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瘦高男人的嘟囔聲,白父白母的僵了一瞬間。
隨即兩人特有默契的瞪了他一眼,心想:
他們至多是在言語上過分了一些,而他是確確實實的用花瓶打了人!
瘦高男人沖著兩人皮笑不笑的勾了勾,而后他就吐出猩紅的舌頭耷拉在邊,單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白父白母一抖,隨即在看到巫名沒有嗎,明顯怒氣的臉后,就大著膽子回瞪了過去。
瘦高男人眼中嘲諷的意味更加明顯了。
白父白母則得意的笑了起來,巫名和他們到底是差點為一家人的人,怎麼會為難他們呢?
兩人邊的笑意越來越大,就在他們快要笑出聲的時候。
巫名淡淡的說道:“我不會為難你們的!但是你們最好還是跟他們代一下,你們公司逃稅稅的事!”
說完,他用下點了點門口的方向。
白父白母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向門口,就見房門,有四五個穿制服的人,打量的看向他們。
白母也看見了那幾人,隨即皺眉頭,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們沒有犯法,你不能讓警察抓我們!”
而白父則直直的盯著那四五個人前的銘牌,等看清楚名牌的容后,他當即倒在地。
稅務局!
然后他就想到那些被他刻意虛報的數字,冷汗隨即流了下來。
“哎呀!老白,你怎麼了?你不用怕他!我們沒干犯法的事!誰也不怕!”
白父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心中升起無限恐懼和惱怒。
這就是巫名說的不計較?
他本就是想借公家的手,懲治他!
好一個借刀殺人!好一個巫家爺!他可真是小瞧他了。
思慮間,門口四個穿制服的人,走了進來。
他們先是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巫名點了點頭,和善的說道:“巫爺您好,我們來這里查一件案子,希您能行個方便!”
巫名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隨便,我隨時歡迎你們。”
“謝謝你的配合。”
雙方達一致后,其中一個穿制服的年輕男人,走到白父面前,嚴肅的問道:
“你好,你是白永貞嗎?我們接到舉報,說你稅稅,希你能跟我走一趟!”
白母先是一愣,然后就而出,將白永貞護在后,語氣焦急的問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老公怎麼可能稅稅?他一向奉公守法,是一個真正的好人啊!”
年輕男人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耐煩:“他是白永貞吧?”
白母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剛想辯解幾句,就聽到年輕男人說道:“那就沒有錯!就是他!請這位你讓開,不然就以妨礙公務為名,抓了你!”
聽到這話,白母瑟了一下,但想到白父被抓后,白家將要面臨的境地。
就一咬牙,手擋住了年輕男人的手,期待的說道:“既然你們沒搞錯!那就一定是舉報的人搞錯了!對!沒錯,一定是這樣!在沒有任何實質的證據前,你們不可以抓我老公!不然我就道法院去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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