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棠接過盒子,打開。
“呱呱!”
里面赫然放著一只丑陋的蟾蜍,見打開了盒子,所有人哄堂大笑。
駱深承笑著看著臺上,“老師,你該不會被嚇傻了吧?”
下一秒,只見沈初棠從口袋里拿出醫用手套戴上,毫不猶豫地抓起蟾蜍,用棉簽刮去蟾蜍背上的。
“雖然現在不是生課,但是既然你們貢獻了好玩意兒,我就免費給你補補課。這類蟾蜍的毒可以藥。”
下一秒,銀刀閃過,蟾蜍瞬間一不。
坐得近的幾個生被嚇得面蒼白,這個人瘋了吧,竟然直接開始現場解剖蟾蜍!
“還有,蟾蜍的頭、舌、肝、膽,蟾皮均可藥。”
說話間,沈初棠已經把這只蟾蜍解剖干凈,裝自己準備的盒子里,“對了,蟾蜍的質不錯,誰喜歡吃嗎,我送你。”
一瞬間,所有人都被沈初棠這行云流水的做法嚇到了,不敢說話。
“禮收下了,那麼接下來就說下我的規矩。”
駱深承可是校霸,哪里愿意就這樣屈服,他高聲道,“就憑借你也想管我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如果你想在我的課堂上不守規矩,很簡單,打得過我,你就可以離開這間教室,不用上課。”
看著沈初棠的年紀,比他們也大不了多,而且材纖細,風一吹就倒了,駱深承站起來都比高。
聽到沈初棠這麼說,駱深承躍躍試,“別說我欺負生,我讓你一只手!”
說著,駱深承直接揮手就朝著沈初棠打去。
只見沈初棠側避過,食指和中指疊,敲了一下他的胳膊,下一秒,駱深承只覺渾麻痹,無力地跪在了的面前。
所有人都愣住了,有些甚至都沒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駱深承心惶恐,可是臉上卻滿是惱怒,大吼道:“你對我做了什麼!閭文東,許高遠,你們幾個愣在那里做什麼,上呀!”
許高遠就是剛才一直站著的男生,聞言直接拿著一椅子就朝著沈初棠揮去。
結果下一秒,許高遠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站在那里一不。
而他的肩膀上,著一銀針,本沒有人看見這銀針是什麼時候上去的!
閭文東剛才被潑了一的水,丟了面子,此時見兩個兄弟被擒,竟然直接從兜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直直地朝著沈初棠捅了過去!
他原本不想傷人,只是想嚇唬嚇唬沈初棠罷了。
可是,明明攥在他手里的刀,下一秒就落在了沈初棠的手里。
一把抓過閭文東的手,將它死死地按在桌上,接著手起刀落。
“啊!!!”
駱深承張地大吼,“閭文東!”
沈初棠幽幽地勾了勾,“好學生是不可以帶這麼危險的東西來學校哦。”
閭文東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手指頭還在。
剛剛那刀仿佛就是著他的手背刺了下去,仿佛就要把他的手給生生砍了似的。
他一頭冷汗看著沈初棠,雙發,坐在了地上。
這人真的是老師嗎,本就是個惡魔!
駱深承只覺鼻尖嗅到一好聞的香味,也立刻恢復了知覺,快速站了起來。
許高遠也終于能恢復了彈,三個人都忌憚地看著沈初棠。
要知道,他們三個人可是這所學校里的校霸,結果沒有想到竟然被一個人給教訓了!
駱深承惡狠狠地瞪著沈初棠,“你完了,我不會讓你在這里再待下去!”
只見駱深承拿出手機,立刻給他爸打了電話,“爸,我們班級來了一個不長眼的老師,名沈初棠,你立刻讓校長把給我辭了!”
駱家三代單傳,駱建濤更是把駱深承養的“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里怕化了”,兒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結果沒有想到今天駱建濤卻一反常態,“你說誰?”
駱深承看著黑板上的名字,一字一句,咬牙切齒,“沈初棠!”
“把電話給!”
駱深承奇怪老爸干嘛要和沈初棠打電話,不過還是把電話給沈初棠遞了過去。
“駱先生,好久不見。”
駱建濤一聽這個聲音,整個人都激了起來,“沈小姐,真的是你,尹師傅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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