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已經撕完了,下一步,就是畫王八了。
剛好拍賣臺上,有一還沒拍賣出去的古董筆,林雨蔓便順手取來用了。
賣家非常心,還給古董筆配了硯臺和墨塊。
于是,林雨蔓便從包包里取出茜茜的小兔子保溫水杯,然后往硯臺里倒了水,快速研墨。
“林雨蔓,你真是無可救藥!”戰寒爵怒不可遏道:“你居然拿我們兒的水杯做這種事!”
“啊?”林雨蔓一臉茫然,沒明白戰寒爵的意思:“我就到了點水研墨而已,你別擺出一副,好像我做了多麼下流的事一樣好不好?”
研墨,明明很高雅啊!
戰寒爵臉更難看了,他知道,林雨蔓研墨是為了在他上寫字。
也許林雨蔓的出發點很單純,但實際上,用筆在對方上寫字,是床上的一種趣玩兒法。
戰寒爵心累得很:這個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很快,墨就磨好了。
林雨蔓拿起價值百萬的古董筆,毫不憐惜的把筆放到硯臺上,沾了一筆的墨水,然后拿著筆,面帶笑意的來到戰寒爵面前。
“親噠,我要開始了哦。”林雨蔓沖戰寒爵拋了個眼,然后壞笑道:“別害怕,我畫王八的技可好了。”
言罷,筆的鼻尖便落到了戰寒爵的腹上。
一陣傳來,戰寒爵的呼吸瞬間加重了。
,好,他覺有一只的小手兒,在他心上不停的撓,沾了墨水的筆,明明是冷的,可筆過的地方,卻像火一般的燃燒了起來。
這一刻,戰寒爵多麼想抓住林雨蔓作惡的小手,然后把到下,狠狠懲罰!
可他不能,此時此刻的他,連一手指都做不到。
他只能僵直著,制著火,任由林雨蔓在他上為非作歹。
“啊!畫好了!”就在戰寒爵備煎熬的時候,林雨蔓終于收了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然后點頭道:“真不錯,不愧是我,這烏畫得真是栩栩如生,而且細看的話,它長得和你還有點兒像呢。”
戰寒爵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林雨蔓沒有在他臉上,看到狼狽的表,這令很不滿。
“啊!一只烏好像有點寂寞呢。”林雨蔓幽聲道:“還是給他畫個伴兒吧,兩只烏,一只戰寒爵,一直林雅晴,烏配王八,天長地久。”
言罷,林雨蔓提筆又要繼續作畫。
“夠了!”戰寒爵忍無可忍,他著氣,終于顯出幾分狼狽之態:“林雨蔓,我放你和茜茜走,別再……胡鬧了!”
再胡鬧下去,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哈?”林雨蔓挑挑眉:“你放過我?戰寒爵,你有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現在,你為魚,我為刀俎,你沒有資格發號施令。”
“唯一能發號施令的,是我!”
林雨蔓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筆,作優雅,在戰寒爵的臉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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