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直認不諱，自然不需要再查。”田麗說的漫不經心，“當然了，你爸當時還是對你媽有的，查了門口的監控，也沒找到人。”

“我媽一向待人溫和，得罪的人之又，除了你我實在想不出誰會這樣害。”楚暮盯著田麗。

田麗半掀著眼皮，對上的眼睛，“你母親的存在，對于有些人來說就是得罪。就像你的存在，對于來說，就是一種得罪。”

楚暮微微一怔，這才明白田麗話里的意思，“我母親優秀不是的錯，我的優秀不關林的事兒。

你們若是想得到想要的東西，想過上自己想過的生活，大可以靠自己的努力去爭取，搶別人又算什麼本事。”

田麗譏諷一笑，看向楚暮的目瞬間復雜起來，“你和你媽還真是親生母。上天是不公平的，有些人哪怕努力一輩子，也得不到你擁有的。但你們卻把天賦和好運，說的如此理所應當。”

“哼，只有你這種不勞而獲的人，才會把別人的一切就，歸結于天賦和好運。我為了國際珠寶大賽夜不能寐，不斷的尋找靈畫圖的時候，你的兒靠著襲坐其。”

楚暮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天選之人，“這個世界上，不努力的人只能是傷仲永，而努力的人，哪怕沒有天賦，也能為金字塔上的座上賓。”

“你有一副好嗓子，明明可以辛苦唱歌，來換此生的榮華富貴，可偏偏卻要進夜場靠男人吃飯。你要是努力一點，現在歌手神壇上，也許有你的一個位置。”

“楚暮，你本什麼都不懂！”田麗惱了，惡狠狠的瞪住楚暮，“你本不懂貧窮的苦，那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你過過也會和我做同樣的選擇！”

“不，我不會！”楚暮斬釘截鐵，“我們楚家，也曾過過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但我們沒有選擇你這樣的道路。”

“哼，你撒謊。”田麗笑了，“你不是也為了一顆寶石，爬上了易亦辰的床嗎？在你應聘楚書的崗位時，他可不知道你是他的老婆。”

“你錯了。”話落，易亦辰上前一步，道：“從來面試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是我的太太。”

楚暮一愣，驀然看向他。

易亦辰目不斜視，但臉上染上了一層微微的紅暈，“你們不會真以為，我和領證前，連照片都沒有看過吧。”

什麼？他看過照片？

那書房書桌屜里的結婚證，是他故意放在哪里，讓看的。

“不可能，你在替楚暮挽尊。”田麗不信。

易亦辰道：“只有規則的服從者才需要挽尊。”

田麗瞳仁一震，醍醐灌頂般，諷刺極了，“你是規則的制定者，哼，我們努力了一輩子，竟然也只是規則服從者。”

“在照片的事沒有調查清楚前，你就在這里待著吧。”易亦辰輕蔑的睨了田麗一眼，牽起楚暮的手，道：“易太太，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