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距離,呼吸纏繞,江茵心跳不控制的加速,一抹緋紅忽的爬上臉頰。
仄的車廂,空氣仿佛忽然在這一刻凝結。
“滴滴!”
后方傳來刺耳的鳴笛聲讓江茵回過了神,抬手推他,開腔提醒道:“綠燈了。”
角輕勾,祁梟啟車子,好整以暇的笑,“好像對我特別放心,你說會不會暗暗希我能睡了你?”
“……”
“你別說話。”江茵嗔怪的瞅他一眼。
“你這人真的是,里就沒一句正經,胡說八道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彼此彼此啊,你剛剛謊話不也說的一套一套的?”祁梟不以為然的挑眉。
知道他說的是騙去出差的事,江茵心虛的抿了抿,沒有出聲。
“是被我帶壞了嗎?漂亮校花?”
江茵:“……”
這人骨子里著壞。
不管是沒回祁家之前的混不吝,還是如今風靡全球的大總裁。
無論在商場上表現的如何威嚴,他始終甩不掉上那子與生俱來的。
不想理他,江茵索靠在靠背上,臉沖著窗外的方向閉目小憩。
——
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回到他的別墅。
明明可以就近把車停在門口,他卻偏偏繞了一大圈去了后邊的地下停車場。
“能走嗎?”解開安全帶,祁梟湊到江茵面前,煞有介事去看青腫的腳踝。
“你求求我,我就背你,怎麼樣?”
他笑的惡劣,被他這麼一說,江茵如何能開得了口。
瞪他一眼,自己拔掉安全帶,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倔強的,咬牙忍著疼挪。
“是不是跟老子低個頭你會死啊江茵?”
磨了磨后牙槽,祁梟的聲音里帶著狠勁。
可他又如何舍得真的讓自己拖著腫的像包子的腳走回去。
“!”
“等著,別……”。
暗罵一聲,祁梟正要開門下車,江茵卻突然回過頭。
抓住他的手臂,一臉誠懇的看他,“求求你背我回去,好嗎?”
眸清澈,明明看上去很乖,卻看他的心里莫名發堵。
“祁梟,這樣會讓你覺得舒坦些嗎?”
虧欠他太多,如果跟他低頭能讓他開心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其實他的抱怨也對,他們兩人之間,低頭的好像永遠是他。
憑什麼呢?就因為是孩子?
這不公平。
“祁梟,你舒坦了嗎?”見他沒出聲,固執的,又問了一遍。
他舒坦個屁!
想要跟他低頭的是他,可真那麼做了,心里不舒服的也是他。
大概從跟他分手開始,他對就變得很矛盾。
“江茵,”他看著,語氣難得一見的認真,“你不喜歡陸懷舟,只喜歡我好嗎,只有這樣,我才會舒坦。”
回到他邊,他的生活才有意義。
祁梟語氣卑微的,像是在祈求。
他肯定是腦子壞掉了,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自己的底線。
明明知道,不可能給他任何回應。
即便是喝醉的時候,都不肯說句好聽的謊話。
別為難了,放過,也放過自己吧。
自嘲的勾了勾角,他沒再,下車,背著走回去。
一路沉默,直到進屋后將人放到床上,祁梟這才淡淡開腔,“請假吧,好好休息幾天。”
上次崴腳后,周末休息兩天,就直接回去上班了。
分明還有些腫。
每次休息一晚上,稍微好一些,第二天走路又會損傷。
如此往復,導致恢復的格外慢。
“先請一個禮拜吧,我讓人去安排。”
“其實我還好的,不用那麼久,歇個一兩天就行。”
這麼多年習慣了忙碌,閑下來,江茵實在不知該做點什麼。
再說,請假不僅麻煩,而且,
工作一天,一千多就沒了,若是連續請假三天以上,還會影響績效獎金。
見他拿出手機,江茵趕抬手將他握住。
“錢比命還重要是吧?”
依他看,至應該請一個月的假,一周他都覺得太,還想一兩天!
眸一沉,祁梟冷戾的聲音抑著洶涌海嘯,“你就那麼缺錢?跟老子睡,想要多,老子給你!”
“祁梟,我不要你的錢。”
看著乖乖的,卻渾都著執拗,祁梟被氣笑了,“你意思是只要我的人?”
“可以免費給睡,嗯?”
惡劣的又強調一遍,他笑的人,單手撐在床上,棲向去。
熱吻落在的鎖骨上,隨手一扯,盤扣崩開,勝雪的白失去遮擋,赤條條的呈現。
不躲不避,極力迎合。
包的像粽子一樣的手勾住他的后頸,笨拙的主往他上。
“!”
“江茵,你這是想彌補還是報復,老子他媽的遲早死你上。”
大掌探進的,掌心帶著燙人的炙熱。
也不甘示弱,手扯上他的皮帶。
卡扣打開,一點兒也沒客氣的將皮帶出來,隨手丟在一邊。
“寶貝兒,玩的野啊,待會兒可別求饒。”
手臂攬著纖細的腰肢轉了個彎,將人按在床上,侵略般肆意索取。
重的呼吸疊纏繞,的周圍的空氣都跟著升了溫。
翻滾廝磨,誰也不肯放過誰,仿佛非要將彼此進自己的才肯罷休。
激烈過后,兩敗俱傷。
“屬小貓的,那麼喜歡撓人?”
汗水順著脖頸流淌,男人氣息里帶著微,頹懶的看。
線條流暢的后背,一道道紅的抓痕,在暗的燈下,格外顯眼。
“你是屬狗的,那麼喜歡咬人?”
也沒好到哪去,視線落向他留在上深深淺淺的印記,祁梟滿臉愜意的葷笑。
“歇的怎麼樣,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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