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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嘛,重在參與》 第175頁

搜過攻略,說有傳聞,只要在石碑經文里找到自己所求的字,,就能實現心愿……

邊有兩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孩在找“”字;另一個中年發福的矮個子男人在力蹦跶,想要到靠近經文墻頂部的“錢”字;還有幾個結伴而來的男生,好像是在找……

其中一個忽然發出輕呼:“找到了!找到了!你們快過來!這里有‘一’字!趕!”

溫輕雪:“……”

仰著頭看了半天,居然想不出自己有何所求。

不是無無求。

而是應有盡有。

想來,也是一樁好事。

走之際,溫輕雪卻意外瞥見了商執的影:他在石碑前站了許久,悄無聲息地抬起手,遲疑著,了一下視線正前方的那個“家”字……

完,又擔心自己的脆弱被旁人瞧去,迅速將手垂在側,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僵在原地。

那個脆弱到一就碎的畫面,莫名令鼻頭發酸。

趁商執尚未離開,快步走過去,不容分說抓起對方骨節分明的手,又他方才過的文字。

商執愕然

溫輕雪不說話,方才堵著的一口氣,似乎已在一方凈土上消失于無形。

此時無聲勝有聲。

剛剛燒過香燭,兩人上都帶著淡淡的煙火氣,就這樣立在廟堂外的青磚上,站著、看著,最后不約而同微笑。

自佛堂而出,溫輕雪長長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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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寺廟,生怕自己這種唯主義者禮佛會不夠虔誠,但商執卻安說,相信科學與敬畏神明并不沖突。

倒也在理。

寺廟后院養了幾只不怕人的貓,溫大小姐急著去逗弄它們,將寫有自己心愿的木牌掛上祈福架后,便向廟里的和尚討要貓糧去了。

只剩兩個大男人站在墜滿木牌的祈福架前。

項舟行抬手將自己寫的那塊掛到高,拜了又拜。

商執斜睨著他:“你寫了什麼?”

項舟行儼然并不打算坦然告知:“呵,我還能寫什麼……”

思源寺的祈福架一共有三座,求祿通的和求平安的兩座都掛的滿滿當當,求姻緣的那一座,卻顯得空空落落。

因此,商執抬眼就看見項舟行剛掛上去的那塊,果不其然,寫的都是些“早日復合”之類的……

他想了想,還是把揶揄“場老手”的話給咽了下去。

當初去槐寧行程太趕,沒見到那位能把項家爺治得服服帖帖的巾幗俠,實屬憾。

出神之際,耳邊傳來項家爺饒有興致的聲音:“你寫了嗎?”

商執搖搖頭:“沒有。”

項舟行低頭看了眼他的右手腕:“干嘛不寫,你不是信這些的嗎?我記得,你還有串……”

沒再繼續往下說。

那串纏在商執右腕多年的佛珠已經不在了。

當事人淡淡道了句:“我已得償所愿,剩下的那些愿,求佛不如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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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舟行,強行將好友的話曲解了一番:“也對,求子這種事,確實只能靠自己。”

這個梗是過不去了嗎?

商執沉著臉正發作,忽而又聽他多一問:“那你老婆寫了什麼?”

他噙著笑,猜測道:“……應該是一些和我有關的事吧。”

說這話時,男人的面上帶著淡淡緋:沒記錯的話,小姑娘剛才踮起腳,鄭重其事地將寄托著好愿的木牌掛上求姻緣的祈愿架。

是舉案齊眉?

還是白頭偕老?

“要不,你看一眼?”項舟行提議,“佛祖會原諒你的。”

這提議正合某位“偽君子”的心意。

藏好那點兒拙劣,商執開始尋找妻子的那塊祈福牌。

溫大小姐的字跡很好辨認--歪歪倒倒沒有正形的,多半是出于的筆下,說不定,還會畫上兩筆簡單的涂

很快,鎖定目標。

商執屏息凝神,視線慢慢聚焦,項舟行也忍不住湊上前再主吃一把狗糧。

然而,一行小字伴隨著兩行嘆號猝不及防引眼簾,昭然著許愿者激又強烈的期盼:

『把我家CP送到床上do個500次』

商執:“……”

在昔日舊友不住的笑聲中,商執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平復心接著,又將那枚燙手的祈福牌掛了回去……

大概是嫌丟人,還特意將有字的那一面沖著里面。

他換上平日里那副溫和文雅的笑容,沖不遠正在和橘貓玩耍的溫大小姐招了招手:“輕輕啊,你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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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了一頓說教,溫輕雪不得不用商執沒寫的那塊祈愿牌重新許了個愿。

這一回,是格局很大的愿,也是很誠心的愿

『世界和平』

想來,佛祖會聽到的。

已經很好很好了,希其他人,也都能很好很好。

項舟行被打發去了素齋館買齋面和素餅,商執不知何時來到后,溫輕雪一轉,就撞上他的目

男人出手,將掌心一件掛串小玩意兒遞過來:“喏。”

問:“這是什麼?”

他答:“求來的。”

溫輕雪接過來一瞧,這才發現是一枚小小的、開過的福果香包,鼓鼓囊囊,里面應該是裝著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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