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汐川。”
顧汐川轉過頭了,就看見夏想朝他走來。手上還拿著個什麼,要遞給他。
“喏,給你的,月餅。”夏想看顧汐川沒有手來接的打算,解釋到。
“不用。”顧汐川仍是不接,或許是覺得自己拒絕的太干脆直接,又加了一句委婉點的話。“我不吃零食,謝謝!”說完就想轉離開。
“哎,”夏想擋住了顧汐川的去路,“今天好歹也是中秋節,你就收下吧。月餅,不算零食的。”
說著又怕顧汐川拒絕似的加道:“你就當作是我給你道歉和謝的行不行,對你的臉道歉,和謝你給我補課,我......”夏想還要說的話就又別顧汐川打斷了。
“不是說不要在提那件事了嗎?這節課你自己寫卷子, 不要找我。”顧汐川說著就抬腳越過向二樓的自習室走去。
這,顧汐川什麼時候這麼傲了?
夏想灰溜溜的了鼻子,在上課鈴聲中和劉圓圓揮了揮手,也往二樓自習室跑去。
剛進來的時候,顧汐川就已經做好了在寫新發的數學模擬卷了,專心致志的樣子,進來故意弄大的響聲也能沒能讓他轉過頭來看一眼。
夏想此刻也點不高興了,這什麼臭脾氣啊!一個大男人,不就是被的了下臉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夏想想不通了,以前孟辰東還有那幫和玩得好的男生,也沒這樣了子的啊!道個歉就好了,那像他這樣子的,全班的人都知道了就知道了唄,又沒有損失什麼。真心實意的道歉,還擺這幅臭臉。
不要就不要,還舍不得給了。
夏想也一屁坐在椅子上,不去看顧汐川,隨手抓過一張沒寫的卷子就開始寫起來。
剛剛寫兩題還好,額,后面的,好像有點難了,沒事,繼續算,就不信寫不出來。
十分鐘后,
“你這道題,題目抄錯了,前提條件都不立了,自然得不出結果。”顧汐川不疾不徐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夏想剛一抬頭,就聽到了對方輕嘶了一口氣,自己也是覺得額頭疼,的頭又撞到了他下,這次撞的還不輕。
顧汐川無奈了,這丫頭怎麼總是這麼冒冒失失的,了下,就看見這被撞紅了的額頭埋怨道“你突然離我這麼近干嘛?很容易撞到的。”
“過來給你講題。”年淡淡的聲音,掩藏著一不自在的緒。
聽到這回答,夏想到好笑了,干什麼,不是要自己一個人寫卷子,不去打擾他的麼,怎麼又管起來了,“不麻煩你,我自己想。你不是也說不要我找你。”夏想故意拿他自己說的話堵他。
顧汐川好像是意思到了現在這做法有違背自己之前所說的話,未回答夏想。
可是接下來夏想卻苦了。
這題目,怎麼條件更正了還是這麼難,而且,出題的角度和平常做的習題還有試卷也不一樣。都畫了兩個圖,算了三四遍了還是得不出個結果來。
做對啊的顧汐川,看著越做越生氣的面龐,終于,忍不住打斷了又準備接下來埋頭苦算的夏想。
“夏想,你做的是我的試卷。這題超綱了,你沒學過。”
淡淡的一句話,讓夏想懵了,所以在這算了20多分鐘是白忙活了,剛想問顧汐川把他的卷子給做干什麼,又想到這是自己胡抓過來的卷子。
翻過來一看,姓名那兒確實是寫的顧汐川三個大字,遒勁瀟灑,在燈下,扎的眼睛有點疼。
“那些試卷和以前模考一樣千篇一律,做做這新題型也可以提高自己。”顧汐川難得的說了句不知道是安的還是貶低智商的話。
就在夏想想著就做了一題也沒什麼大礙,準備把試卷還回去的時候,顧汐川卻離開了他坐的椅子,走到了自己的旁,拿過了剛剛用的鉛筆和草稿紙,看了一眼題目就開始在紙上簌簌地寫了起來。
“你看,這題不難,主要是要換個思路,用前幾天學的變換公式…………”
好聽且磁的聲音,開始仔細的給分析起題目,講起解題思路來。
窗外的世界很安靜,月關皎皎,投到放在窗沿邊的蘭花上,相印趣。自習室里時常傳來男淡淡的對話聲。
“顧汐川,這里,這下一步怎麼來的,你過程寫的太簡單了。”夏想問著對面埋頭的顧汐川。
顧汐川看了看用紅筆圈出來的那幾步,有點無奈,是他講太快了,聽不懂麼?
“這里我剛剛講過。”
額,夏想尷尬了,剛剛顧汐川過來給講題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眼睛雖然在看著題目,腦子卻不那麼聽使喚了。
總在想,他離自己好近,冰山顧汐川給自己講題目了,他從復讀一來還沒有給生講過題呢,他上似乎有淡淡好聞的青草的氣息。緒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小激。
看著對面夏想那一副我不知道的表,顧汐川雖無奈,也只好又講一遍,這次還注意放緩了語速,
心下還奇怪,夏想的數學還是可以的,怎麼講了一遍還聽不懂,這題除了思路新奇了一點,應該也沒有之前做的軸題難啊,為什麼那道題都做出來了,現在這里卻不懂了。
下課鈴聲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響起來的,但是,今天的補課結束了。夏想故意慢慢地收拾著東西,趁著顧汐川不注意的時候,把那張寫有他名字的試卷夾進了自己的書里。然后又開始快速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在顧汐川反應過來之前就跑了出去。
那年中秋節的夜晚,了顧汐川那張滿分的數學試卷,然后就跑了。
不知道后來第二天老師提起試卷的時候,顧汐川知不知道他那張試卷掉哪去了。
但對夏想來說。
這永遠是個沒有對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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