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聽著聽著就覺自己的額角青筋都開始跳了。
“行!我答應了。”
“得嘞!”
沈瑾瑤蹲下,抓起一把草就塞到劉文里。
“你干嘛......嗚嗚......”
接著,伴隨咔嚓聲,就是一聲悶哼。
“搞定!”
沈瑾瑤拍拍手,“第一次嘗試居然就功了,我果然是有學醫的天賦啊!”
劉宥靈抖著聲音道:“沈,沈老師,你治錯胳膊了,這是左胳膊,他臼的是右胳膊。”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網友們果然見劉文現在兩條胳膊都耷拉著。
[不怕人笨,就怕人又笨又勤快!]
[區區致命傷不足為懼,劉斃了。]
[造孽啊!]
沈瑾瑤拳掌,在劉文還沒來得及拒絕的時候,又是咔咔兩下。
“呸呸呸...”劉文將里的草吐出來,“沈瑾瑤,你干什麼?”
沈瑾瑤拂開劉文指著的手指,“別指了,看看手臂這不是好了嘛!我沈神醫一出馬就是藥到病除。”
劉文這才發現手臂確實好了,他活了活兩個手臂,里罵人的臟話是咽了回去。
劉宥靈驚喜道:“老公你手臂真的好了!”
笑著夸獎沈瑾瑤,“沈老師,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醫,你真是太厲害了。”
沈瑾瑤昂了昂頭,“小意思,小意思。”
劉文憋悶不想說話。
[萬萬沒想到,給盤活了。]
[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天賦呢?]
[算了算了,我只能說文哥運氣好。]
這時,天也漸漸暗了。
“司老師,我們要不然晚上就在這休息吧。”
沈瑾瑤湊近司墨深,“司老師,要不然我們再去打一只野吧,上午剝的椰我還藏了一盤呢。”
司墨深好笑道:“你以為這是你家開的場呢!”
“好哥哥,我們就去找找看嘛!”
司墨深看了眼沈瑾瑤抓著他胳膊的手,“那就走吧!”
看著沈瑾瑤和司墨深走遠,劉宥靈小聲道:“老公,我們要不要也去找點食?”
“你想去你去吧,我要休息一會。”劉文說完就靠著樹閉目養神。
劉宥靈沒有選擇跟上沈瑾瑤司墨深他們,而是往旁邊走去了。
一邊走,一邊還能聽到沈瑾瑤歡快的聲音。
劉宥靈覺恍惚,曾幾何時也是這樣的,當初和劉文在一起還沒結婚之前,好像也是經常這樣語調歡快,愉悅。
本來是不婚主義,如果當初不是劉文對真的特別好,好到讓覺得真的得到了。
劉文是什麼時候變的?
又是什麼時候變得不再是曾經那個快樂的孩的呢?
~
沈白薇一邊走一遍埋怨陸霆宴。
“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釣魚,我們早就趕上他們了。你看看現在天都要黑了,我們才走到哪?”
陸霆宴不敢反駁,因為他今天確實釣了好幾個小時,愣是一條魚都沒釣上來。
“魚魚魚,出來錄綜藝還釣魚,你是釣魚魔了吧!”沈白薇罵了好久,仍是不解恨。
陸霆宴:“我也不是特地帶的釣魚竿,是節目組給的資里面正好有,我就想著海邊嘛就拿了,可能是我不適合釣海魚,下次我釣淡水魚給你吃。”
“還釣?”沈白薇恨不得活吞了陸霆宴,“我發誓,從現在開始,我最討厭吃魚!”
[與其自己一把,不如放自己一馬!]
[陸老師,你就沒想過你沒釣上來魚是因為魚鉤上沒放餌?]
[陸太公可能以為海魚就吃H2O吧。]
~
不得不說,這座島上的小數量還是不的,又被沈瑾瑤和司墨深捉到一只野。
劉宥靈捧著一些蘑菇回來,“沈老師,你看,我找到了這麼多蘑菇,味道肯定好吃。”
沈瑾瑤看著劉宥靈手里的蘑菇,不免陷回憶。
劉宥靈像是看出沈瑾瑤的擔憂。
“沈老師你放心,我自從結過婚之后經常做飯,還陪著孩子野炊過,他們老師教過認蘑菇,我采的這些肯定都是沒毒的。”
“行!那椰就當飯后甜點吧。”
三個人分頭行,有搭簡易鍋灶的,有去撿柴火的,沒一會晚飯就燒起來。
“喂,”沈瑾瑤踢了劉文一腳。
見劉文睜眼,沈瑾瑤繼續道:“劉老師晚上不準備吃晚飯?”
劉文冷聲道:“我包里有。”
“是嗎?你最好一直有。”沈瑾瑤不再管他。
劉宥靈看了看劉文,咬了咬,終是沒說話。
由于這里不在海邊,不方便洗,司墨深便弄了個烤、烤蘑菇。
沈瑾瑤接過司墨深遞給的,燙的兩只手換來換去。
“哎呦,哎呦,好燙啊!”沈瑾瑤直接咬下一口,“嗦~好燙,好吃,好燙,好吃~”
[嘶,看著我都覺得燙,就不能吹吹再吃嗎?你個大饞丫頭!]
[不是我說,司老師怎麼渾開始散發著人夫?以前的他好像和劉文一樣高冷。]
[要想抓住一個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的胃,司老師這是想抓住我們瑤姐的心嗎?嘿嘿嘿!]
[自信讓人喜,自負讓人厭惡,你說的我不聽,我勸你閉。]
司墨深也紳士地給劉宥靈遞了一塊。
“哇,這個香菇也很香耶。”
沈瑾瑤故意沖著劉文坐著的方向。
“這個野哦,質細膩卻非常有嚼勁,簡直齒留香,回味無窮,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
這一口下去,簡直幸福加倍,我的味蕾都跳起來了,讓我忘記一切煩惱,還有這個香菇,嘖嘖嘖,原生態的就是不一樣,香的我舌頭都要掉了......”
劉文聽得不由咽了咽口水。
[神金瑤,我勸你善良!我忍不住點了一個烤,要是沒這麼好吃,別怪我找你算賬!]
[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能這麼好吃。]
[雖然……但是……殺人誅心啊!我覺劉文現在肯定特別想吃,噗哈哈哈!]
劉文強迫自己不去看沈瑾瑤,拿出中午吃剩的餅干又啃起來。
沈瑾瑤把烤說的越好吃,他就越覺得里的餅干難吃。
強忍著吃下兩塊,劉文就吃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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