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夫人沒事吧?”郝仁發現異常,趕降下直升機,小跑到他跟前。
“暈過去了,回翠微山。給喬醫生打電話,讓他過來。”厲君衍抱著姜知阮上了直升機,隔著服,都能到上傳來的陣陣灼熱。
剛才只顧著怎麼險了,這會兒才注意到臉頰發紅,額頭燙手。
郝仁:厲總太猛了吧,竟然把人給親暈過去了,那得使多大勁兒啊!
其實他還真冤枉厲君衍了,姜知阮這兩天太趕了,加之神張又被潑了冷水一夜沒睡,抵抗力下降,才燒暈過去。
“阮阮?”厲君衍輕輕喚,姜知阮閉著眼睛,呼吸清淺。
厲君衍蹙眉,催促道:“開快點。”
“哦。”郝仁加速,把直升機開出了戰斗機的水準。
到了翠微山,厲君衍把姜知阮放在床上,開始給服。
被冷水潑過,服乎乎的,就這麼穿了一晚上,不知有多難。
要不是發著燒,不方便洗澡,厲君衍早把抱浴室了。
完服,厲君衍又用溫熱的巾幫了一遍,到的每一寸都滾燙。
他從藥箱里找出退熱,在姜知阮的額頭。
喬醫生到的時候,厲君衍剛給姜知阮換好睡。
溫計測了下,三十九度八。
喬醫生趕給姜知阮開了退燒針和消炎針,掛上水后,囑咐厲君衍也要幫著理降溫。
“嗯,多久能退燒?”厲君衍焦急地問。
“每個人質不一樣,正常的話一個小時左右就能有明顯的退燒效果。輸完這瓶大的,再換那瓶小的。盯著點,別回。醒了后讓吃點東西,胃里不能太空了。”
“嗯。”
喬醫生把該注意的事項代完,跟厲君衍打了個招呼離開。
郝仁一直在樓下候著,厲君衍沒下樓直接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準備些清粥小菜。
掛了電話,厲君衍用溫巾繼續給姜知阮,好快點散熱點罪。
只是剛完有點效果,沒一會兒上又跟烙鐵似的熱,本沒什麼用。
“熱…熱…”姜知阮皺著眉頭,無意識地低喃。
“阮阮……”厲君衍見難,也揪心,有什麼辦法讓涼快些呢?
他沉思了數秒,起朝浴室走去。
厲君衍沖了會冷水澡,上冰冰涼涼的,他干了直接上床與姜知阮在一起。
先是面對面無死角,然后從后面,保證姜知阮的每一都能冰涼均沾。
雖然這會兩人親接,但他竟未生某種念頭,一心只想給降溫。
溫度在兩個人之間轉換,厲君衍的被暖起來。
等到“人降溫”快失去效用的時候,厲君衍又跑回浴室沖冷水,再回來給姜知阮用。
如此反復,折騰了有四五回,厲君衍測了下姜知阮的溫,降到了三十九度。
姜知阮舒服了許多,低聲嘟囔了一句,“……水……”
厲君衍去樓下拿礦泉水,“郝大廚”正在廚房里忙活,見他下來,忙問:“夫人好些了嗎?”
厲君衍“嗯”了聲,沒有多說,拿了幾瓶水回到樓上。
他擰開蓋子,坐在床邊,單手穿過姜知阮的脖頸,把半抬起來,讓靠在自己的肩上。
“阮阮,喝水。”厲君衍將瓶口對準的邊,姜知阮張開,許是急了,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下去大半瓶。
厲君衍怕嗆到,不敢太抬瓶底,時刻注意著掌握幅度。
姜知阮喝得不盡興,閉著眼說:“小氣!水都舍不得給我喝!”
“好,老公讓你喝個夠。”厲君衍哄道,去拿了吸管,這下不怕嗆水了。
姜知阮小裹著吸管,慢慢往里吸水。
厲君衍看著看著上有些燥熱,他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場景,以后能不能把吸管換別的?
姜知阮喝完水,滿足地躺下又睡了過去。
厲君衍又去了趟浴室,這回冷水澡是給自己沖的。真是邪門了,看喝水都有反.應。
半小時后,他從浴室出來,手背探了下姜知阮的額頭,燒已經退了。
到他的,姜知阮緩緩睜開眼。
“阮阮,醒了?還難嗎?”厲君衍聲問。
“好多了。”
“不?”
“嗯。”姜知阮看了眼藥水瓶,還有半瓶沒滴完。
“等著,我下去給你端上來。這個藥對胃有刺激,吃點東西可以緩解下。”說完,他轉就走,才走了一步,后忽然傳來姜知阮的聲音,“厲君衍,我你。”
雖然暈過去了,眼睛睜不開,也沒力氣說話,但還殘存著一意識。
厲君衍為做的,都知道。
厲君衍折返回來,半蹲在床邊,吻上額頭,“阮阮,我也你。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
姜知阮淺笑,“夫妻本是一,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
厲君衍差點口就問,什麼時候能一啊?但想到剛生了場病,子還虛,再留幾日吧。
“阮阮,謝謝你。”
謝謝你沒有因此遷怒于我,謝謝你的寬容大度,謝謝你給的!
厲君衍深信,姜知阮是真的。
若是換了別人,很可能指著鼻子罵他: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被綁?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差點丟了命!
而姜知阮一點怨言都沒有,還給了他最大的饋贈:“我你。”
“厲君衍,我們也算是生死與共,過命的了,你以后不會對不起我吧?”其實心里知道厲君衍跟淳于壘完全是兩種人,眼里容不下沙子,對的純度要求是百分百。
當上一個人時,就希彼此都是唯一。
“傻瓜,到現在你還不能完全相信我?我鄙視朝三暮四的男人,更不會像他們那樣喜新厭舊。阮阮,在我這里,你是唯一的人。”
“厲君衍,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姜知阮不知該怎麼表達,因為淳于壘的事,對產生了懷疑。
厲君衍太好,才重新燃起了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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