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胎的恢復確實緩慢了很多。
姜肆去醫院做了結扎,許士出的意思是這兩個孩子可以跟他姓。
姜肆覺得四個孩子弄兩個姓沒必要,都跟許熹姓好的。
他這麼堅持,許士反而有點不好怪他讓許熹罪了。
許熹對著許士有點郁悶的臉傻樂。
“名字勞您給想想吧。”
“姓都跟我們家了,名字你還不讓人家取啊!”
許熹喝著滋補湯,想著兩個孩子的名字讓他想,說不定也要翻著詞典或者找人算五行八字折騰一年。
“兩胎生四個,如果你外婆還在,肯定不會說家里人丁稀薄了。”
許熹這一對生產的低調,也不讓多人過來看。
許嘉冕和許嘉懿在家里看了幾天新鮮,覺得兩個妹妹哭起來太吵,很快就跑走了。
姜超在院子里住了段時間,被大的那兩個弄過去不好東西,這點絕對是傳了姜肆,這兄妹倆又不是沒有,從小到大都是要什麼有什麼,但看到了爺爺這邊要東西要的毫不手。
姜肆以前帶著孩子去拜年的時候確實有過待,說姜超手里存不住財,不用便宜其他人。
姜肆那位去世之后,姜超就很回別墅了,唯一和姜強有聯系的工廠因為沒有足夠的資金更新升級設備,最后還是被理掉了。
這樣一來兄弟倆確實算是分家了,但梁招娣賴著別墅不走,姜超還是顧念著分并沒有趕人。
老太太去世之后并沒有留下什麼產,姜超也沒指,但這些年分給老太太的有多他心里是有個大概數字的,最后什麼都沒留下,老太太平時也沒什麼地方需要大的花銷,所以給誰了也很明顯。
不患寡而患不均。
姜肆知道因為這個老頭子心里確實難了,但也沒辦法,父母的偏心沒法子治,遇上了你就自認倒霉,然后自我調制。
姜杰那個小公司倒閉之后,他的工作是靠著王薔娘家找的,從領導到客戶不都是沾著王家的,他也慢慢往岳家偏移很正常。
梁招娣哪里得了自己寄予厚的兒子和自己越行越遠,只能私下想著法子弄錢。
王薔的第一胎是個兒,嫁人之后適合了兩三年,才接自己和姜杰都是比普通人略好的條件,并沒有太多的環,人也越來越現實。
所以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也早早的聲明,那邊給的生育金多,孩子就跟誰姓。
梁招娣心里膈應,但看著兒子點頭,而且又是個孩,所以就沒爭。
王家倒是高高興興的,家里有了孩子,王薔的父母很高興,給孩子買的東西也都是挑好的賣。
姜杰也接的很快,畢竟世道艱難,看看邊那些更難的,他也有不慶幸,家里有能依仗的長輩確實可以省太多力了,誰讓他自己的爸媽那麼沒本事呢,以后還要他幫著養老。
姜雪嫁的也是同學,不過是高中同學。
這樣雖然說國外留學鍍了一層金,但在找工作的方面真的沒太大的優勢,而且自小的條件就很優渥,在同齡人里通常都是被羨慕的那個。
直到在婚市場上頻頻遇冷,畢竟有點家底的看不上這樣的,雖然住著別墅,但并不是家的,爸媽什麼都沒有,哥哥能力也一般。
在家里蹉跎了三四年,眼看著年紀大了,最后才在同學聚會上和個老同學聯系起來了。
結婚的前前后后還和家里鬧了兩場,說爸媽偏心,為了給姜杰結婚,花了那麼多錢,到給的東西本不夠看。
姜強在家里是說不上話,梁招娣屬于有心無力了,想著讓兒子給妹妹添點,但姜杰的工資卡都在王薔那邊,有了自己的家庭,哪里還顧得上別人。
最后還是姜超心疼這個小侄,給了兩個金鐲子,不管是結婚那天帶上,還是以后有了急事變現都可以。
姜雪也意識到爸媽和親哥都靠不住,對姜超確實熱了不,有什麼事就找姜超。
姜肆知道的時候又好氣又好笑,覺得這不愧是一家人,就只可著他家老頭子這只羊薅。
他倒是不缺這些東西,但是也不喜歡外人來占便宜,所以對這兩個孩子叮囑了兩次,這些年姜超稍微有點什麼閑錢都花在孫子孫上了。
現在又多了兩個小孫,他更需要多攢點錢了。
許熹深居簡出大半年,第一個過來探的是丁霏,帶著個十來歲的男孩,看著比同齡人瘦弱,為了這個孩子丁霏不罪,不放心給其他人,基本上都是走哪兒帶哪兒。
看著躺在嬰兒床上的兩個寶寶,都是白胖胖的,像是畫報上的福娃娃。
“沒有想到你還會生。”
“我也沒想到。”許熹失笑,“這兩個比那兩個大的鬧騰,那兄妹倆小時候都沒怎麼哭,這兩個醒著的時候喜歡哭,而且總是挑人抱的時候拉屎,覺得脾氣不怎麼好。”
許熹頭疼的,許嘉懿小時候都沒這兩個這麼鬧,都能被姜肆和許士縱容那個樣子,更別說這兩個了,都有點不敢想了。
“真好。”
丁霏現在接了不婆家的生意,這幾年做事越來越強勢,看到這種狀態的丁霏,許熹總會有點恍然,像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敏梓這兩天也該來了,還是一如既往的自由瀟灑。”
丁霏也就只有在許熹這邊能回憶點輕松的過往,只是沒坐多久就被幾通電話鬧走了。
高敏梓過來對著兩個寶寶大眼對大眼,看了好一會兒不得不承認。
“姜肆的基因確實還,至這孩子生得真不錯!”
“你喜歡也可以找個不錯的基因承載,沈經年目前也沒什麼固定的伴兒。”
高敏梓搖頭,“他有沒有和我都沒什麼關系,我們的那段互利互惠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更何況他這個年紀的太大了,我也不會生孩子,這世界上沒男人值得我這麼疼。”
“也還好……”
“你來了!想你這樣的待遇能有幾個,一堆專業的人圍著,但凡你有點什麼風吹草,那都不是追究責任的事,而是會不會陪葬或者家破人……”
“別太夸張了。”
高敏梓懶得和許熹爭辯,許士這幾年確實越來越修養了,但姜肆是個險狡詐的,而且在外面本不講什麼武德,行事霸道,手段毒辣。
別人不知道,還不知道嗎!
爸竟然還很欣賞,有兩個小堂弟都要把他當偶像了!
也就在國裝得一副謙謙君子模樣,對著兩個孩子都很敢教,可能也就唯獨在許熹面前形象營造的很無害。
姜肆能十幾年如一日的堅持到這個地方,高敏梓都開始要佩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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