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一行人離開,溫川反手拍落纏在自己腰間的手,擰眉不悅道:
“陸澤,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我想要干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嗎?”
陸澤修長的手指,勾著脖間的領帶往下扯,抬眼間跟溫川對視,笑得邪。
“我以為,我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
溫川看了他一眼,臉上并沒有什麼表,冷淡的偏開視線,看向樓下坐在卡座上,時不時四張的沈曼。
“你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就先下樓了,沈曼還在等我喝酒。”
溫川說完,轉邁步就要離開。
卻不料剛一轉,手腕就被人攥住,接著脊背上溫熱的軀,陸澤帶著劣笑的話,隨即從耳畔傳來。
“想喝酒?我陪你。”
溫川掙扎了下,擰眉回道:“不用。”
“跟我還客氣什麼?”陸澤戲謔,“你說是吧,老婆?”
陸澤話落,看著溫川的眼神里,帶著壞勁兒。
溫川擰眉,“陸澤。”
陸澤,“我在。”
看著陸澤一副嬉皮笑臉的混樣兒,溫川汲氣,制著不耐煩,又重復了句,“起開。”
說話辦事要講究適可而止,調也要。
眼瞧著溫川臉越來越不對勁,陸澤收斂起得瑟的神,清了清嗓子,正道:
“一會兒有個飯局需要你陪我去一趟,你先去洗手間補個妝,我在這等你。”
溫川有些驚詫,“飯局?”
眼下這個點兒,哪家公司不到了下班的時候,怎麼會突然有飯局需要應酬?
陸澤卻并沒作解釋,只是抬腕看了眼表,像是很焦急般,催促著溫川趕去洗手間補妝。
陸澤臉上焦急的神不像是演的,溫川看了他一眼,拎著挎包,將信將疑的朝洗手間走去。
目送溫川進了洗手間,陸澤掏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就見側的樓梯上閃過一道人影,接著陳助理從一樓走了上來。
“陸總,剛剛老爺子打來電話,問您和太太今晚回不回老宅?”
距離熱搜事件已經過去,近半個月的時間了,當初溫川置于輿論中心時,是老爺子第一時間出手,穩住了事態的發展,才為他們后續平息輿論做了奠基。
有這份人在,的確應該回去看看。
陸澤舌尖抵過一側臉頰,“告訴老爺子,我跟太太晚點回去。”
“好的陸總。”
陳助理頷首,忽地想到了什麼,試探道:
“對了陸總,剛剛通電話時,老爺子詢問您和太太的近況,我一不小心說了……說了太太生病的事。”
聞言,陸澤偏過頭看陳助理,擰眉威脅道:
“陳大聰明,我看你是好日子過膩歪了,存心給我找刺激是吧?”
陳助理見狀,訕訕的咧了下,忽地瞧見從洗手間出來的,不低著聲音,轉移了話題:
“聽顧老板說,二樓最里側的衛生間,似乎有些不太干凈,太太膽子小氣重,要是有男人的剛之氣鎮一下,應該會好很多。”
陳助理說完,瞧著陸澤的臉略有緩和,忙開腔道:
“我剛過來的時候,瞧見男洗手間門口,掛了個打掃衛生的牌子。陸總,您看我要不要把牌子挪個地方,掛到洗手間門上去?”
陸澤睨了他一眼,“洗手間鬧鬼的話,是嚇人的。”
陳助理忙不迭附和著,“是是是,尤其像太太這樣膽小的孩子,萬一被嚇到了……”
接下來的話沒說完,陳助理點到為止,陸澤抬手松了下領口,看似漫不經心的道:
“這樣的話,的確應該過去看看。”
陸澤話落,闊步朝洗手間走去。
后,陳助理也沒敢閑,在陸澤進去的后一秒鐘,快速將牌子掛在了門上。
并且以防萬一,還特意尋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守在門口,生怕有打掃衛生的人過來,壞了里面的好事。
與此同時,一門之隔的洗手間里面。
溫川補完妝,正要把氣墊和口紅塞進挎包里,就過鏡子看到了推門進來的陸澤。
溫川作一頓,看著越走越近的男人擰眉,“這里是洗手間。”
“我知道。”
陸澤輕飄飄回了句,將下的外套擱在洗手臺上后,接著快步來到溫川后,手將人攬進了懷里。
“陳助理說這里不干凈,我怕你害怕,就進來看看。”
陳助理?
溫川愕然,“洗手間干不干凈,陳助理是怎麼知道的?”
陸澤下枕在肩膀上,如實道:“顧淮告訴他的。”
溫川,“……”
如此拙略的借口和演技,真當會相信嗎?
溫川提了提角,“不是要去參加飯局嗎?我收拾好了,可以隨時過去。”
陸澤,“不急。”
溫川挑眉,“?”
陸澤埋頭在頸窩吸了口氣,環在腰間的手用力收,“老婆,你今天想我嗎?我好想你啊。”
過鏡子,男人那點子小心思,悉數被溫川看進眼里,輕扯角嘲弄的笑著:
“你演技太假,還是報個班進一下吧。”
陸澤聽后,像是懲罰一般,用力咬了下溫川的耳垂,眸子里卻毫不見笑意,反倒有種心思被破后的豁然。
“可以嗎?”
話落,像是怕會拒絕般,陸澤沉聲添了句,“我們都已經好久沒有了。”
溫川,“……”
不是昨晚才剛做完嗎???
正要說話,陸澤突然將抱到了洗手臺上,接著住的下往上抬,就在溫川回過神來的前一秒鐘,熾熱的吻狠狠迎面落下。
著墊在下的西裝外套時,溫川恍然明白了,為什麼一進門時,陸澤要將外套放在這里。
“陸澤,你是屬狗的嗎?”
溫川抬手推搡著陸澤,被吻得子發,只覺得下一秒鐘,就要從臺子上掉下來。
按在腰窩間的手用力收,兩人糾纏間,陸澤低著嗓音道:
“是,屬泰迪的。”
一個怔神的空擋,腰間的拉鏈快速被人褪下,陸澤拽著溫川纖細的手腕,往自己的肩膀上搭。
直到溫川氣吁吁的,趴在陸澤懷里息時,腦袋里才后知后覺地反映出來四個字,那就是——
人形泰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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