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初之心聽到初之瀚這樣說,才意識到其實他和盛霆燁的矛盾本就沒解除,只是因為的原因,暫時擱置了。
像他之前偶爾看到哥哥和盛霆燁聊天,甚至還能同桌喝喝酒,其實也只是為了讓安心的假象。
兩個人的仇恨,或許不僅沒有消除,還在暗中滋長。
其實換個角度想想,如果是初之瀚,恐怕也無法原諒一個搶了自己心頭,霸占了自己份,還毀了自己容的人吧!
“你跟我對不起什麼啊,這是我和他之間的恩怨,跟你又沒有關系,況且那個時候,我哪里知道那家伙會是我妹夫啊,如果知道的話,我肯定不會和他斗。”
初之瀚想起這些,就忍不住慨造弄人。
如果他和盛霆燁沒有那段恩怨,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就不會分開,兩個家族是不是也會更和諧?
“過去的事,就不提了吧,發生都發生了,可能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初之心無奈的嘆了口氣。
又何嘗不希,能早些和初之瀚相認呢,那他們兄妹就不會錯過這麼多年,或許當年初家破產,爸爸媽媽自殺這些悲劇,就都可以避免了。
“也對,發生都發生了,再提也沒意義,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好好把初家重新推上巔峰,怎麼找到害得初家破產,害死爸媽的兇手比較要。”
初之瀚相較于初之心,更理一些,現在只想振興初家,以及為他未曾見過的爸媽報仇。
為了這個目的,他這些日子工作很是拼命,也沒什麼心思想的事,這也間接導致了他和喬心的關系一直于這種時刻要進不能進,要退又不甘心退的階段。
“爸媽的仇要報,你的仇也要報!”
初之心了手指,眼底都是仇恨,狠狠說道:“當你明明我們是同時出生的,你也好好的,怎麼就判定你已經死亡了,這絕對不是一個意外,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這個人一定是恨極了我們初家,才會有這種方式報復。”
“會是誰呢?”
初之瀚著下,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我其實查了很多,都沒什麼頭緒,只說是醫院搞錯了,然后我又差錯的被送去了喬家,為了他們的養子。”
“喬家除了喬心,一家子豺狼虎豹,又不是很寬裕,怎麼可能平白無故收養一個男孩兒,必定是那個把你抱走的人,想故意用這種方式折磨你,進而達到報復初家的目的。”
初之心之前也去喬家村調查過喬家一家,只是所有的線索都中斷了。
喬家村現在不同往日,彷佛是被人下了詛咒一般,破敗不堪,人都走了,只剩下一個點著白蠟燭,門口掛著紙錢,穿著壽,隨時等待死亡的老人。
那一次,老人的口中,吐了一些線索,等準備再去問清楚的時候,卻憾的發現,老人已經去世了。
曾經繁華偌大的喬家村,了一個人也沒有的荒村,也預示著將近三十年的,也徹底的埋葬了。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從我記事起,我就活得很痛苦,我曾經用盡了我所有的真心,想要喬家人接我,所以我什麼臟活累活都干,我早早的出去給他們轉錢,各種家務活也全都包干,但始終得不到我養父養母一個好臉,他們輒打罵我,那個沒緣的哥哥,更是視我為眼中釘,三番幾次把我往死里……”
初之瀚平靜的敘述著這些過往,臉上早已沒有了痛苦,只剩下麻木,彷佛說的是別人的事。
但是每一次,初之心聽到初之瀚這些過往,都還是難過的,就好像自己也跟著初之瀚回到了過去,經歷過那些痛苦事。
有這樣的覺,其實也正常,因為他們本就是雙胞胎,很多想法,其實也是很同步的。
“我突然想起來,小時候很多次,我會莫名其妙的難過,低沉,想哭又哭不出來,好像有什麼人牽著我,現在看來,應該是那個時候的你,在經歷著那些痛苦,而我也應到了吧?”
初之心容的說道。
“是啊,我們是一胎雙生,痛苦,開心,都能夠應到,我能應到現在的你,并不開心,對嗎?”
初之瀚憂心的看著初之心,略有些心疼的說道:“確切的說,你已經有好一陣,都不開心了,說到底還是因為那個家伙,對不對?”
“也沒有吧!”
初之心低下頭,撇了撇,自欺欺人道:“我說不上難過,只是有點失落,并且也不是因為他而失落。”
“那是因為什麼呢?”
初之瀚靠近了一些,手掌蓋住了初之心放在桌子上的手,是真的很想幫助初之心走出心結,“我想不出,你除了這段外,還會為什麼所困?”
“我只是慨,人和人的緣分真奇怪,我這不短的人生里,遇到過很多人,也告別過很多人,曾經我以為將與我命運織,骨髓相纏的人,現在已了陌路,爸爸媽媽離開了我,爺爺也離開了我,可與此同時,我又和你相認了,我有了圓寶糖寶,命運之神對我還是很公平的。”
初之心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說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麼了。
明明覺得很傷,很失落,但是到了最后,又覺得很恩。
固然失去了一些,但也得到很多,該心滿意足的,不是嗎?
“很公平,對你我,都是公平的。”
初之瀚了自己的手掌,“能夠和你們相遇,我曾經得那些苦難,都只是過眼云煙罷了!"
在他們的傾心談下,飛機終于在海城機場落地了。
白景悅知道他們要回來,特意組織了一場歡迎儀式,早早的就和白景行在機場外等待了。
這歡迎儀式,象的,是幾個非洲人在熱高漲的跳手鼓舞。
“這,怎麼個事兒呢?”
初之心手扶額,有點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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