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念雄赳赳氣昂昂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干什麼大事。
溫嘉月實在不想過去,卻拗不過沈弗念,只得隨一起過去。
還未踏進偏廳,們便聽到了卉兒刻意放輕的滴滴的聲音。
“侯爺,您一個人用膳多孤單呀,不如讓奴婢幫您布菜吧?”
沈弗念停下腳步,屏息等著大哥如何回話。
若是他被勾引,連著他一起扇!
“出去。”
里面傳來沈弗寒冷漠的聲音。
沈弗念滿意頷首,這樣才對。
卉兒又道:“侯爺為何讓奴婢離開,奴婢只是想幫您布菜而已。”
沈弗念忍不了了,極有氣勢地走了過去,問:“你想紅袖添香啊?”
溫嘉月小聲說:“紅袖添香不是這樣用的。”
“管它怎麼用,”沈弗念抬手便是一掌,“敢覬覦我大哥,誰給你的膽子!”
卉兒敢怒不敢言,連忙跪在了地上。
“三姑明鑒,奴婢只是來幫侯爺布菜的,絕無非分之想。”
“我大哥讓你來布菜了嗎,自作主張,罪加一等!”
話音剛落,又是清脆的一掌。
卉兒兩邊臉都腫了,也徹底怕了。
侯府里的人不都是說們兩人不對付嗎?沈弗念吃錯藥了,來幫溫嘉月出什麼頭!
哭得梨花帶雨,哽咽道:“侯爺明鑒,夫人明鑒,奴婢什麼都沒做啊!”
沈弗念哼了一聲:“裝什麼弱,還故意側著子擺姿勢,以為我大哥會憐惜你?做夢!”
啪——
又是清脆的一掌。
溫嘉月有些焦急地看向沈弗寒。
整個過程,他一言未發,只是安靜用膳,仿佛邊發生的事與他毫無關系。
只好出聲:“三妹,夠了。”
沈弗念甩了甩手腕,問:“你要不要打幾掌練練手?”
沈弗寒這才抬眼朝看了過來,似笑非笑的。
溫嘉月莫名心緒,輕咳一聲道:“不用了,我已經學會了。”
“下次若是再有丫鬟敢靠近我大哥,你就使勁扇掌,”沈弗念道,“若是出了事,就說是我干的。”
溫嘉月著頭皮點頭。
沈弗念便覺得地上的人礙眼了,揚聲道:“快滾,以后再靠近我大哥,我連皮都給你了!”
卉兒捂著臉,噎噎地離開了。
沈弗念又看向自家大哥:“這次你表現還不錯,下次若是被我逮到,我不會輕饒了你!”
沈弗寒瞥一眼:“你若是無事可做,便幫你大嫂看賬本。”
“也行,”沈弗念想了想,“不如我今晚住在你們這里,說不定還能遇上爬床的丫鬟。”
沈弗寒聲音變冷:“這里不是你作威作福的地方,回常樂院去。”
沈弗念的囂張氣焰頓時矮了三分:“走就走,反正我的事已經辦完了。”
轉便走,生怕沈弗寒追上來。
溫嘉月便去送。
“這就是祖母送來的丫鬟吧?”沈弗念哼了一聲,“我似乎在凝暉堂見過。”
溫嘉月點了點頭:“卉兒。”
“另一個呢?下次我繼續打!”
“另一個是彩兒,不過是被迫過來的,三妹別意氣用事。”
“被迫?”沈弗念冷哼一聲,“這種說辭你也信,說不定是誆騙你的!”
溫嘉月無奈道:“那也得等出苗頭之后再說,若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一頓,祖母那邊不好代。”
“你說的也有道理,”沈弗念道,“若是你下不了手,我幫你打。”
不知為何,溫嘉月總覺得現在像一只護崽的老母,噗嗤一笑。
沈弗念納悶地問:“你笑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好玩的。”
“好玩?”沈弗念更加疑,“打人好玩?”
“算了,不說這個了。”
溫嘉月岔開話題:“其實你不用幫我出頭的,我心里有數。”
原本想放任卉兒勾引沈弗寒的,被沈弗念一攪和,現在前功盡棄了,也不知道卉兒會不會退。
不過也激沈弗念,被人護著的覺,真的很溫暖。
“不行,你子太,”沈弗念道,“這幾日我會常來,就算沒有人勾引大哥,我也得來震懾們一番。”
溫嘉月道:“方才的事已經足夠震懾了。”
“不夠,總之我絕對不會讓大哥跟別的人好上,你放心。”
說著便到了院門口,沈弗念擺擺手:“別送了,我明晚再來。”
溫嘉月:“……”
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得折返回去。
回到臥房,梳洗之后,上了床榻,繼續讀游記。
翻了幾頁,沈弗寒進來了。
他瞥了眼手里的書,問:“怎麼不看我送你的那一本?”
溫嘉月頭也不抬:“這本還沒看完。”
話音剛落,沈弗寒走了過來,坐在床邊陪一起看。
溫嘉月腦海中警鐘大作,問:“侯爺不是看過了嗎?”
邊說邊往一旁挪了挪,沈弗寒順勢掀開被子坐了上去。
“再看一遍。”
溫嘉月蹙眉道:“你下去。”
沈弗寒著,沉聲道:“今晚我想睡在這里。”
溫嘉月立刻說道:“侯爺若是想行房,外頭便是丫鬟,您覺得卉兒如何,不如……”
話還沒說完,沈弗寒著的下吻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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