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蔷被父母骂了个狗喷头,上了,还要被姐姐在电话里训。
“你说你,脑子呢?动手干嘛?本来你们有理的,这下反而没理了。”
郭蔷不爽,“人撞阿璃啊,我能忍?”
“证据呢?你们有证据吗?”
“设计阿璃落水,那是肯定的,把黄琳抓过来一审,一清二楚。”
“省了吧你!”郭薇无语,“你以为你们是谁,天王老子啊?”
“那……”
“我告诉你,陈舒宜在徐家,比我的元熙还重几分呢。”
郭蔷撇。
有什么了不起,仗着爸妈的恩,作威作福。
在房间里乱踢乱打,眼神一扫,瞥到桌上的小脏包。
“卧槽!”
郭薇正听着下的动静,听骂人,忍不住教育,“说什么呢?”
郭蔷挠头,“完蛋,阿璃的包被我拿回来了,药在里面呢!”
“什么药?重要吗?”
郭蔷回神,赶忙岔开话题。
“没事没事,我给打电话。”
郭蔷挂了电话。
郭薇看着手机,眼神转转,推门往下。
料理间里,徐砚周衬衫袖口卷到了小臂,正靠在料理台边,盯着烤箱里的蛋糕坯,脸拉得要多长有多长。
陈舒宜还不满意,“我还要你做太妃糖,为什么不给我做?”
徐砚周转脸,笑容不善,“我再给你往糖里掺点老鼠药,你吃不吃?”
陈舒宜:“……”
郭薇走进来,轻咳了两声。
徐砚周日常跟不啰嗦,没应。
陈舒宜看过去两眼,算回答。
郭薇一脸抱歉,上前道:“今天的事,对不起啊,舒宜。”
“算了,懒得跟们计较。”
“还是你大度。”郭薇松了口气,“幸亏你不计较,要不然,楚璃们今夜该睡不着了。”
“楚璃会睡不着?”陈舒宜不信。
“怎么不会,胆子也小。也不知怎么了,出了趟国,跟换了个人似的,就好比今天吧,看着不怕,其实啊,慌得很,连包都忘记拿,包里还有药呢。这不,我刚打电话过去,郭蔷正想法子给送药呢。也不知道生什么病,让郭蔷那么紧张。”
“在国外被居家监那么久,也不知道心理上有没有问题。”郭薇煞有其事道。
叮——
烤箱时间到了。
徐砚周没动。
陈舒宜探头,“喂!”
徐砚周似乎猛地回神,侧过脸,凉凉睨一眼。
陈舒宜:“蛋糕好了!”
徐砚周这才直起,单手开箱,随意地把蛋糕胚拿了出来,丢在了料理台上。
“要什么花样,自己选。”
好不容易压制他一回,陈舒宜乐此不疲,故意选最耗时间的。
郭薇目的达,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出门前,转脸往里看,正好,看到徐砚周俯裱花时,收拢的眉心,还有紧抿的瓣。
小姑娘啊,就是不聪明。
男人的心在不在,很明显的好吧。
轰隆!
寂夜惊雷,暴雨如注。
楚璃被头痛折磨醒时,已快十一点了。
中途,接过郭蔷的电话,因为有备用药,所以没在意。
可起去拉开屉,打开瓶子一看,里面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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