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剛剛洗過,發還有著未干凈的水意。
顧若白的椅推了過去,停在了的面前。
他細細打量著這個人……才發現,長的真的很漂亮。
的漂亮,與靳言的漂亮不同。
靳言是一種妝細抹的,而……則是天然的。
眉眼清澈,不加任何妝容,鼻子翹翹的,有點可,鼻頭更是圓圓的,像一粒閃著的珍珠。
今天沒有口紅,顯白,但形很漂亮。
莫名想到,這種形,適合接吻。
顧若白看著,想著到底還是妥協了,心頭便浮上了愉悅。
他道:“紀靈瑜,我們來好好談談……我剛剛說過的,今天你說什麼我都信的,一個小時的時間,我聽你說。”
紀靈瑜沒有看他,眼神飄向了遠方……空中又帶著一抹看不到的冷靜。
問他:“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顧若白道:“你可真是善良!你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一心還只管想著別人。你對余家人,比對你的親生母親還要更在意嗎?紀靈瑜,我可真是想不明白!”
周書悄悄的往后退。
他不敢再聽下去了。
天!
這兩人是一種什麼樣的對話方式?
看起來平和,可里……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反正他也聽不明白,也不敢聽得太明白。
“他們是我的家人。”紀靈瑜靜靜的說,再一次問,“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接二連三的問,問的還是與完全沒有緣關系的一家人,顧若白氣笑了。
他怒:“紀靈瑜!你之前就對我以死相,行……我退一步!我忍了!”
“可你現在還是以這種態度跟我說話嗎?你連看我一眼都不看了,只是不停的問著余家人,他們對你就那麼重要嗎?……行,那我現在告訴你,余中福行醫出了人命,那家人把他告了!余書潤跟盛秋到找人托關系,想要救他出來。當然,余悅做為余中福的助手,也一起被告了。”
“所以,你現在聽到了,明白了?”
“因為你不肯跟我走,我也沒辦法……我不能真的你去死,但我有另外的方式,也能讓你乖乖跟我回去!”
“紀靈瑜。”顧若白說到這里,態度終于溫了一些,他道,“紀靈瑜,小瑜……過去的事,我查明了一部分,我知道靳言的事是我冤枉了你,你沒有推過。還有孩子的事,我也冤枉了你。”
“是我的錯,我可以認。我也可以補救,只要你給我機會,一切都可以重頭開始的。”
“小瑜,跟我回去吧……眼下余中福司纏,暫時回不來,他也沒有辦法再幫你治病,你跟我走,我請國外的專家都來給你會診。小瑜,你給我一次機會?”
“只要你跟我走,余家的事,我保證他們平安無事的回家來。可是你不跟我走,余家人跟我也沒關系,我不可能去隨便幫陌生人的。當然,你也別再想尋死……你但凡真的死了,我會讓他們全部給你陪葬!我說到做到!”
“我說的話,你都聽清楚了嗎?”顧若白說著,臉上已經揚起了志在必得的笑容,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不能回去,那就,讓主跟著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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