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深上前,點開攝像機,看清里面拍攝的東西時,他修長手背泛起青筋,指骨近乎崩出指背。
他拔出存卡,將攝像機狠狠摔在地面,踩了個七零八碎,取出24K金的打火機,橘紅的火焰唰的下竄出,映紅了男人那雙冷戾的黑冰似的眸子。
火將存卡吞噬,直到完全銷毀。
“沒事了。”陸靳深冷著一張臉來到蘇蔓面前,“不會有人看到。”
蘇蔓裹著上的西裝外套,西裝外套上還殘留著男人灼熱的溫以及清冽的獨屬于陸靳深特有的男子氣息。
這味道曾經一度讓著迷,現在讓無比心安。
幸虧他來救了。
“走,我們回家。”陸靳深來到床邊,手臂搭在蘇蔓的腰上,將攔腰抱起。
“我……我現在還能走。”蘇蔓咬著蒼白的瓣。
“聽話。”男人嗓音低沉,擰著眉心,語氣著不容人抗拒的威嚴。
蘇蔓不好再多說些什麼,任由他抱著自己一步步下樓。
靠在陸靳深結實有力的膛,著他沉穩的心跳以及他灼熱的溫,這一刻,蘇蔓無比心安。
如果陸靳深沒有白月,如果他們之間沒有白冰清,如果他的人是自己,那該有多好……
“你是怎麼找來的?”蘇蔓嗓音有些啞,出聲問。
“見你那麼晚了還沒回家,去你公司接你,這才知道你們來這了。”
陸靳深原本是想從同事聚會上把蘇蔓給接走,卻沒見著蘇蔓的影子,問下,這才得知去了樓上。
沒想到等他趕到時,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幅畫面。
他不敢想象要是來晚一步,蘇蔓會經歷什麼……
男人臉越發冷沉,下頜線收的鋒利,五線條繃著。
“你這一的酒氣,是被人灌了多酒?”他角弧度凝著寒霜,嗓音也是冷沉涼薄。
“我……”蘇蔓在他懷里,“我也沒想喝這麼多的,可他們一直在起哄讓我喝。”
“我剛來公司上班沒多久,想跟同事們關系的好一點,就只好著頭皮……”
越說嗓音越細,在夜下,像小貓嗚咽似的。
男人冷嗤,“讓你喝酒你就喝,那讓你上吊你是不是馬上踩著凳子去?”
“不是在我面前有本事的麼,怎麼在那群人面前就慫的跟包子似的?”
他語氣涼薄,滿是嘲弄。
蘇蔓本就了驚嚇,被他這樣一嘲諷,心底委屈蔓延,了眼眶,甕聲甕氣的,“你把我放下來,我自己走。”
“老實點,別!”男人無奈,垂眸瞥見被淚水浸一簇簇的睫,以及那漆黑明眸的水意,他語氣不自覺的和緩了些,半是責備半是嘆息,“就會對自己人耍橫。”
蘇蔓心底一窒,抬眸怔怔的著他。
是他的……自己人麼?
很快,兩人抵達一樓大廳。
此時,一樓聚會的包廂,一群同事面如菜如鵪鶉般,對面是正在訓斥著他們的程子謙。
見到陸靳深抱著蘇蔓下樓了,那群人更是面面相覷。
“蘇蔓,你……還好吧?”程子謙快步走來,歉意的著陸靳深懷里的人,“我已經罰過這些員工了,林茶們三個被開除,其余的同事各自罰一個月薪水。”
“只是開除?”陸靳深諷刺的勾了勾,眼神冷如寒冰,“警方已經在趕來的路上。另外,管好你手下的人,若是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讓程氏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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