“是。”男人冰冷應答。

“好。”白楚涵微微一笑，把電話掐斷。

房間里恢復寂靜。

白楚涵的眼神倏然變冷，“我還以為你是大魚，才費盡心機釣你這麼久，沒想到，你把人家當寶貝，他只是把你當棋子啊。”

剛剛的電話是免提，男人說的話陳盡數都聽見了。

此刻恨得咬牙，終于撕破偽裝，怒吼：“你卑鄙，你無恥！你冷漠，你虛偽！你在我面前裝什麼高高在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媽媽就是個賤人坯子，是柳總裁的私生，而你呢，是私生的私生！你知道自己爸爸是誰嗎，你媽媽都不一定能夠說清楚吧！”

“說到底，你不過和我一樣是條爛命，裝什麼高高在上！”

陳怒吼著，聲音狂放而猙獰，在一旁的錦城三人都被嚇到，紛紛后退。

“白楚涵，你以為這件事到這里就結束了嗎？你把我送進去，照樣會有別的人來折磨你，你弄我，別人弄你，哈哈，這就是你的命！爛命！”

“一條冰冷的爛命！”

說著眼中已滿布恨意。

錦城要上來堵住的。

白楚涵笑著揮手阻止，俯近的臉，冷冷嘲諷道：“是啊，爛命。但我就是爛，也要爛在我自己手上。”

話說完，眸一閃，冰冷吩咐道：“錦城，現在就把送進去。”

……

這一夜好漫長。

錦城三人把陳帶走，白楚涵在去地下停車庫開車，一路往外，飛馳而去。

打開敞篷，微涼的夜風混著春日的細雨吻在的臉上，如暗夜水仙，尤其人。

凌晨三四點的街道只有零星幾盞路燈，開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竟然到了方硯南的別墅外面。

“怎麼會來這里。”有些好笑的搖搖頭，坐在駕駛座上，著二樓方硯南的房間。

就這樣看了好一會。

忽然，別墅的門開了。

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材拔，蘭芝玉樹，在暗夜里顯得尤其明亮。

再過來些，白楚涵看清他的英俊臉龐。

越走越近，白楚涵正要問，你怎麼沒睡。

沒想到，他先開口了，說的是——“我正想你呢，你就來了。”

白楚涵角漾起笑意，連眼尾都甜的，兇厲一晚上的眼神總算放松下來。

“是啊，我來了。”

方硯南紳士地牽著下了車，著的擺，意外道：“淋雨了？”

北城春日的雨淅淅瀝瀝，也不到上，白楚涵沒當回事。

但方硯南卻意外張，拉著回房間，就給頭發，忽然，靠近一嗅，問：“還喝酒了？”

白楚涵點點頭。

倏然，上落下一個微涼的吻。

方硯南像意外得逞地小孩，看著，“好香。”

白楚涵嗤笑一聲，“明明喝了酒都是臭味。”

“不，你的味道就是香味。”

方硯南說完話，又親下來，剛剛還握在手里的巾隨著作，散落在床上，不同于剛剛那個淺嘗輒止的吻，這個吻纏綿深切，一點一點往里去。

在四下無人的夜里，方硯南總是吻得不安分。

不一會，白楚涵就被臉頰泛紅，閉眸緩氣，那一件本就單薄的吊帶，早就褪去大半，白之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仰高頭，出潔的脖頸，上方硯南的鼻尖，帶著涼涼的笑意：“總裁上好燙啊，和你在一起，我忽然就不冷了。”

方硯南溫地拖著的頭發，低下頭，嗓音微啞道：“是嗎，還有更燙的，你要不要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