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得離婚,趕跟你那個顧師兄好吧?”厲君衍氣得口不擇言。
走了一個淳于壘,又來了個顧硯舟,鬧心!
這人是木頭嗎?他對的心意一點都覺不出來?
“厲君衍,說我們倆的事,你不要傷及無辜。”姜知阮不解,離婚給他自由,怎麼還急眼了呢。
“無辜?他無辜?這就維護上了!”厲君衍越發火大,這人胳膊肘子往外拐,分不清誰近誰遠。
“我就事論事,你別給人扣帽子!”
“是我扣帽子嗎?你敢說他對你沒有任何企圖?就你跟個傻瓜似的,還讓人家抱!”
“厲君衍,我跟顧師兄已經說清楚了,你別逮著不放!”姜知阮有點惱,這事是過不去了吧。
“我是男人,比你更了解男人那點劣。姜知阮,你好好反省反省吧!”厲君衍起,走到門口站住,又回頭來了句,“姜知阮,你這輩子都別想離婚!只有喪偶!”
“誒!不離婚,你那孩子當私生子啊?”姜知阮朝門口喊,厲君衍早就不知去向。
天地良心,真的是替厲君衍考慮啊!
跟這人沒法通,不在一個頻道上。
姜知阮沒心沒肺地睡著了,可憐厲總氣呼呼回到翠微山,滿腔的怒火無撒。
大半夜的在地下健房擼鐵,揮汗如雨。
“大小姐,老夫人看人不會錯的。夫妻之間有事好好說,別不提離婚,傷。”吃早飯的時候,云姨在旁邊勸道。
昨天晚上靜那麼大,在屋里都聽見了。
姜知阮:跟厲君衍有嗎?
上午,姜知阮在門診號,名為傅敏之的患者進來。
姜知阮抬眸:這不是機場到的那人嗎?
是來掐架的?還是來顯擺的?
反正不可能是巧合,就是沖來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微愣過后,姜知阮神如常,照例詢問:“哪里不舒服?”
不管這個人是誰,現在單純是醫生跟患者的關系。
“沒有不舒服,例行產檢,我想把檔案轉到雅和來,以后由姜醫生負責。”傅敏之淺笑,說話溫溫的,讓人生不起氣來。
從包里拿出以前的孕期檔案,放到姜知阮面前的問診桌上。
“躺床上,先檢查一下。”姜知阮瀏覽了下的檔案,各項指標都很正常,看來厲君衍給養得不錯。
傅敏之很配合躺到了床上,姜知阮邊給檢查,邊狀似無意地聊天:“這麼大月份出門要注意點,今天是老公陪著過來的嗎?”
傅敏之無奈地嘆了口氣:“我老公不方便陪我。”
“哦,他工作忙的?”
“是呀,分不開。”
“那你一個人辛苦的。”
“不辛苦,只要心中有,什麼困難都能克服。”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姜知阮得出的結論是:厲君衍很忙,幾乎沒空陪。但這個人很厲君衍,一點怨氣都沒有,很高興能為他生孩子。
厲君衍這是祖墳冒青煙了嗎?能上這麼個真心他,又不在乎名分的人。
這讓這個掛名老婆自愧弗如!
所以,一定要全他們!
“姜醫生,你結婚了嗎?”傅敏之從床上下來,頗有深意地問。
姜知阮:“結了,不過應該馬上就會離。”
這人是來探口風的吧?也好,給吃個定心丸。
傅敏之很詫異:“為什麼要離?他不你嗎?”
姜知阮回想了下,厲君衍從來沒說過。甚至一開始有點討厭,后來兩人關系有所緩和,但也沒上升到的高度。
神平靜地看著傅敏之,“我們是包辦婚姻,沒有。也許他心中另有所!”
“這是你自己想的還是他告訴你的?”傅敏之很執著。
姜知阮:還用想嗎?都親眼看到了。
“你應該拿零點的那首歌問問他。”傅敏之半帶玩笑。
“你到底不我?”姜知阮猜不傅敏之什麼路數,是想知道厲君衍有沒有移別?
“你應該問的,說不定會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傅敏之看向的眼神毫沒有恨意,溫善良又可親。
姜知阮到很魔幻:想全,勸不要離婚。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將親手接生厲君衍的孩子。
這是史上最和諧的正房與外室了吧?
姜知阮甚至覺得,要不是厲君衍,應該能跟傅敏之做好朋友。
“姜醫生,再見。”檢查完,傅敏之笑著跟道別。
“再見。”
姜知阮以為下次檢再見,沒想到,很快又見到了傅敏之。
快下班的時候,厲君衍給打電話,說傅霽川讓他們回去一趟。
姜知阮:不是前幾天剛回去,這怎麼又回去?
不過轉念一想,跟厲君衍的婚事是跟傅霽川定下的。
如今,不在了。要離婚,怎麼也得先跟傅霽川打個招呼。
正好借著去傅宅,把話挑明了。
估計厲君衍也是忌憚傅霽川,才不敢離婚的。
說不定就等著說呢。
下班后,厲君衍來接。因為昨天晚上剛鬧了一場,誰也不搭理誰,連“了嗎”也省了,一路無語。
邁進傅家大廳后,姜知阮心臟又遭一萬點暴擊。
傅敏之竟然也在,正坐在沙發上跟寧樂怡有說有笑。
原來他們都知道傅敏之,就一個人蒙在鼓里,姜知阮有種被戲耍的憤怒。
“姜醫生,你好呀。”傅敏之笑著朝揮揮手,“快過來坐。”
姜知阮很生氣,杵著不。
“敏之姐讓你過去呢!”厲君衍輕輕了,提醒道。
敏之……姐?
厲君衍姐?
傅敏之,傅霽川!
說怎麼看著傅敏之有點眼,眉眼間跟傅霽川有些相似,格脾氣又隨了寧樂怡。
“阮阮,你還沒見過敏之吧?看我們一家三口像不像復制黏的?”寧樂怡跟傅敏之臉,俏皮又不失優雅。
“媽,我今天跟阮阮已經見過了。”傅敏之說。
“咦?你們什麼時候見的?”寧樂怡驚訝。
“今天產檢我去的雅和,掛阮阮的號。”
寧樂怡恍然大悟:“我說你怎麼不讓我跟著,非要一個人去,原來是搞這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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