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微骨折,大概一個多月就能恢復如初,不會有任何后癥。”
秦牧解釋得很快,是想讓顧絮影安心。
可顧絮影蹙起的眉頭并沒有因此舒展開來,反而蹙得更深。
好半晌后,才深深著秦牧,委屈道:“秦牧,你本不知道你對我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的語氣里盛著含蓄的意,像是在秦牧心頭輕叩著的一枚門環。
秦牧不由喑啞著嗓子,急切地追問:“意味著什麼?”
被他這樣直接詢問,顧絮影忍不住退了步,把原先的話先吞去了,只小聲道:“總之,你對我來說很重要。”
“絮絮。”
即使是這樣模糊的回答,也能讓秦牧眉眼染上笑意,輕握住了顧絮影的手:“能被你這麼在意,我很歡喜。”
“但我也會很貪心。”秦牧微嘆了口氣,“就會忍不住猜,在意有時就意味著喜歡,或許絮絮也是有點喜歡我的。”
一個人總會胡思想,秦牧說得謹慎,語氣里也帶著不確定。
顧絮影第一次見到秦牧不自信的模樣,終于忍耐不住,抱著秦牧的脖頸,輕喚著他的名字:“秦牧,你不用猜。”
的手臂著秦牧的后頸,無限靠近他,彼此傳遞著溫熱的溫。
“秦牧,我本來就喜歡你。”靠在秦牧的側,在他耳邊細語呢喃,紅著臉補充,“超級喜歡。”
秦牧忍不住抬起眼眸,驚喜地著主近他的顧絮影。
因為張,顧絮影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他們相隔太近,秦牧溫熱的呼吸掃到了的臉頰,又惹起一陣麻。
心意得到回應,是那樣快樂的一件事。
秦牧出手臂,擁住顧絮影,的長發落在了他的耳邊,而他幫著顧絮影將那縷長發整理到耳后,輕輕抵住的額頭。
“絮絮,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秦牧聲問道。
他看上去很張,也很好奇,桃花眼一瞬不瞬地著顧絮影,眼神炙熱。
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秦牧的呢?
對于秦牧而言,他至多會猜測到那次馬路上的偶遇。
隨后他會一個場景一個場景地猜下去,細細揣度那時顧絮影的神。
可卻不知道,顧絮影心的時候要比那個時候還要早出很多。
顧絮影下意識回想起在高中校園時的初遇,卻起來,悶聲道:“不告訴你。”
秦牧終于明白,半遮半掩的言語會有多撓人心。
可他又怕追問太有迫人的氣勢,會嚇退了顧絮影,于是忍著沒再開口。
顧絮影似乎也能覺到秦牧的忍,心里著安秦牧,于是拉住了他的手。
用手指一點點將他的手掌攤開,指尖在他的掌心輕輕劃著。
漢字如此端方,反復寫了三遍,一筆一劃,秦牧的也越來越清晰,在寫他的名字。
“‘謙謙君子,卑以自牧也。’好喜歡你的名字。”顧絮影的臉頰在他溫暖的掌心上,“秦牧,你是世上最好的人。”
顧絮影的話語一點也不遲,極好地安了秦牧的心。
眼里的傾慕毫不遮掩,讓秦牧很難不因此而心。
秦牧輕輕抬起了顧絮影的下,讓能徑直向自己。
緩緩落下的吻如此順理章,水到渠,顧絮影閉上了眼睛,到秦牧的吻在追逐著,的眼皮上跟著覆上了一片溫熱。
秦牧很喜歡吻的眼睛,惹得睫微微抖。
更何況方才哭過,淚痕還未干,他便輕掃過的眼尾,將淚水拭去。
如此,似乎才能心滿意足,徐徐向下,安心輾轉到的上。
脈脈的小溪忽而為開閘泄出的洪水,秦牧吮著的瓣,似乎如記憶中那般,于是忍不住偶爾啃咬。
他的哄如此溫,讓顧絮影不自地微微啟,而他因此順利地加深了這個吻,手托住的后頸,親吻逐漸失了控……
良久后,秦牧短暫地松開了,結束了這個吻,才得到了息的機會。
著秦牧時,顧絮影似乎是想要說話。可太慌,氣息不穩,一時竟沒能發出聲音。
“怎麼辦?被欺負了也不能求饒。”秦牧的眼尾噙著笑意。
抑的意急需宣泄,顧絮影未必能承得住。
“我才不是要求饒。”顧絮影小聲嘟囔著,為自己分辯。
“不是求饒?那我們繼續。”
秦牧說著,便又一次吻上了的。
窗外夜朦朧,月傾瀉下來,披在正在擁吻的兩人的上。
顧絮影這才知道,秦牧如此難于滿足。
直到的手難耐地推了下秦牧的肩,秦牧才不舍地結束了這個吻,不甚饜足地著。
顧絮影避開他的視線,余跟著掃到了雪白的墻壁。
跟著才回想起來,這里是醫院的病房,而方才與秦牧竟然在這里就不自地接吻,實在是……
偏偏秦牧還帶著些幽怨,看這架勢,甚至像是想要繼續朝討要:“絮絮,你干嘛推開我?”
“秦牧!”顧絮影忍不住喊了句,更像是在因為自己剛才的舉而懊惱。
秦牧瞬間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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