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頭疼?”墨景寒的眸中劃過幾分疑。
“我是醫生啊。”林婉晴理所當然的道。
略微凝眸打量著,墨景寒道:“你看起來有點……心虛?”
“沒有啊。”林婉晴故作鎮定,卻不自覺的移開了視線。
墨景寒的視線落在了綠瑩瑩的藥碗上:“你在里面下了毒?”
“我為什麼要下毒!”林婉晴猛地回頭,瞪墨景寒。
看到這個眼神,墨景寒反倒安心了幾分:“沒下毒,你心虛什麼?”
“我沒有心虛啊。”林婉晴眨眨大眼睛,仿佛在說,我說的都是真的。
墨景寒睨了一眼藥碗:“你先喝一口。”
雖然說沒有毒,但是這個東西看起來,味道就不怎麼樣?
而且這人的表和行為,都著古怪。
“我就不用喝了,我又沒有中藥。”林婉晴隨口拒絕,說完整個人就呆住了。
完蛋,都說了什麼?
“中……藥?”墨景寒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哦,沒事,我的意思是說,我的頭不疼,所以不用喝,你自己喝吧。”說著,林婉晴拉起墨景寒的手,將藥碗放在了他的手里。
“我還有事,先去忙了。”林婉晴說著,轉就要離開。
“等等。”墨景寒住了,凝眸盯著的脖頸道:“那是什麼?”
順著他的視線,林婉晴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的用手捂住:“沒什麼。”
墨景寒卻覺得不對勁,這麼熱的天,服還穿高領的,捂得嚴嚴實實,如果不是剛剛的作,他還察覺不到,這人今天怎麼穿這麼多?
多到本就不符合現在的季節,不怕中暑嗎?
而且那紅痕……
瞳孔微微斂了一下,墨景寒腦海中一個念頭閃過。
“我們昨晚……發生關系了?”好像除了這個,他想不到其他的。
“當然不是。”林婉晴否認的有些急切。
這反而讓墨景寒更加的確信,視線落在藥碗上,墨景寒疑:“即使這樣,吃藥的不應該是你嗎?”
“啊?”林婉晴一時間有些跟不上他的腦回路。
“你擔心有了孩子,不應該你吃藥避孕嗎?”為什麼反而給他吃藥?!
林婉晴眨眨眼睛,又眨眨眼睛,他在說什麼啊?
“這是給你治腦子的。”林婉晴口而出,說完發現不對,又糾正:“這是給你治頭疼的。”
“真的?”墨景寒還是很難相信。
“信不信。”林婉晴說完,就氣呼呼的走了。
實在是要被他氣死了,真是郁悶。
昨天晚上被他欺負,今天早晨跟他生氣。
抓了抓領,林婉晴加快了腳步,算了,是我自作孽!
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墨景寒看著藥碗,這綠瑩瑩的,很難說服自己喝下去啊。
“唉,算了。”嘆息一聲,墨景寒閉著眼睛,一仰頭將藥喝了下去。
出乎意料的,雖然看起來很難讓人接,不過味道倒沒有那麼的難以下咽。
緩了一會,墨景寒的確覺得,頭疼的覺消散了一些。
躺在床上,想要休息一會。
卻不自覺的回憶,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能夠記得的,就是他的有些不舒服,大概洗了兩次冷水澡,后來,林婉晴給他拿服換,再后來他把林婉晴撲在地上……
似乎想起了什麼,墨景寒的神有些復雜。
“所以昨晚我……”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失控,但是據他有限的記憶,他確定他應該是跟林婉晴有了夫妻之實。
雖然對后面的事沒有什麼記憶,甚至怎麼回到床上的都不知道,不過他現在能夠記起,他那麼瘋狂的吻了,撕扯的服……
“脖子上的紅痕應該是我弄的,今天包裹的那麼嚴實,難道上也……”墨景寒有些懊惱,為什麼他會失控,沒有控制住力度呢?
此時,林婉晴在出租車上。
其實也是為了逃避才出來的,畢竟尷尬的。
以為穿得嚴實一些,就不會被墨景寒發現,結果還是被他看到了。
這紅痕的確是他弄的,但是在最后一刻,按了他幾個道,功的弄暈了他,自然也就沒有發生實質的關系。
畢竟造他失控的是藥的相互作用,和真正的催藥還是不同的。
他沒有發泄出去,唯一的后癥就是今天會頭疼。
也給他弄了藥,喝了就沒事了。
“兩清了。”林婉晴撇撇,誰讓是自己失誤呢,認栽。
腦海中,不自覺的想起,差點就被他狂熱的吻,給吻到失去理智,幾乎就要從了他。
好在,最后一刻,還是守住了理智,不然可就虧大了。
是來掙錢的,可不能把人丟在這里。
甩了甩頭,林婉晴深呼吸,里振振有詞的重復著:“清心寡,賺錢要……”
東大。
林婉晴再次來到郭老的辦公室。
“氣看起來不太好,昨晚沒有休息好嗎?”郭老關心道。
“沒有啊。”林婉晴表面裝作無事,心底卻在打鼓,這麼明顯嗎?
做晚好不容易把墨景寒搬到床上,他睡得香甜,卻睡不著了。
幾乎是瞪著一雙熊貓眼坐了一夜,天剛亮,又去給他煮藥。
其實不是沒有休息好,是本就沒睡。
唉,果然男誤人啊!
郭老憂心的道:“可你臉很的很差,是不是不舒服?”
如果不是休息不好,那就是生病了?
林婉晴勾一笑:“沒事的,郭老。”
說著,林婉晴拿起了剩下的設計稿,轉移話題道:“所有的設計稿都送到了嗎?”
“是,已經全部齊了。”郭老應道。
“我今天應該能夠看完。”說著,林婉晴試探著道:“要不,這次我們選二十人,進終賽?”
郭老有些遲疑:“二十人,會不會太多了?”
“畢竟最終得獎的只有前三名。”郭老解釋。
能夠進終賽的都是能力出眾的,可是畢竟是比賽,獲獎的終究只是極數。
從十個人中選和從二十個人中選,難度還是不一樣的。
林婉晴淡笑著解釋:“沒關系的,我覺得人多一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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