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程很簡單,從最低的獎開始頒起。
負責給獲獎者頒獎的人都是他們協會請來的繪畫大家,有杰克詹,山鷹大師和向花開等。
而提到“向花開”幾個大字的時候,整個觀眾場明顯安靜了一瞬,所有人都出了期待的目。
雖然負責人沒有明說,但按照他們在現今界的地位,必然是杰克詹給獲得銅獎的人頒獎,山鷹大師給獲得銀獎的人頒獎,備矚目的向花開自然是給獲得金獎的人頒獎,其余人則給其他獲得優秀獎的人頒獎。
“天哪,沒想到我的偶像今天真的來了,而且還有可能給我頒獎,我太高興了。”
“恭喜你啊。”
“……”
獲得金獎和銀獎的兩個人高興地聊了起來。
柳煙煙就坐在他們旁邊,聽到他們的話,頓時面不爽。
接著就轉頭對莫擎說:“擎哥,我也好喜歡向花開大師,要是他也能給我頒獎就好了。”
莫擎眸微變,瞥了眼他左手邊坐著的協會的會長。
會長聽到柳煙煙對他說的這句話了,再看到他的眼神,哪里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但規則早就定好了,他也不能直接更改。
他對莫擎說:“莫,我得讓人問問向大師的意見。”
莫擎不是不講理,“嗯”了聲。
會長當即拿出手機發了消息出去。
很快,他得到了回復,高興地對莫擎說:“莫,向大師表示愿意給柳小姐頒獎。”
莫擎勾了下,“好,麻煩會長了。”
“您客氣了。”
莫擎又看向柳煙煙。
柳煙煙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正翹著角笑得開心。
看到莫擎看過來了,忙說:“擎哥,謝謝你。”
莫擎抿了抿。
柳煙煙則期待地看向頒獎臺,待會兒就能上臺領獎了。給頒獎的還是向花開大師,今天必然是頒獎臺上最矚目的人!
頒獎臺上,主持人的流程宣讀完畢,正式的頒獎典禮就開始了。
首先登臺領獎的是幾個獲得優秀獎的人,給他們頒獎的繪畫大師也從后臺走了過來。
在掌聲中,他們依次接過獎杯,并對著鏡頭拍了一張合影后就依次下了舞臺。
接著,主持人回到頒獎臺上,對著麥克風說道:“下面,有請本次大賽獲得銅獎銀獎和金獎的三位獲得者登臺!”
柳煙煙當即站起,放下了披在肩上的羊披肩,出了里面穿著的高奢長。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目下,邁著優雅的步伐和獲得金獎銀獎的兩個人一塊走上頒獎臺。
主持人先是對他們說了幾句祝賀的話語,把氣氛烘托上去了,就宣布:“下面請大家熱烈歡迎杰克詹、山鷹和向花開三位大師來為我們的獲獎者頒獎!”
激的嗓音落下,觀眾席上就響起一陣掌聲。
除了協會和其他各界過來的人外,季凱誠衛怡芝夫婦,和沐有德白慕雨嫣都坐直了。
杰克詹山鷹和向花開都是近幾年國的杰出畫家,還直接進了世界知名畫家的梯隊。尤其是向花開,他出的作品雖然很,但名氣碾前面兩位,可以說是這兩年里最炙手可熱的畫家。
能現場見到他們,絕對是一件榮幸的事。
很快,在所有人期待的目中,頒獎臺連接著后臺的一扇門被推開。
當先走出的是西裝革履很有紳士風度的中年男人。
觀眾席上有人見過他,在他出來后就說道:“是杰克詹。”
接著走出來的是穿著唐裝留著絡腮胡子看起來像四十歲大爺的男人。
也有人認出了他,說道:“他是山鷹大師!”
然后,會場上的氣氛變得寂靜,所有人齊齊地把目放到了他的后,期待著那位從來不于人前的大師向花開。
他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是不是和他的那些畫作一樣堅韌又充滿了野?
是不是非常英俊拔獨樹一幟?
很快,寂靜的空氣中就響起子的聲音。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靜靜地看向頒獎臺。
與此同時,會場后方的門被推開,剛剛趕到這里的季凌玨也抬頭看了過去。
明亮的頒獎臺上,一個坐在椅上的年輕人出現了。
季凌玨直接怔在原地。
觀眾席上有人驚得尖:“天哪,向花開大師居然是個年輕人!”
也是這個瞬間,沐有德白和沐雨嫣齊齊站了起來,他們瞪圓了眼睛,震驚地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個坐在椅上的影。
季凱誠和衛怡芝幾乎和他們同步站了起來,兩張臉上全是震驚。
第一排正中間的座位上,一直優雅地端坐著的男人,在這一瞬間也怔住了雙眼。他蹙起眉頭,目地看向那道影。
因為在杰克詹和山鷹后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坐在椅上的沐葵。
同在這一刻,主持人指著,興地道:“請大家熱烈歡迎我們的向花開大師!”
,正是所有人期待的向花開。
沐葵勾起了角,學著杰克詹和應山剛剛和其他人互的模樣,朝著觀眾席上的人揮了揮手。
視線,也不經意地撞上了沐有德白沐雨嫣和季凱誠衛怡芝他們震驚到傻眼的目,還有第一排離頒獎臺最近的莫擎的犀利目。
沐葵漠然地和他對視了一眼,隨之就被推到了頒獎臺正中間的位置,到了杰克詹和應山的中間。
然后站在他們前面的獲得金獎銀獎和銅獎的人都迫不及待地轉看了過來。
沐葵微笑著和他們對視,直到看到站在最邊上的柳煙煙。
柳煙煙直接瞪大了眼睛,張就問:“沐葵?你怎麼在這?!”
沐葵沒理。
邊的應山卻好奇地問了聲:“沐葵,你們認識嗎?”
沐葵直接回他:“認識,但關系不好。”
說得直白,應山卻是個耿直的人,還回:“也對,你們要是關系好的話,也不會不知道你是向花開。”
柳煙煙直接僵住,臉也白了起來。
向花開?
是向花開?
那個近幾年來熱度最高備追捧的靈魂畫家向花開竟然是!?
不,這不可能!
柳煙煙下意識地往后退,不小心就退到了臺邊,然后一腳踩空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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