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衍算計什麼?”姜知阮滿臉迷,不明所以。
“知阮,陳莎莎主供出是有人暗地里指使勾引我,目的就是拆散我們。這個人肯定是厲君衍,我落了他的圈套。”淳于壘繞過辦公桌,兩手抓著姜知阮的肩膀。
姜知阮愣怔了幾秒,隨后厭惡地推開他的手,“凡事都講證據,你說厲君衍干的,證據呢?”
“知阮,這不明擺的事嗎?只有我們分手了,他才有機會娶你!”淳于壘急赤白臉,他是被設計的好不好。
“厲君衍不是這樣的人,一切都是你憑空推測,沒有證據不要誣賴別人。”姜知阮相信,以厲君衍的傲,就算強取豪奪也不會暗中使手段。
“知阮,你怎麼不相信我呢!要不是厲君衍耍謀詭計,我不會遇到陳莎莎。遇不到陳莎莎我們就不會分手。說好了,回國后我們就結婚的。”淳于壘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他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關鍵還撿了個壞掉的芝麻。
如果他能抵住,不但抱得人歸,還會是姜氏集團的乘龍快婿,一步登天。
腦子真是被驢踢了!
“淳于壘,且不說這事是誰干的,你劈是事實吧!”姜知阮一針見指出,這才是最核心的問題。換個角度想,還得謝背后作這件事的人,讓看清了淳于壘的真面目。
“知阮,我錯了,大錯特錯!原諒我好嗎?陳莎莎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就是一接盤俠。”淳于壘撲通一聲,跪在姜知阮跟前懺悔,“我只是劈了,可我心里的一直是你啊!”
他跪著往前幾步,像搖尾乞憐的流浪狗,“知阮,我們是彼此的初,想想我們當初在一起多快樂多好。知阮,我已經跟陳莎莎提出了離婚,你也跟厲君衍離婚,好不好?讓我們再回到從前!你放心,我不會嫌棄你跟過厲君衍的!”
“淳于壘,你是怎麼有臉說出這番話的!”姜知阮覺得可笑至極,這腦回路夠清奇的,“麻煩起來,別惡心人!你跟陳莎莎的事跟我沒關系,我不想聽。請你出去,我還要工作。”
“知阮,你變了,以前我說什麼話你都聽的。”淳于壘來找,是想把拉過來,站在自己這邊。
誰知油鹽不進,一心向著厲君衍。
“是你先變的,還要求別人停在原地嗎?”真是笑話,難不讓學王寶釧住寒窯挖野菜?
“知阮,厲君衍他不是好人!你不要被他騙了!真正你的人只有我!”淳于壘垂死掙扎。
“厲君衍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姜知阮不想再繼續跟他糾纏下去,線打到醫院安保,上來幾名保安架著淳于往外面走。
“知阮,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淳于壘著門框,死皮賴臉地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淳于壘,你真是病得不輕,有時間去五樓神衛生中心掛個號!”姜知阮擺擺手,跟保安說,“記住,以后這個人不準靠近我的辦公室。”
“姜醫生,你放心,他要再敢來,打的他滿地找牙。”保安隊長親自出馬,小道消息厲君衍正在收購雅和醫院,姜知阮那就是老板娘,一堆人等著給拿勁呢。
總算清靜了,淳于壘帶來的這個消息對姜知阮來說,吃驚但并不傷筋骨。
畢竟淳于壘劈擺在那,現在再追究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下班后,厲君衍的邁赫停在醫院門口。
姜知阮剛一上車,照例被他摟住了親。
一天沒見媳婦了,想得!
厲君衍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期待夜晚的降臨。
車廂里傳來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響,厲君衍在失控的邊緣及時剎車。
他幫姜知阮了泛著水的紅,“先去吃飯,然后看電影,怎麼樣?”
姜知阮之前跟他抱怨:他們都沒正兒八經地談,還沒陪逛過街看過電影。
現在他一一彌補,間該做的事都要做一遍。
“嗯。”姜知阮點頭,跟自己的老公談,這覺好。
吃飯的時候,厲君衍一直盯著姜知阮看,還帶著耐人尋味的笑。
“看什麼看,我臉上有花嗎?”
厲君衍湊近,低了聲音,“我在想你昨天晚上的表現,跟現在簡直是兩個人。”
“好呀,你笑話我!”姜知阮臉紅了幾度,確實瘋狂的,平時肯定說不出那樣的話,做不出那麼恥的作。
“我記得以前看過這樣一句話,人在客廳要表現的像貴婦,在廚房要像主婦。”厲君衍頓了頓,“而在臥室,則要像個.婦。這三條,你完全符合,我喜歡。”
“厲君衍!”姜知阮嗔地瞪了他一眼,這詞都給用上了。
“阮阮,我們是夫妻,私底下沒什麼放不開的。”他不也一樣?了服才是他最真實的一面。
到了電影院,厲君衍以為姜知阮會選部片,卻選了科幻片。
跟《荒島求生》類型差不多,這部影片把地點放在了月球。
坑坑洼洼的月球上,一個孤獨的男人像野草一樣頑強生存,活了打不死的小強。
厲君衍選的專座,主要負責投喂。著米花一粒粒送到姜知阮口中,業務很是嫻。
當然不了偶爾占個便宜,手跟都不是那麼老實。
“厲君衍,你要是登月,最想帶什麼去?”回去的路上,姜知阮突發奇想。
“這還用問,當然是你啦!”厲君衍開始頭腦風暴,“然后再帶夠食生活必需品,就算回不來,也足夠我們在月球上過一輩子。”
姜知阮嘁了聲:“就我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天天在一起,時間長了你會厭倦的,肯定覺得無聊頂了。”
厲君衍:“阮阮,你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有信心?只要有你,我在哪兒都一樣。”
他怎麼會厭倦呢?他還嫌一輩子不夠長,想要三生三世,生生世世。
“我也是。”姜知阮微笑著側頭看了他一眼,“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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