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紀靈瑜在八點的時候吃的晚飯……小米粥，加青菜。

吃得很清淡。

然后就一直在等顧若白回家。

王媽看得心疼，勸道：“太太，可能公司里的事很忙，先生會晚點回來，你還是別等了，早點去休息吧？”

紀靈瑜也沒看電視，拿著手機在看著各個網頁……王媽不知道在看什麼，只看到搖搖頭說道：“不，我等他回來。王媽，你也累一天了，早點睡吧。”

已經十點了，紀靈瑜沒有休息，王媽也不肯去睡。

就陪著，一直紅著眼，熬著。

紀靈瑜看手機看得很認真，偶爾還問一句王媽：“王媽，你說，我會有自己的寶寶嗎？”

“會的。”王媽想起以前的事，鼻子一酸，接著說道，“太太這麼好的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嗯。”

點點頭說，“我肚子上有一條疤，我不記得怎麼來了，王媽能給我說說嗎？”

王媽一愣……拿著事先編好的謊言，說是做闌尾炎手留下的傷口。

紀靈瑜“哦”了一聲，就不言語了。

接著看著手機。

一直等到過了十二點，快到凌晨一點的時候，顧若白帶著滿的酒氣回來了。

服凌，發凌。

眼底里還帶著的紅……看起來似乎跟什麼人過手一樣。

“若白。”

紀靈瑜把手機一扔，跑過去扶著他道，“怎麼喝了這麼多酒？累了吧？先洗個澡。”

顧若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來的。

他只知道，這一條路，他走得好遠好遠……

進門看到紀靈瑜，他把手中的東西扔開，一把抱住了，喃喃的說道：“小瑜，對不起，我回來晚了，回來晚了……”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靳言會給他下藥。

會跟他做出那種事！

并且告訴他……只是想要一個孩子！

而他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或者敢開除的話……提前做過的錄像，就會在各個網站傳開。

到時候，或者他顧若白不會怎麼樣，可紀靈瑜看到了，應該是會氣死的吧？

顧若白考慮到紀靈瑜，暫時忍下了這口氣。

可，也僅僅只是暫時。

“若白，你怎麼了？公司的事很累嗎？”紀靈瑜扶著他往樓上走。

他的上混合著奇怪的氣息。

有酒氣，有煙氣，還有一種……人的香水味。

紀靈瑜抿了抿，扶著他去了浴室，放了水。

“若白，你先洗澡，我去煮粥。”

轉要走，卻被他一把拉住，驚呼一聲，隨著他一起掉浴缸里，男人的吻，如同浮萍一般……細細蔓蔓的纏了上來。

大手掐著的腰，聲音又低又啞，卻是求著道：“小瑜，我想親親你，想抱抱你……可以嗎？”

浴缸不大，兩人在一起，幾乎是臉著臉，著。

紀靈瑜臉一下子紅了。

想掙扎，卻沒有掙開。

想說話，他的吻卻一下一下的吻著……讓張不開。

“若白，你……”

下意識抓了他的領，努力的想說話，卻被他慢慢了下去。

水花漫上，像是在海中。

載浮載沉。

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