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一出去,劉爽就在那揮舞著手,開心的喊道:“小白,小白,我的小白。”
白雅看到劉爽,也微微一笑。
快半年沒見,劉爽還是和之前一樣:活潑,開朗。
朝著劉爽走去。
劉爽接過的行李,放在了后備箱中。“小白,好久沒見,你比之前更漂亮了。”
“跟你在一起,每天好像吃了糖一樣,你也比以前漂亮了。”白雅和劉爽抱了抱。
“那你還要離開這里去什麼金市。”劉爽憾道。
白雅眼神也黯淡了下來,“有些事,不努力一下,就不知道自己不行。”
劉爽被逗笑了,“謝謝你安了我,你今天就睡在我那里吧,我們好久沒有聚聚了。”
“好。”白雅上了車,自己給自己戴上了安全帶,看向窗外。
A市變化不大。
“你也真是狠心,離開了醫院后,就不跟我聯系了,我好傷心。以為沒有朋友了呢。”劉爽撒的說道。
“你是我唯一的最好的朋友了。沒有不聯系,只是事太多了。”白雅寬道。
“你什麼時候調回來,我好想你啊,你過了年就不要去金市那邊了吧。”
金市那邊已經有顧凌擎接了,即便他不接,他也會派更有能力的人去做。
確實不用回去了。
白雅靠在窗戶上,睨向劉爽,“再說,你呢,找到男朋友了嗎?”
“哎,我帶著找男朋友的希進了軍區。
尼瑪,軍區一只母老虎,天天讓我干這干那。
我軍沒什麼看到,就一群黑不溜秋看不清楚臉的家伙。
關鍵是,好像還沒有看到特別帥的,不是特種軍區嗎?
應該都很帥才對啊。”劉爽很憾。
白雅笑了,“沈亦衍帥。”
“別,那個男人也就繡花枕頭一包草了。”劉爽直接把沈亦衍給否定了。
“所以,我們爽妞是看涵的人。”
“我也要有機會了解到他們的涵!
軍區里面的要求非常的高,很多地方沒有允許是進不去的。
他們的工作好像非常的忙,我目前只能接一些最底層的。
關鍵是,底層的我都沒有機會流。
他們等級劃分很清楚的,比如,我想見顧凌擎,即便在一個軍區,也難如登天,更別說和最高領導者說上一句話了。”劉爽抱怨道。
“緣分如此,不必強求。”白雅灑的說道。
劉爽看了白雅一眼,想問顧凌擎的。
但是,看白雅不想提起顧凌擎的樣子,住了,沒有說。
不一會
劉爽帶著白雅來到了一家新開的飯店面前。
“這家飯店現在是遠近聞名的飯店了,A市唯一一家米其林三星,一般都要提前預約半個月才有位置。”劉爽從車上下來介紹道。
“看來,你是不一般的。”白雅接上劉爽的話。
“還真不是,我是半個月前就定了,我準備自己一個人來吃的,你剛好回來,你說巧不巧。”劉爽帶著白雅進去。
白雅淡淡的笑了。
飯店里面人很多,門口還有一大堆人等著排位置。
生意非常好。
劉爽報了手機尾號,跟著服務員坐了下來。
白雅拿起菜單,點了五六道小菜,劉爽又點了六道小菜。
“點那麼多,還有人來嗎?”白雅好奇的問道。
“沒有,我天天在軍區里面吃食堂,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肯定要吃個爽。
對了,之前不是說,軍區工作輕松,才去軍區的嗎?
輕松個屁,手沒有,但是小事不,他們經常半夜開始突擊,我經常值晚班,經常有傷的送過來,暈不暈。
關鍵是,要考試啊,各種啊,聽說,執行任務的時候也要醫生跟著。
我有種找死了的覺。”劉爽郁悶的不得了。
“放心,他們出任務要找的醫生也都會出類拔萃,不會找你當后的。”白雅撐著臉,開玩笑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那個誰?蘇筱靈每天還跟著軍人一起訓練,我就守著看護室吹著暖氣,堅決不出去。”
劉爽說話,說了很多很多,從軍區的生活說到了以前的同事,從以前的同事又說道了大學生活。
“你在金市找了男朋友沒?”劉爽好奇的問道。
白雅搖了搖頭, “經歷過最好的風景,更加不會將就,將就是害了別人,孑然一,或許才是我最好的歸宿。”
劉爽握住白雅的手,寬道:“小白,你這麼好,高文憑,高智商,長的漂亮,材又好,溫,還會做家務,常常為別人著想,你這樣的神,肯定會找到最好的那個男人的。”
“說的我都驕傲了,我怎麼沒發現我上有那麼多優點。”白雅點了點劉爽的鼻子。
“今天見到你好開心,我們喝點酒吧,好不好?”劉爽撒道。
“好,今天我請客。”
“算了,你有多錢,我不知道嗎?服務員。”劉爽喊道。
“我在金市做紀檢很多錢的,因為是從A市調過去的督查,檢察院不會虧待我,我年終獎都拿了十幾萬呢,平時住的都是六星級的總統套房。”白雅解釋道。
“總統套房,那麼好啊。我在軍區里面住宿舍,還跟別人上下鋪,我半年的工資還沒有十萬,我也想跟著你去做檢察了。”劉爽撓了撓腦袋,更郁悶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做了,才知道是什麼樣?不后悔,只變通。”白雅意味深長的說道。
“對,我趕的去報考紀檢,我還是喜歡跟著你一起干,我們干什麼,都在一起。”劉爽握了白雅的手。
白雅笑了。
笑容清淡,好像清泉,讓人覺得舒服,但是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憂傷。
“是你?你也在這里吃飯啊?”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白雅看向旁邊。
是那個在火車上認識的男人……沐曉生。
“一天之遇見2次,我們還真是不錯的緣分。”沐曉生微笑著。
“有緣,不一定是好緣。”白雅不客氣的說道。
“你也說不一定,說不定是好的呢,就比如,你下車后,我發現跟你一起的男人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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