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子!”
“我好像從來沒有在宮里見過這種料子。”
“娘娘本就生得人,再穿上這樣艷的子,該有多好看!”
“這也太漂亮了!”
“……”
聽著眾人的嘆聲,菡萏和芙蕖眼底亦難掩驚艷之。
哪怕是沈知念,此刻也忍不住彎起了角。
哪個人不喜歡漂亮又華麗的子呢?
而且據所知,這條清荷留仙,世間僅此一件。因為……
算南宮玄羽沒有讓失。
菡萏側過臉著李常德,含笑問道:“李公公,陛下私庫里的每一件寶都來歷不凡,不知這條子有什麼來歷?”
菡萏姑娘這算是問對人了。
李常德含笑道:“傳聞太祖時期,大周附近有一名‘炎國’的小國。炎國皇帝有一寵妃,姿輕盈,仿若弱柳扶風,其舞技更是世間無人能比!”
“那寵妃平日里最穿的,就是用冰鮫綃制作的留仙。子潔白如雪,薄如蟬翼,在的照耀下幾近明。”
“冰鮫綃的紡織工藝,乃是炎國的不傳之。隨著炎國覆滅,世間再無此種布料。也就是太祖爺在位時,炎國曾贈送過幾匹布料。傳到至今,世間唯這一條用冰鮫綃制作的清荷留仙了!”
說到這里,李常德的態度越發恭敬:“陛下將這獨一份的恩寵,賜予了宸貴妃娘娘,由此可見對宸貴妃娘娘的重視!”
沈知念還是上一世宮參加宮宴時,聽宮中的妃嬪提到過這條子。只不過誰都沒那個本事,讓帝王將其賞賜給自己。
沒想到這輩子,竟到了手上。
聽到李常德的介紹,菡萏眨了眨眼睛,眼中寫滿了不解:“李公公,這條清荷留仙漂亮是漂亮,可并不像您說的那麼神乎啊。”
李常德也不惱,只是笑道:“你們將其拿到下再看看,就知道了。”
菡萏和芙蕖對視一眼,立刻托著子往外走去。
當日照耀在清荷留仙上的那一刻,它瞬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整條子都綻放出了令人炫目的彩!
以冰鮫綃為底,輕薄如霧,擺散發著幽幽冷冽的澤,好似清晨的湖面折出的粼粼波,澄澈而靈!
上面用金繡的蓮花,沿著擺蜿蜒而上,由于照在上面,反出了璀璨刺目的芒!
就像細碎的,被特殊手法藏匿于線之中,肆意閃耀。
“哇——!!!”
這一刻,眾人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菡萏微微張大了,嘆道:“奴婢總算明白,李公公剛才介紹這條子時,語氣為何如此驚嘆了!”
芙蕖眼中亦是驚艷之:“而且李公公說,這匹布料是從太祖時期傳下來的。這麼多年過去,都不曾減退,反而還如此璀璨奪目,難怪是炎國的不傳之啊!”
“只可惜炎國早已覆滅,冰鮫綃的紡織方法也早已失傳,世間再也找不出第二條清荷留仙了!”
李常德忍不住在心里想,同樣是擺上繡著蓮花的子,莊妃娘娘前些日子也穿過。
可陛下看著,興致全無。
究竟是因為莊妃娘娘的那條子太素雅了,比不得用冰鮫綃紡織的清荷留仙,還是因為人不同呢?
沈知念則微瞇著眸子,忍不住想著,不知道南宮玄羽的私庫里,還有哪些寶貝?
任務已經完,李常德彎著腰道:“宸貴妃娘娘,陛下說今晚會來鐘粹宮用膳,屆時想看您穿著這條子,在月下翩翩起舞。”
哼!
男人的要求還多!
看在他送了世間絕無僅有的子的份上,沈知念點了點頭:“本宮知道了。”
李常德恭敬地行了一禮:“陛下邊還需要人伺候,奴才就先告退了。”
沈知念喚道:“芙蕖!”
芙蕖心中了然,立刻上前賜下了厚的打賞。
李常德自是笑呵呵地接過,謝恩后帶著人告退了。
小徽子跟在他后,角也忍不住彎了起來。
宸貴妃娘娘每次出手都如此大方,難怪這樣的好事,師父要帶著他呢。
陛下昨晚翻了娘娘的牌子,今晚又要來鐘粹宮。
雖說連寵幾晚,在鐘粹宮已經是屢見不鮮的事了,但宮人們還是為娘娘到高興。
芙蕖上前問道:“娘娘,可有什麼需要準備的?”
調教男人,也需要打一個掌,給一個甜棗。既然南宮玄羽如此有興致,沈知念自然不能拂了他的意。
鐘粹宮住著后宮最寵的寵妃,一應裝飾自然極盡奢華,卻沒有沈知念今晚想要的效果。
忽然想起,這個時節,花園的月季花開得正鮮艷:“你們去……”
聽完沈知念的吩咐,菡萏和芙蕖福了一禮:“奴婢明白!”
隨即,們便帶著人去辦了。
看到陛下如此寵娘娘,誰不驚嘆,誰不羨慕!
冰巧的目從那條清荷留仙上一掃而過,眼中滿是癡迷。
簡直不敢想象,如此華的子,穿在上該有多漂亮!
秋月和夏風奉命跟著菡萏去花園布置。
冰巧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低著頭攔下了秋月:“秋月姐姐,明日是我當值,我今天能不能和你換一下班?”
秋月關心地問道:“怎麼了?明日你有什麼事嗎?”
冰巧咬著,眼中滿是難過之:“明日……明日是我娘的忌日……”
“我知道宮里規矩嚴苛,不能私下祭拜,可我還是想一個人緬懷一下娘親。”
“我也怕明日自己因為心中悲傷,當不好差,誤了娘娘的事。”
秋月眼中滿是同,溫聲安道:“好。”
“逝者已矣,你也看開一些。”
冰巧點了點頭:“多謝秋月姐姐!”
“我先去花園幫忙了,明日就有勞秋月姐姐了。”
秋月溫聲道:“都是小事,不用客氣。”
花園。
菡萏看到過來的是夏風和冰巧,疑地問道:“怎麼是你?秋月呢?”
冰巧低著頭道:“回菡萏姐姐,秋月姐姐說今天有事,和我換了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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