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實驗室的日子一晃飛快。
轉眼,蘇雨眠和邵溫白已經回京一個星期。
然而兩人見面的時間并不多。
蘇雨眠和史斯的通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與適應,總算漸佳境。
由于時差問題,蘇雨眠只能半夜上線。
且史斯很忙,兩人每次通話,基本都控制在半小時。
所以蘇雨眠會提前準備好問題,等通結束后,立馬做一份類似“會議紀要”的東西,將兩人口語上的流轉換為更規范的文字記載。
做好這一切,才去睡覺。
等躺下,已是凌晨。
如果再耽擱一會兒,很可能就是深夜。
第二天也不能補覺,因為前一天的通流不是說說就算了,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分析完拿到的數據,然后給到新的數據維度,通過郵件的方式發給史斯。
通常對方會在晚間流中,針對新維度,又給到一批新數據。
每天這樣循環。
……
邵溫白比更忙。
會議不斷,經常連軸轉。
中間還有兩天飛去魔都會場預講,且峰會開始前,還得去當地幾所高校做分。
涉及到高校領導層,飯局邀約自然也沒停過。
除此之外,他還有本職工作——課題和實驗。
邵溫白這一忙,跟著遭殃的就是錢旭。
前一秒還在影后前妻的大別野里給閨當馬騎,下一秒就在飛往京都的航班上了。
中途,還得拿出電腦干活。
下了飛機,邵溫白打電話過來,錢旭一頓噼里啪啦輸出——
“……說好的放假半個月呢?我才休了幾天?老邵你自己算算,你良心不會痛嗎?”
“好不容易我老婆對我的態度才好點,娓娓也喜歡我了,你一個電話就把我回去,你知道我要承多大的損失嗎?”
“原本我有很大機會趁這次過年,讓我老婆徹底原諒我的,你突然來這麼一下balabala……”
錢旭說的時候,邵溫白就認真聽著。
“……你怎麼不說話?喂?”
邵溫白:“嗯,還在,沒掛。”
“?”沒掛你還不說話?幾個意思?
只聽那頭傳來一聲嘆息,接著略帶低沉的嗓音響起,第一句話就是:
“老錢,辛苦你了。”
“?”
“這些年確實對不住你,但我也只相信你。我不在實驗室的時候,只有你在,我才能放心。”
“??”
“這次又讓你吃虧了,抱歉,等忙過這陣,我給你批個長假,
你好帶老婆孩子出去度假,放松放松。”
“???”
“不是……老邵,你干嘛啊?整這麼煽,怪不習慣的……”
“趕回來給我加班!只要人不死,就給我往死里干!天選牛馬就是你——老錢,認命吧。這樣呢?是不是就習慣了?”
錢旭:“……”倒也不必如此。
由于邵溫白和蘇雨眠都忙,作息也不統一,兩人已經快一個星期沒見面了。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打算約個會,才想起要去參加孔翔和曲瑛的婚禮。
是的,這兩人結婚了。
發展速度堪稱速,要知道去年的國際學流會上,兩人還于相互斗、彼此看不慣的階段。
這才多久?
小半年吧,證都領了,如今就差辦酒。
一個是命不久矣的豪門廢物;一個是替妹出嫁的私生女;在威逼利誘之下她不得已作為交換嫁給了那個短命鬼,可誰知自己嫁過去之後那短命鬼卻越發的生龍活虎,還學會了調侃自己。「老婆,能不能扶我去廁所?」「老婆,我手動不了,能不能餵我?」「老婆,我是個殘疾人。」「殘疾你妹,你給我滾!」某女隻能給他一個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第一次,酒吧內,她酒后失態撲向他。 再一次,民政局門口,他們結成夫妻開始一段撩與被撩的故事。 她說: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他說:你要不要看看我?
作為地府眾鬼的老祖宗姑奶奶,羅聆在凡間卻是混的凄慘,親媽沒了,渣爸另娶,親弟厭惡,氣運被搶,手上還拴著一條狗繩……不,姻緣線……羅聆扯了扯姻緣線那頭的男人,嗯,比她還慘,堂堂高冷霸總差點被害的魂飛魄散,爹不疼媽不愛的,全靠她法力高深…… 兩人凄慘的都不用比誰更慘。 只是秦總靈魂離了體,就好像是脫韁的野馬,怎麼看怎麼都有點不對勁…… “羅大師,你會飛嗎?” “不會。” “我會飛啊。” “羅大師,我碰陽光會怎樣?” “會魂飛魄散。” “那……如果我伸一根手指呢?會不會就手指沒了?” “……”
男友出軌後,南知把沒送出去的情人節禮物掛在了網上。 介紹是:【男友不幸離世,還來不及送。】 來代收貨的跑腿小哥是個拽比,對禮物完全不屑一顧。 他意味深長地看着她,末了問了個問題: “你說你男朋友死了,怎麼死的?” “……” “我這麼問不太禮貌是吧?” 南知點頭,心說你也知道不禮貌啊。 男人懶散地往後一靠,搭在桌上的右手食指輕輕敲了兩下,神色極其坦然。 “他是怎麼,駕鶴西去的?” * 被南知提分手的第一天,許亦文不以爲意,信誓旦旦:“她性子軟,放不下的。” 可轉頭,南知找到新歡的消息就傳遍了學校論壇。 許亦文慌了,也終於明白自己非她不可。 聽聞南知要結婚的那天, 他帶着滿身的傷趕到民政局門口。 但看到的,卻是南知和新歡從民政局出來。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模樣親暱—— 那是他的表哥,也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封弋。 封弋摟着南知的肩膀,神色無波無瀾,卻滿身桀驁。 “傷成這樣,就不必來當面道賀了,建議直接轉賬。” *那一天,南知還不瞭解封弋,所以她不知道,其實封弋已經覬覦她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