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昊說去查,便真的查。
這一查之下,竟真的找到了白芝遙還有一個蔽的住。
而那個住和此前趙學斌曾經出現過的地方重合了。
這絕對不是巧合!
他立刻讓人深追蹤,最后鎖定了——趙學斌真的在里面!
消息發給陸瑾州,得到一句:“抓他回來。”
秦澤昊的人立刻傾巢出,將失蹤了三年的趙學斌抓了回來。
送到陸瑾州面前。
這會兒的趙學斌哪里還有當年的意氣風發,完全是一副里的老鼠模樣,眼神畏畏,渾都是。
這三年白芝遙將他養的跟廢差不多。
趙學斌看見陸瑾州時,抖得厲害,像是篩子,臉上寫滿了恐懼。
這種反應太明顯了。
陸瑾州站起,一步步走過去,彎腰,“你在怕我。”
“陸總,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饒命啊!”
秦澤昊更加不客氣,抬腳猛踹,把人踹得嗷嗷。
“就是你吧?陷害老子!害老子背黑鍋!”
一連踹斷了好幾肋骨,趙學斌眼淚鼻涕留了滿臉,慘連連。
發泄了一口惡氣,秦澤昊才收手。
陸瑾州直接問道:“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趙學斌眼神閃躲,似乎還想撒謊。
下一刻,陸瑾州一腳踩斷了他的手指頭,碾了碾,跟搟面皮似的。
趙學斌痛得差點暈過去,十指連心!
“誰?”
“是遙遙!遙遙讓我這麼做的!我都是聽的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讓你下藥?”
“是,是,是啊……藥也是給我的!”
“理由。”
秦澤昊了一句,“還能是為啥,我查到這家伙當年追求過白芝遙,肯定是為了心上人這麼做的。好一個狗,就幫爬上別人的床。”
現在知道真相后,陸瑾州只覺得可笑。
他竟然因為這樣一個人,對做了那樣的事!
最該接懺悔的人是他!
這時,手下上前低語:“老板,人帶到了。”
“進來。”
滿臉驚疑不定的白芝遙被帶了過來。
來個當面對質!
“瑾州,你找我……”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停下了,死死地盯著趙學斌,“你怎麼在這里?!”
可看見趙學斌的慘狀后,白芝遙心里咯噔一聲,涌出不安。
出一抹笑,“瑾州,這是做什麼呀?”
陸瑾州頷首,語氣冷的可怕,“怎麼,不認識你的幫手了?”
“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呢。我不認識他。”
秦澤昊笑了,“不認識你把人藏在自己的房子里?白小姐,你開玩笑呢?”
白芝遙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支支吾吾著:“我就是看在同學一場,見他可憐,給他住的地方而已。”
陸瑾州上前,掐住的下,很用力,語氣危險,“你讓他做的?你怎麼敢。”
話到了這一步,白芝遙也知道趙學斌一定是被嚴刑供了!
就是不知道被問到哪一步了!
不能慌!
眨了眨眼,眼淚迅速凝聚,潸然落下,“對,是我做的,我就是太你了,可你那會本不愿意我,我才被迫這樣做。”
將所有干過的惡毒的事,都歸功于太了。
這讓陸瑾州覺得可笑。
“白芝遙,是我太縱容你了。”
他松開手,下了命令:“凍結名下所有資產。”
大聲尖:“不!!瑾州!你不能這麼做!那是我應得的!”
他緩緩出森然的笑,“怎麼,我也不能接貧苦?”
“瑾州,我知道錯了,我道歉,我知錯了,你看在小悔的份上放過我吧!求求你!”
再次搬出兒子,奢求原諒。
可惜,下藥的事毀掉了這一個免死金牌。
“你說的對。你是小悔的母親,我不會殺你。”
臉一喜,剛要接話,卻聽他后面說。
“但有些苦,你必須。”
陸瑾州揮了揮手,眼神如同冰封,“帶陸太太去神病院,神狀態不好,需要好好治療。”
秦澤昊在心底大聲說了句好!
這種滿肚子心計害人害己的壞人早該接教訓了!
去神病院?那將生不如死!
白芝遙也知道這一點,說什麼也不肯,拼命掙扎,“我要見!絕對不會同意的!”
“放心,會以為你去休養了。嗯,我會把你放出來。”
他的語氣一頓,想到就是被關在寺廟里一年,他加了一句期限:“一年后,放你出來。”
白芝遙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一年?!
關在神病院里一年還能活嗎?!
陸瑾州這是要死!
“帶走。”
手下正要拖著半死不活的白芝遙下去時,手機鈴聲響了。
陸瑾州接了電話。
是老宅打來的。
“錦州,你把遙遙帶走做什麼?”
陸瑾州緩緩抬頭看向白芝遙,后者出獲救的眼神。
原來,在被帶來的哭上,白芝遙就知道出事了,提前給老夫人打了電話。
這通電話及時攔住了陸瑾州的舉。
“,沒什麼事。”
“瑾州,你可別來,我不管你做什麼,但明天要是看不到瑤瑤來給我請安,就給我撿尸吧!”
電話掛斷了。
陸瑾州險些碎了手機。
他沒防著通風報信這一手。
秦澤昊猜測到了那通電話是哪里打來的,面同。
老夫人是陸瑾州唯一的親人,更是撐起陸家的人,對于陸瑾州而言,老夫人的地位毋庸置疑。
現在老夫人的不得刺激,若是真的因為這件事出問題……
“瑾州,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
哭著跪下,看上去楚楚可憐。
陸瑾州閉了閉眼,“帶下去。”
白芝遙松了一大口氣。
但可以躲過,趙學斌卻不行。
秦澤昊明白他的意思,活了下關節,拎著一邊的棒球,朝趙學斌走去,“放心,不痛的哦,只需要朝著腦袋來一下。”
趙學斌驚恐了,不斷想后退,但被手下按住了。
“不不不不!你們不能殺我!會坐牢的!”
“放心,不會有人知道的。”
趙學斌眼看著子要落下,對著白芝遙怒吼:“你說了會幫我的!快救我!”
白芝遙懦弱的避開眼,都快自難保了!
見這樣,趙學斌滿心絕,終于怒而開口:“我不止為你做了這件事!還有那張照片也是我偽造的!”
陸瑾州猛地抬起頭,攔住秦澤昊的手,“等等。”
“你再說一次,什麼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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