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姜知阮當然沒那麼稚,答應他的無恥要求。厲正鏑是奔厲氏集團來的,目的沒達,怎麼可能放過厲君衍?
“厲正鏑,如果姜知阮有半點閃失,厲氏集團你分毫都拿不到。沒有我的簽字,董事會是不會承認你的。”厲君衍忍著想把他千刀萬剮的怒火,提醒他,“所以,別把我惹急了,要不然玉石俱焚!”
姜知阮現在他手上,只能用他最在意的東西去制衡他。
“大哥,我只是跟大嫂開個玩笑罷了。人我給你好好看著,到時候完璧歸趙。”厲正鏑著后槽牙,皮笑不笑,等拿到份,他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好,一言為定!”掛了電話,厲君衍連夜乘私人飛機從云城返回燕城,對傅霽川只說是公司出了點問題,需要及時理。
“把帶到房間關起來,守在門口。”厲正鏑吩咐兩個手下押走姜知阮,轉了把姜思純的.,“純純,明天我就是厲氏集團的當家人了,今天晚上好好伺候我!慶祝一下!”
“厲,準你飄飄仙。”姜思純到他上,一臉笑,馬上就是厲氏集團的老板娘了?
姜知阮手腳都被捆住,用膠帶封著。在床上躺了半晌,估著門口那倆人睡著了,掙扎著站起來。
蹦跶到窗戶前面,外面夜黑風高。
觀察了下周圍環境,這里看起來像是山頂的獨棟別墅,方圓幾里不見人影。
環顧屋子里,也沒有可用的利。
哎,只能坐等天明了,希厲君衍不會那麼傻,真的一個人來。
這時,門口傳來對話聲。
“姜小姐。”
“把門打開,我要進去。”
“姜小姐,厲代了,閑雜人等不能進去。”
“我是閑雜人等?我跟厲什麼關系,你們也看到了,快給我把門打開!”
兩個手下對視一眼,這可是厲的枕邊人,得罪不起。
房間門被打開,姜思純進來,“姐姐,睡得可好?”
姜知阮靠在窗前,冷聲道:“姜思純,現在將功補過還來得及,快把我放了,到時候我會在法面前給你求,判你幾年。”
姜思純一步步走近,出可笑的表,“姐姐,開弓沒有回頭箭。費盡心思把你抓來再放了你?我有病嗎?”
說完,從睡口袋里掏出一把折疊刀,抵在姜知阮臉上,“姐姐,你還記得不?在姜家老宅你也是這樣拿剪子對著我的,風水流轉,現在報應來了。”
伺候厲正鏑睡著后,想起當初辱,今兒怎麼也要還回來,好好折磨折磨姜知阮。
“姜思純,你想干什麼?不要一錯再錯,罪上加罪!”姜知阮平時拿慣了手刀,對刀并不陌生。只是冰涼的刀片到時,心里還是了下。
“姐姐,你說在你臉上劃幾道會不會很好看呢?該先從哪下刀呢?”姜思純拿著刀在姜知阮臉上比劃,從小就嫉妒姜知阮比長得,趁現在給毀容了,看厲君衍還要不要!
“姜思純,你在干什麼!”厲正鏑突然推門進來,姜思純嚇了一跳,折疊刀也掉到了地上。
“厲,我只是嚇唬嚇唬。”看到厲正鏑那眼神,姜思純覺得闖禍了。
厲正鏑揚手扇了一掌,“賤人,差點壞了我的大事。”
在拿到權轉讓協議前,姜知阮就是他的籌碼。姜思純這個蠢人,竟然攜私報復。
姜思純捂著臉,不可思議地說,“你打我?為了這個人你打我?”
厲正鏑正眼也沒瞧,對門口的兩人說:“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沒有我的命令敢私下放進來!”
兩人也很冤,“厲,是你的人,我們不敢不聽啊。”
厲正鏑冷笑一聲,“從現在開始,不是我的人了,你們拿去玩吧。”
兩人面面相覷,厲這是氣糊涂了?
聞言,姜思純大駭,“厲正鏑,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這麼盡心盡力服侍你,你不能對不起我啊!”
“姜思純,你是什麼貨自己心里清楚。別以為把那層..補了,你就是初了。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只不過我無聊時消遣的玩罷了。”
姜思純瞪大了眼睛,被耍了!剛才還親無間的男人看起來像食人惡魔。
“你們兩人還不快點把拖出去,做完了也讓其他兄弟快活快活。記得視頻錄下來,以后就是你們的公共用品。”
話說到這,那兩人才相信厲正鏑真格的。
“謝謝厲!”其中一個人沖進房間,直接把姜思純抗到了肩上。
“放開我放開我!厲正鏑,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姜思純罵道。
“所有的兄弟都.一遍,一個都不能!”厲正鏑暴喝,眼里蒙上一層瘆人的狠。
死人,敢詛咒他!
“大嫂,這里是銅墻鐵壁,你跑不出去的,乖乖等著厲君衍來吧!”厲正鏑甩下這句話,離開房間。
這種況下,姜知阮怎麼可能睡得著?擔心了一晚上,厲正鏑晴不定行事乖張,不知明天厲君衍該如何應對。
上午十點,厲君衍如約來到別墅。
“大哥,你可真準時啊。”厲正鏑拍著手,從樓梯上走下來。
他從早上五點就開始給厲君衍發地址,從西五環到東六環,把厲君衍溜了個遍。
就是要搞的他疲力盡,才告訴他最終的地方。
“姜知阮呢?”厲君衍目凜冽地看著他。
“厲君衍,你人可是安然無恙,我讓睡最好的房間。”厲正鏑轉頭吩咐手下,“把姜知阮帶出來。”
“阮阮!”看到姜知阮走出來的那一刻,厲君衍心都要碎了。
“嗚嗚……”姜知阮被封住了,說不出話來。
“放了!我們兩個人的事我們單獨清算,不要牽扯無辜的人進來。”厲君衍從包里拿出印章,“放了,我立馬跟你簽權轉讓協議,以后厲氏集團就是你的了!”
“好,諒你們也跑不了!”厲正嫡示意手下給姜知阮松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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