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不用走親戚, 難得清閑。

昨天熬得太晚，南夏一覺睡到了中午，起來的時候聽見溫聿秋的聲音, 他正站在窗邊打電話。

似乎是特意將聲音得低了一點，但仍舊能聽清容。

他說您娛樂項目那麽多, 還缺我來陪您。過了會兒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麽, 他角掛了點笑：“你們都是我的家人。”

接著電話掛斷，南夏聽了會兒大概知道是誰，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麽, 過去從後面抱住他。

這天氣外面的風吹得人生疼，溫聿秋見過來順手將面前打開一角的玻璃窗關上，空氣裏的冷漸漸消散。

“溫聿秋。”他的名字, 嗓音裏帶著點兒鼻音, 聽上去似乎有些冒。

他轉過來問：“著涼了？”

南夏搖頭。

溫聿秋的視線落在著的腳上，將人抱到沙發上，拿了子過來半蹲著子作自然地幫穿上。

掌心托著白皙的腳，到溫度，心道比先前好上不好，也不知道為什麽, 南夏經常手腳發涼。

他垂著眸, 知到什麽, 擡起眼就到心疼的眼神，而後輕的吻落在他角。

南夏準備說什麽, 門口傳來一陣咳嗽聲, 南昔站在那兒, 微微將視線移到另一邊，假裝什麽也沒看見：“爸媽你們下去吃飯。”

南夏也別開眼：“好。”

飯後一家人又打了會兒撲克牌, 溫聿秋沒參與，坐在南夏後幫出牌，贏了兩次南父有些不滿意了：“這算什麽，替游戲？”

他指了指溫聿秋：“小溫啊，你來打。”

南夏角掛著點兒笑意，跟溫聿秋換了位置，然後負責起了洗牌發牌。

剛剛還有思路的溫聿秋這會兒也不敢出牌了，手裏拿著一對王炸是不出，輸了好幾。

這打的哪裏是牌，明明是人世故。

南父占了便宜還不忘說兩句：“小溫啊，你這個牌技有待提高。”

南夏忍住笑意，也跟著爸說：“是啊，剛剛要不是我牌技高超沒聽他指導哪兒能贏這麽多局。”

溫聿秋對無可奈何，只是看了一眼。

南父贏了兩把就忍不住煙癮，從煙盒裏出煙手遞給溫聿秋，他笑著拒絕：“叔叔，我已經戒了。”

他想到南夏，看了一眼，南夏附和：“他確實戒了。”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南父原本想說南夏兩句，見紀士一眼好奇地看著他，為了新年家庭的和睦生生把指責的話咽了下去，而後換了別的，“年輕人就應該對自己狠一點，自律一點，像這種不良習慣都應該果斷戒掉。”

得益于老父親的及時剎車，否則這個年初一大概會過得不太安寧。

打牌打累了大家也就散了，南夏毫沒覺得哪兒有什麽問題，直到溫聿秋站在自己邊輕聲說：“你怎麽看叔叔剛剛說的話？”

心想怎麽著，這還做起閱讀理解來了：“說得對。”

“那怎麽還破了戒？”

心裏咯噔一聲，擡眼看向他，在看見他眼裏的悉之後南夏突然意識到他大概是那天看見了煙。

他們兩個人站著的位置離著南夏父母有一段距離，因而說悄悄話父母聽不見，南夏聽見他說：“你欠我一個懲罰。”

被溫聿秋這麽說完之後，像是被什麽吊住了一樣，一直在想他說的懲罰是什麽。

不過那幾日忙著走親戚，溫聿秋也沒什麽表示，就漸漸忘了。再者溫聿秋本溫，應該不至于為難。

因而的心又慢慢放了下去。

直到幾日後南父和紀士帶著南昔去走親戚，讓他們留在家裏接待來做客的親戚。剛好來的人也是年輕人，忙著完走親戚的任務也沒留下來吃飯，談了一會兒就走了，于是家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南夏也沒想到有這麽一回事兒，正在看重播的春晚，向他吐槽怎麽這兩年的節目越來越無聊了。

說著南夏就放棄了看無聊的電視，彎腰收拾著東西，隨著作往上扯出一截，出盈盈一握的腰肢。

溫聿秋的視線從背後移開，輕聲問：“電視還看嗎？”

毫無知覺地說不看了。

于是溫聿秋拿出旁邊的遙控將電視關掉，因為沒有了電視機熱鬧的聲音，房子裏又只有他們，一時間周圍的環境顯得十分安靜，南夏還有些不適應。

有些猶豫，到底要重新打開電視還是找溫聿秋聊會兒天。一擡眼剛好對上他侵略的眼神，有些疑，還沒來得及問什麽就被人摟在懷裏。

溫聿秋扶著的腰，輕笑：“是不是該兌現賭約了。”

渾了，這才明白過來溫聿秋在這兒等著自己呢。小心試探著問他要罰什麽，他沒說話。

心裏被他吊著各種難。

等到了房間，拽住他袖小聲跟他說了點兒什麽，上次回來也沒帶多計生用品，他可不能在這時候隨意做些什麽。

原以為溫聿秋不會放過，誰知道他說不需要那些。南夏松了口氣，心裏猜測大概也就是普通的游戲，即便難堪一點待會兒隨便糊弄過去也就過關了。

于是輕松了下來：“願賭服輸，你說吧。”

半個小時後，南夏十分後悔自己說了那句願賭服輸的話，多大的人了，居然被他摁在上……倒是也不疼，就是恥得要命。

緋染上最難堪的位置，耳邊是曖昧的響聲，嗓音尾調是揚起來的，帶著兒撒的意味：“溫聿秋，我疼。”

溫聿秋停了手，轉而大掌著脆弱的位置：“疼？”

也沒用多大力氣，就只是調而已。

南夏原以為剛剛已經讓人很難堪了，沒想到這會兒更讓人難以忍，咬著，明顯覺到的位置有了意。

“溫聿秋……”

又喊了他一聲，明顯是急了。

“嗯？”

溫聿秋到意，頓時明白了什麽，又是哄著自己玩，又是用幫。

他倒是衫整齊，活一個斯文敗類，角染著。

“不是想嗎？”

溫聿秋輕笑了一聲，沒因為難耐的聲音停止，指尖著的腳踝繼續：“怎麽那麽多水……”

想讓他別說了，耳邊突然響起輕微的響聲，似乎是外面傳來的。

這個時間，很有可能是父母提前回來了。

南夏一激間到他漆黑的頭發，偏偏他的作非但沒停還故意深了一點。忍住不發出曖昧的聲音，指尖陷他的頭發：“溫聿秋，我爸媽回來……”

最後一個字沒能說出口聲音就變了調，眼前閃過白一時間什麽也聽不見，腦子裏一片空白。

等緩過來的時候被子蓋在他上，溫聿秋已經出去了，約聽見溫聿秋說剛剛吃過午飯午睡去了。

紀士表示無語：“這孩子怎麽一天二十四小時睡十二個小時。”

南夏：“……”

還好爸替說話：“孩子平時工作多累啊，好不容易放了假休息會兒算什麽。”

溫聿秋在外面陪他們聊了會兒天，問了問平日裏有沒有不吃早飯之類的，末了紀士又問他們有沒有結婚生子的計劃，溫聿秋說這得看南夏的意思。

“阿姨是這樣想的，你年紀也不小了，所以這件事也不要拖得太久了。”

在房間裏聽到這句話的南夏忍不住笑了。

溫聿秋認真地回複完，想到房間裏某個人可能會失水過度，拿了杯溫水進去要給喝，這人明知道不是在午睡，還假模假樣地問睡醒了嗎？

南夏聽著來氣，從被窩裏出腳踢了踢他：“要不是我爸套路了我，你覺得我會輸給你嗎，老男人。”

聽見這個陌生的稱呼，溫聿秋挑了挑眉，他也沒反駁：“得，還好你要我，否則我這個老男人也不知道以後怎麽辦。”

說起來也怪好笑的，誰家的老男人像他這樣花樣多。原本想說沒人要你回去找你的席小姐，想了想算了沒跟他計較，默默地喝自己的水去了。

只是喝得有些急，不小心嗆著了，劇烈咳嗽的時候口了一點兒，溫聿秋過來幫，見瓣垂著眼看了一會兒。

南夏還記得他親過自己那個地方，不讓他親，誰知道這老男人原本還沒那個想法，見抗拒故意親了上來。

“唔……”往後退也沒能躲避，腦袋被他的手扣住，耳邊甚至能聽到他手上戴著的腕表輕微的時針走聲。

“溫聿秋！”

他終于松開，南夏卻沒嘗到想象中的奇怪味道，甚至覺得有些甜。難道他之前說的是真的，總不能是有什麽奇怪的質吧。

一臉奇怪地看向溫聿秋，看的表就知道對此十分疑。

溫聿秋看那懵了的樣子就像是被他親這樣的，心裏被勾得有些，笑著寶寶：“我剛剛漱口了。”

“……”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