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在這里?”白雅詫異的問道。
記得讓宋中校送去水月國際的,還有,他不是和周海蘭在一起嗎?
顧凌擎看著眼中的疑問,耐心的解釋道:“我讓宋中校送過來的,你還在發燒,昏迷了,我找醫生給你看過了,你口的傷我給你重新換上了藥,還沒有好,你自己是醫生,怎麼那麼不在乎自己。”
越說,顧凌擎越心疼。
白雅太好強,所以事都一個人承擔著,即便承擔不下去,也不開口。
白雅明白了到藍天別院里面來的過程,只是不明白,“你不是在軍區嗎?周海蘭和你父母呢?”
問的很冷清,顧凌擎的眼眸沉了沉,關掉了手機上的鬧鐘,把手機放在了床邊的桌上,坐了起來,目灼灼的看著白雅,“我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
白雅狐疑的看著顧凌擎,“什麼消息?”
要坐起來,顧凌擎怕扯到不容易好的傷口,扶了一把,把枕頭放在的腰后。
“謝謝。”白雅客氣的說道。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顧凌擎說道。
白雅低下了頭,沒有說什麼。
他非常不喜歡這種讓人捉不的覺,好像隨時都會消失。
“之前民政局的局長打電話給我,說我們的信息已經刻錄進電腦了,現在在網上可以看到我們登記的信息,我和你,是合法的夫妻。”顧凌擎說道。
白雅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凌擎,“我和你現在是合法的夫妻?怎麼可能?我把結婚證撕了。”
“現在所有的信息都會錄進電腦,結婚證沒有了沒有關系,讓再打印一份就是。你看,和我們之前的,一模一樣。”顧凌擎拉開床頭柜的屜,把結婚證拿出來,遞給白雅。
白雅接過結婚證的手都在抖著,打開來。
照片上的他們兩個人都在笑,笑的非常的甜。
覺得,笑的兩個人本不是他們。
明明撕了,蘇桀然也說了,只要撕了結婚證,民政局那邊就沒有記錄了,怎麼會是這樣。
“顧凌擎……”白雅期的看向顧凌擎。
“我不同意。”顧凌擎回絕了白雅,他知道,不想結婚,“白雅,你可以停在原地,就算后退都沒有關系,都由我來追你,但是,不要躲藏,我怕我會找不到你。”
白雅擰了眉頭,背過臉。
“我們是夫妻,有什麼問題,我們都一起解決。”顧凌擎聲道。
人,是世界上最,也是世界上最剛的人。
一個男人,只要這個男人有一點點的好,就會貢獻出自己的全世界。
只要這個男人有一點點求和的意思,如果有,也會忘記了傷疤。
不一個人男人,即便這個男人為失去了生命,都不會去他的邊。
婚姻,周海蘭,病痛,已經把折磨的很煩躁,也沒有力氣跟命運抗爭。
當不能立馬決定一件事的時候,就給自己更多的時間,畢竟,人生并不是明天就會結束,時間,會淡化一切,會驗證一切,所以,當自己煩惱,糾結,猶豫不定的時候,就給時間去沉淀。
“你上次不是說周海蘭得了神方面的問題嗎?如果你信任我,我可以幫看。”白雅說道。
顧凌擎笑了,的握住了白雅不掛水的手,“有你的幫助,會好的快的。”
“你之前并不同意。”白雅口而出。
顧凌擎深深的看著。“他們來我那我并不知,我已經告訴周海蘭我們結婚了。”
白雅垂下眼眸,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顧凌擎,“其實,小孩的緒會比較容易懂,他們的表現并不復雜,很容易揣測道他們的真實想法。
比如,經過冰淇淋店,會想要冰淇淋,如果不給,就會哭鬧,甚至打人,你覺得這個時候作為父母,因為怎麼做會好?”白雅問道。
顧凌擎有認真思考。
“如果是男孩,不給就是不給,哭鬧就讓他立壁,打人,就教訓。如果是孩,會寵一點。”顧凌擎坦誠道。
“小孩還小,他們沒有大道理來說服對方買冰淇淋,大哭大鬧是他們唯一的策略,告訴父母他們想要,他們不開心了,利用的是父母的心,如果因為哭鬧給買了冰淇淋,那麼下一次的哭鬧會變本加厲,因為他們知道這種辦法有效。”白雅淡淡然的說道。
顧凌擎明白了要表達的意思。
白雅微微一笑,“你對周海蘭也是如此,只要哭鬧就能得到想要的,那麼,下一次的哭鬧只會更加的厲害。”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顧凌擎深邃的看著。
“你覺得父母為什麼不給小孩買冰淇淋?”白雅反問道。
“糖分過高,冷的對不好,也可能是覺得太貴。”顧凌擎猜測道。
“小孩還小,他們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還沒有形,父母是監護人,會保護他們,知道什麼對孩子好,什麼對孩子不好,顧凌擎,你覺得,什麼是對周海蘭好的?”白雅引導的問道。
“我想要找回過去的自信,獨立的生活,找到真正需要的人。”顧凌擎表達道。
白雅笑了,下面的話,如果是對一個陌生的病人家屬,會說的很輕松。
但是對面是顧凌擎,病人是他的前友,這個現友說出來的話,會讓人覺得小肚腸。
所以,沒有說出來,“如果周海蘭排斥我看,我可以推薦一個人給你,他是我們學校中的傳奇,我的師哥,名在我前面,非常的厲害。”
“我信任你。”顧凌擎沉聲道。
白雅眼神清明起來,把沒有說完的話,說了出來:“那我要求你不要親自照顧周海蘭,不要給一點點希,你可以做到嗎?
只有你給了絕,才有可能找到真正需要的人,也會變得獨立,在別人的追捧和擁戴中變得自信。
你給的,是永遠出不去的牢籠,你和我的關系,也會深深的傷害到,讓變得更加的自卑和……不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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