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跟著戴爾離開,戴爾帶著去見找唐剛。
唐剛的手下很是靠譜。
寧安還擔心陸慎川的人會追上來將他們抓回去,但是在唐剛手下的帶領下,他們一路竟然平安無事,后也沒有跟上什麼人。
對于唐剛的那個“小幫派”, 寧安更是驚訝和好奇了。
這能量遠比想的還要大。
竟然都能夠和陸慎川的人抗衡了!
面對寧安的詢問,唐剛的手下們都有些尷尬,只是擺擺手但笑不語。
寧安也不介意。
畢竟關于幫派這種事,或許是涉及到的事太多,人家不好多說。
一直到了一郊區的小房子,寧安總算是見到了唐剛。
唐剛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上還吊著很多的藥瓶子,整個人看著比以前瘦了很多,瘦得都有些相了。
要知道,唐剛一直都是一個有著一的壯漢。
如今瘦了這樣子,好像是只剩下了一把骨頭。
寧安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跑到了床邊,在床邊坐了下來,但是卻不敢去唐剛。
在路上就已經向唐剛的手下問過唐剛的況。
手下如實告訴他,唐剛的命已經沒有了任何問題,只是人一直沒醒過來,醫生也說想要醒過來的可能很低。
簡而言之,他現在為了一個植人。
“都怪我!”
寧安捂住了臉。
一路上就很是自責,如今真的見到了唐剛這個樣子,愧疚和自責幾乎要講寧安淹沒,讓不過氣來。
“安安?”
就在這時候,房門口傳來了聲音。
寧安抬頭就看到了唐。
唐也被唐剛的手下引到了這邊。
寧安聽手下們說,他們不能讓唐知道唐剛混幫派的事,所以是打著唐剛朋友的名義把唐帶過來的,讓寧安也幫著瞞不要讓老人家擔心。
寧安自然是同意了。
此刻見到了唐,原本強行忍著的眼淚嘩啦啦就落下來了。
“!”
快速走到唐的面前,寧安朝著唐就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對不起!”
“是我害了唐哥,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
看著寧安哭得傷心絕的樣子,唐深深地嘆息了一聲。
彎腰將寧安攙扶起來,把人帶到了椅子上坐下,才拉著寧安的手說:“你這孩子在說什麼呢,你做錯了什麼事了?”
“唐剛那是為了救你,把你推開了才會被砸的,這事我都聽他的朋友說過了。”
“要是他不救你,你怕是連命都沒有了,他也只是了現在這樣子而已,你沒事就好,他皮糙厚的沒事。”
“可是……”
聽了唐這話,寧安看向了唐剛。
都了植人了,還做沒事嗎?
寧安的眼淚掉的更兇了。
看出來寧安的意思,唐笑了下:“我說沒事就沒事,他這個啊我能治,保準很快就醒過來了,你放心好了。”
“真,真的嗎?”
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寧安一把抓住了唐的手:“,你真的能夠讓唐哥醒過來?”
“當然可以了。”
唐有些好笑:“要不然的話我現在也不能這麼沒事人似的。”
看著唐的樣子,寧安相信了對方應該是很有把握。
因為唐看起來確實是不擔心。
唐走到了唐剛的床前,臉上到底是有些心疼的:“只是這孩子要一番罪了。”
可是也沒有要責怪寧安的意思。
畢竟是唐剛自己選擇用自己去救寧安,又不是寧安強迫或者是故意傷了他。
再說了,唐對寧安是真心的喜,寧安能夠沒事也覺得很慶幸。
寧安看到唐拿出來一些銀針,那些銀針有大有小,被打開了放在桌子上看起來麻麻的讓人頭皮發麻,很是滲人。
然后唐給唐剛的腦袋和四肢都扎滿了銀針,之后就朝著外邊走:“我特意帶來了不的藥草,為的就是給他準備的,現在都派上用場了。”
見狀寧安趕跟上去:“,我來幫你。”
如果能夠為唐剛做些什麼,至能夠緩解現在心里得不過氣的愧疚。
寧安和唐一起給唐剛熬藥熬了好幾天,自己上都是一子濃郁的藥水味。
雖然唐剛還沒有醒過來,但是眼可見的氣和都好了很多。
寧安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但是這個時候,戴爾找上了。
“我帶你出來其實是想要你好好地聯系畫畫,可是我可能沒有時間繼續留在這里了。”
戴爾皺著眉頭,頗為煩惱:“你現在還愿意畫畫嗎?”
聞言寧安一愣。
這些天都記掛著唐剛的傷勢,以至于完全把這件事忘到了一邊。
如今聽了戴爾的話,才看向自己的手。
“畫!”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寧安點了點頭。
看到的樣子,戴爾忍不住笑了下:“我希這次拿起了畫筆之后,你就永遠不會再因為任何事把畫筆丟掉。”
“我知道。”
寧安也出了一個笑容,從未有過的篤定和平靜。
有些時候苦難帶來的不一定是頹廢,而是更上一層樓。
既然是那麼地喜歡畫畫,為什麼總是因為邊的人和事影響到自己的畫呢?
在這一次,寧安終于看清了這一點。
當戴爾再次把畫筆遞給的時候,握住了,的幾乎要把畫筆折斷。
可是正如戴爾所說,他沒空繼續留在這里。
“我家里出了一些事,必須要盡快趕回去理。”
戴爾想了想,對寧安說:“你缺乏一些系統的更為進的學習,進專業的學院進修是最好的方式。”
原本他也可以勝任這樣子的教學工作,不然陸慎川不會找上他。
但是現在他份乏。
“嗯,我知道。”
寧安抿著瓣點點頭。
耽誤下來的時間總是會需要用其他更加努力辛苦的方式去彌補回來。
落下來這麼多年的學習,當初錯過了出國進修的機會,現在自然還是得要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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