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跟姜知阮接了個堪比馬拉松的吻后,厲君衍便有恃無恐了。
“阮阮,該上藥了。”進屋也不敲門,坐床上就服,作那一個利索。
對這種潑皮無賴的行為,姜知阮表示無奈。
“厲總,咱能不能矜持點?”
厲君衍常有理,“在老婆面前,還要什麼矜持!快點,人家都了半天啦。”
說罷,他還故意起了膛。
“那麼高干嘛?顯得你..大啊?”姜知阮揶揄,這畫面太辣眼睛。
“那不.它,.它行嗎?”厲君衍臉皮夠厚,.了.。
姜知阮目下移,又又憤,“臭流氓!”
“不流氓怎麼生出孩子來!”厲君衍一臉壞笑,大言不慚。
姜知阮哼了聲,“誰要跟你生孩子,你不是說不履行夫妻義務嗎?”
厲君衍了眉心,那時不知媳婦好,一時口嗨給自己挖了個坑,“阮阮,我那說的都是氣話,你還當真了?”
姜知阮剛想反駁,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響了。
厲君衍隔空遠眺,顧硯舟打來的。
大晚上的,給一個已婚人打電話,一點自覺都沒有。
姜知阮接起來,“顧師兄,有什麼事?”
厲君衍屏住呼吸,豎著耳朵聽,也沒聽見對方說了什麼,只聽姜知阮回:“好的,顧師兄,我明天一定去。”
厲君衍神經繃,“顧硯舟約你干什麼去?”
姜知阮放下手機,“明天埃里克教授回M國,我跟顧師兄去機場送他。”
厲君衍立馬說:“算我一份。”
姜知阮遲疑道:“怎麼?你也要去送埃里克教授?你們倆有這麼嗎?”
不就見了一面,能有多深的。
厲君衍:“送!當然要去送!有些人認識十幾年不一定朋友,我跟埃里克教授那是一見如故,相談甚歡。那天你們走后,我倆邊喝邊聊,無話不說,締結了深厚的友誼。”
當然,他的主要目的是策反埃里克,拉到自己的陣營。
“那好吧,一起去。”姜知阮松了口,發現最近厲君衍越來越黏人了呢。
“阮阮,上手啊,人家還等著呢。”厲君衍催著上藥,一個大男人撒起來真麻。
姜知阮看了看,“不用上藥,已經結痂了,過兩天就會好的。”
厲君衍皺著眉頭,“阮阮,我這會不會留疤?”
姜知阮:“你但凡晚兩分鐘去醫院,傷口已經愈合了。好了,趕回屋睡覺去吧。”
厲君衍極不愿起來,臨出門前狠狠在姜知阮臉上啄了口,“阮阮,好夢。”
姜知阮關上門,了臉,好燙。
第二天,厲君衍跟姜知阮一塊去送埃里克,功打敵人部。
埃里克看到厲君衍,也是很高興,兩個人一路聊起來沒完。
到了機場,埃里克把顧硯舟到一邊,“顧,你真的不考慮跟我回M國?”
顧硯舟看了眼不遠的姜知阮,語氣無比堅定,“不回,我要留下來為自己爭取。”
埃里克嘆了口氣,“顧,我說句你不聽的話。你不是斯特厲的對手,不如趁早退出,另覓佳人。”
以他這麼多年的經驗觀察,姜知阮上厲君衍是遲早的事,這小子沒戲。
顧硯舟不服氣地笑了笑,“埃里克教授,厲君衍一頓飯就把你收買了?現在下結論,為時尚早,任何事都有反轉的可能。”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做為朋友,埃里克不希他一條道走到黑,還是忍不住勸道,“顧,別太執著了,不是你的強求不來。有保鮮期,友誼更容易天長地久。一個人并不是非要擁有,只要過得幸福就好了。”
“謝謝,我錯過一次了不想再錯過第二次。不到最后一刻,我不會輕易放棄。”顧硯舟認準的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埃里克聳聳肩,這家伙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別人說再多也聽不進去,只能等他自己頓悟了。
“埃里克教授,我跟阮阮祝您一路平安。”厲君衍與姜知阮十指相扣,騰出另一只手跟埃里克揮別。
“歡迎你們來M國。”埃里克也笑著跟他們揮手。
顧硯舟:會籠絡人心的呀!
送走埃里克,厲君衍又把姜知阮跟顧硯舟送到雅和醫院,這才去厲氏集團。
“知阮,你明天有什麼安排?”兩人往醫院辦公室走,顧硯舟問道 。
剛才厲君衍在,他一直都沒機會跟姜知阮說話。
“去燕城大學做一個關于婚前X行為的報告。”姜知阮說,胡萌萌還有于曉晴都是從大學生就有X行為,這場講座迫在眉睫,希能對現在的大學生有所幫助,提高們的自我防護意識。
“哦?這個很有意義。知阮,我明天沒事,不如陪你一起去吧?”顧硯舟的目帶著期許。
“謝謝顧師兄,你看這平時上班也累。好不容易周末了,還是在家好好休息吧?”姜知阮婉轉地說。
“知阮,在家閑著也是閑著。去大學校園走走,下青春的氛圍,也是種放松,你說呢?”
顧硯舟這麼說,姜知阮再推辭就顯得太刻意了,淺笑著點頭,“那好吧,謝謝顧師兄了。”
顧硯舟心雀躍不已,面上卻極力克制著表,只溫和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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