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州,我現在沒空跟你在這鬧,我很累要去休息。至于你的事,你為什麼要來找我?”
楚韻看著傅庭州,越來越生氣。
實在想不通,這個男人的腦子里,到底是進了多水。
而傅庭州也看著。
兩人就在諾大的場上對視。
大約沉默了十幾秒之后,傅庭州終于開口了。
“你真的不愿意去看看?”
楚韻直接拒絕,“我為什麼要去看?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再說了,之前是怎麼對我的,難道你不知道,還是說你忘記了?”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又不知道真實況,再說了,老人家都去世了,你就不要再去計較那些事。
顯得你很小氣,知道嗎?”
傅庭州總是這樣,能把一些很荒唐的話說的心安理得,似乎在他的世界觀里,只要是從他里說出來的話,就是圣旨,別人都要遵守。
而他自己,也早就沒有了和正常人一樣的三觀。
“腦子被驢踢了?”楚韻問。
這話,瞬間激怒了原本平靜的傅庭州,他直接沖了上來,扯住楚韻的領。
“說什麼呢?我只不過是想帶你去老宅一趟,你怎麼就這麼無?之前對你有多好,難道你都忘記了
你這個冷無的人,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當領被傅庭州提起來的時候,一種巨大的懸空出現在了楚韻心底。
那一瞬間,楚韻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傅庭州將自己摁在床上,狠狠掐著脖子,幾乎要把自己掐死的覺.......
簡直,就是噩夢!
“滾!”
楚韻拼命的掙扎,卻因為男力量的懸殊,好幾分鐘都沒掙傅庭州的束縛。
傅庭州咬牙切齒,“我就問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走!你要是不走,我就把你拉走!”
“我死都不會回去,你這個畜生!”
很快,兩人的靜就引來了不同學們的圍觀,因為楚韻之前在比賽上拿了第一名,登上了學校風云榜,所以大家基本都悉的臉。
而傅庭州,也因為之前經常開豪車在學校里晃悠,大家都把他當了一個來泡妞的富二代。
現在兩人在場上鬧這樣,同學們也不敢上前過去拉架。
“哎呦,這富二代不會是追妻不,惱怒了吧?”
“說不準呢,但我看著像,之前我親眼看到,這個男人把一個的從豪車上踹下來了!”
“天吶,我們趕報警吧,要不然這個生肯定要被欺負了!”
同學剛把話說完,扭頭就打了報警電話。
隨后,楚韻和傅庭州兩個人被警察一起帶走了。
丟死人了。
不過還好,進去不久,劉恩山就讓樂塵葉過來接楚韻了。
當看到樂塵葉過來時,楚韻差點沒繃住哭出來,氣得往地上狠狠跺腳,“這個該死的傅庭州,簡直不要臉,都給我鬧到警局來了!”
樂塵葉趕忙安,扯了扯的袖。
“唉,這人就這樣了,一點本事都沒有,不就知道找你。
你說說,你們兩個都離婚了,他還這樣,真是不要臉,一點都不怕別人笑話。”
隨后,樂塵葉遞給楚韻一瓶荔枝味汽水,他知道楚韻喜歡喝這個,所以在趕來的路上,專門買了一瓶。
不過楚韻沒有喝的心。
走在前面,氣得不停流眼淚,“我真是倒霉,干什麼都能遇到傅庭州,就好像他在我上裝了定位一樣。”
“好了,不要再多想了。傅庭州這人,確實......和以前變了許多,我記得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跟個神經病一樣。”
樂塵葉一邊安楚韻,一邊跟在后面走著。
這天,算是楚韻的倒霉日。
就連在晚上坐司機的車回云中居時,車都能胎。
所以拖了了些時間才回到云中居。
一回去,楚韻就直接躺在了大床上,四肢敞開的盯著天花板發呆。
王麗榮喊吃飯,也沒胃口,一筷子都沒。
原本楚韻想打電話給季晏禮傾訴一下今天,可是他剛把電話接上,就直接楚韻說:
“不好意思啊小楚,今晚有個項目要談,回來估計要一兩點了,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啊...好吧。”
無人傾訴的覺,是最難的。楚韻輾轉反側,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看著窗外麻麻的星星在夜晚的包裹下努力出一點輝,試圖照耀黑夜,又看著天花板上懸掛的水晶吊燈。
像是孩子般的開始幻想,如果這些水晶吊燈一下子掉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會不會把人砸死?
想著想著,楚韻覺得眸子里已經開始出現重影了。
眼角,也因為過度酸出了淚花。
稍微一搖頭,就能把沒有溫度的眼淚甩下來。
【滴滴........滴滴滴.......】
寂靜的夜晚里,一通刺耳電話鈴聲如同惡魔般撕碎了沉默。
楚韻拿起手機,一看,是江景打來的電話。
“小楚,這幾天我在單位上很忙,所以沒有來看你,你過得怎麼樣?”
在面對江景的時候,楚韻總是能毫無保留的袒心聲。
深深吸了口氣,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如數告訴了江景。
“我也真是倒霉,被一群混混綁架不說,還和傅庭州在學校場上鬧了那麼大的笑話,你說說我能咋辦?
本來我心就不好,還跟這畜生鬧到了警察局,是劉叔叔讓樂塵葉給我撈出來了,要不然啊,我今天都回不來,這會還在局子里坐著。”
“什麼?”江景當時就表示不可思議,他在電話那頭咳嗽了好幾下,“我的天吶,小楚,我就是幾天沒陪在你邊,你就發生了這麼多事?”
楚韻無奈的點頭,“是啊,我覺我就是一個行走的倒霉蛋,不管我走到哪里,都會有不好的事發生,唉.....
阿景啊,而且我跟你說,我覺這段時間季晏禮他有事瞞著我,你知道最近燕城大學好多大學生自殺的事不?”
“啊,我看新聞了,不是抑郁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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