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盯著傅嘉譽看了幾秒,突然就笑了,捂著肚子,眼底藏著怨恨道:“不如你猜猜看那人會是誰呢。”
傅嘉譽對上許寧此刻帶著明顯恨意的眼神,面無表道:“我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上。”
傅嘉譽轉就要走,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有病才會被許寧幾句話騙出來。
許寧都已經快瘋了,里能有幾句好話?
見打算走,許寧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目仍然視著,在傅嘉譽已經走到門口,手都已經放到門把手上時,許寧開口了。
“是傅長海做的。”
這話一出傅嘉譽像是愣住了。
轉過去,對上的就是許寧明顯帶著嘲意的笑。
包廂的燈亮的有些刺眼,白熾燈的燈打在許寧的臉上,那雙充滿恨意的眼里還夾雜著對的羨慕和譏諷,還藏著看幸災樂禍的興味兒。
“你在震驚嗎?”
“你覺得我撒謊了嗎?”
“傅嘉譽,我沒有撒謊,是你父親做的。”
許寧得到傅嘉譽此刻心的震撼,很能明白此刻讓傅嘉譽相信的父親做這種事對來說無異于是天塌了。
“你不相信嗎。”許寧又問了句。
“我看你是瘋了。”傅嘉譽握拳,完全不信許寧的話。
“你說這些無非是為了挑撥我和父親的關系,許寧,你就是自己過的不如意所以才來我面前說這些可笑的話,你以為我會相信?我還不是蠢貨!”
對傅嘉譽的斥責,許寧面上還是那副不咸不淡的嘲諷模樣。
“你不相信我的話那才是真的蠢貨。”哼笑一聲:“傅長海從來都是一個險狡詐的小人。”
“你想知道傅長海這些年都做了些什麼嗎?”
“溫栩栩被劫持的事跟他有關,是他跟暗網當時的高層埃爾斯聯絡對溫栩栩下手,你也看到佳雨的下場了?暗網公開直播侮辱曾經的影后,那麼多人將當做是可以隨便欺凌的玩,如果不是許愿及時滅掉了溫栩栩,你猜溫栩栩會是什麼下場?”
“最星會被拍賣凌辱為生育機,會徹底釘在恥辱柱上,哪怕現在溫栩栩已經被救回來還有那麼多卑劣的男說溫栩栩已經臟了被暗網的人侮辱了,只是被綁去一次就了某類人可以隨便辱罵的艷星。”
“你這麼喜歡的星,被害到這一步全因你那狠狡詐的父親。”
許寧死死盯著,像是等著看傅嘉譽的反應。
“你以為你的父親能是什麼好東西,你是不信我說的這些嗎?還是你堅持自己的父親是個好人?”
“好人?傅長海這樣卑劣的貨怎麼可能跟好人掛鉤。”許寧不停的用傅長海來攻擊傅嘉譽
“你閉!”傅嘉譽額頭青筋暴起,大步沖到許寧面前,許寧卻像是毫不怕的抬高了自己的臉:“你打啊,你這麼激無非就是惱怒!”
“你覺得我還會怕你這一耳嗎!我這一輩子都已經被毀了!我被毀到這地步,憑什麼你傅嘉譽還能這麼幸福快樂被所有人寵著!”
“我就是恨!我被毀了!傅長海那樣的爛人卻還能得償所愿,我不服!”
許寧此刻似乎早就忘了傅家人對自己的威脅一般,主抓住傅嘉譽的領,眼里的厲十分明顯。
“你父親,是不折不扣的人渣!敗類!”
“你以為你大伯和大伯母是怎麼死的?是傅長海親自設計的!你以為傅京禮當初被誰安排拐走綁架的?是傅長海!你以為這些年傅氏遭到的海外公司的沖擊都是誰暗中設計的?是傅長海!”
“傅家那些惡都是傅長海做的!你的父親甚至恨著蘇青蓮,他害過許愿害過盛景炎!他害過多人我本就數不清!傅長海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瘋子!”
“這才是傅長海,而不是你眼中那個溫的慈父!”
許寧疾言厲,將自己知道的有關于傅長海的事全盤托出,接傅長海的時間到底還短,也只知道這些。
但這些就已經足夠傅嘉譽驚慌。
不想去信許寧說的話,但……許寧已經被到絕路了,還有什麼欺騙的必要嗎?
如果不是對對傅家有這樣大的恨意,許寧又怎麼會發瘋的把一切都說出來?
是徹底要魚死網破。
“我不會相信你說的這些。”傅嘉譽咬牙,推開許寧就要走,許寧抓住的手腕:“你不能就這麼離開!傅嘉譽!”
許寧將自己手里積攢的能夠指證傅長海的證據盡數打印出來,著傅嘉譽看。
“你仔細看,我都有證據能證明是傅長海做的!我沒有騙你!”
許寧能有這些證據還因傅長海這人做事小心,傅京禮也為他掃除了那些障礙,本該沒有人知道那些事了,偏偏傅長海需要這些證據來威脅為他做事的人,許寧自然也被威脅了,可想得多,發現傅長海將那些證據藏在什麼地方后立刻收集了這些證據。
為的就是擔心有一天被傅長海當棄子而自己沒有任何還手余地。
有了這些,真要有那一天還能反咬傅長海一口。
資料證據全都擺在面前,傅嘉譽不想看,可許寧卻有些癲狂的抓住的手臂,眼神詭異卻又熱。
“傅嘉譽你快看啊,這是你父親跟司機的通話記錄,是他故意害死了你大伯和大伯母,傅京禮對你們那麼好,可害死他母親的卻是你父親呢!”
像是知道傅嘉譽不會信不想聽,許寧特地放了那段錄音,能讓傅嘉譽仔仔細細的完全辨別清楚開口說話的人是傅長海。
許寧看到此刻無措到不敢相信的模樣不由得咯咯的笑著,笑到落淚,最后將那厚厚一疊資料全都推到懷里。
“傅嘉譽,你帶回去看啊,這些都是真相。”
許寧做完這一切像是完任務一樣轉就跑了。
傅嘉譽有些愣怔的站在原地,等了許久才克制不住的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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