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坐在他對面的位置上,沉默獨自吃著面前的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再次抬頭看向對面南宮奎,發現南宮奎臉有些熏紅,甚至開始手松自己的領口。
不得不開口勸道:“爸爸,你喝了不了,酒喝多了傷,還是別喝了吧。”
南宮奎卻直接將襯衫的扣子解開,下,只穿著里面的黑背心。
他不知道為什麼,覺得確實有幾分熱,他以為是喝酒的緣故,不過這時候也沒有上心,因為他酒量一向很好,現在這反應,他也沒覺得不對勁。
“你啰嗦,吃你的飯!”
南宮奎抬頭,朝著南宮月怒吼一聲。
南宮月嚇得了脖子,一副弱可憐的模樣,滴滴著他。
那張帶著濃稠艷魅的臉直接展在自己眼前,南宮奎突然發現,艷的讓人移不開眼。
“爸爸,您沒事吧?”
南宮月喊道。
南宮奎卻只覺得的聲音模糊而遙遠,似乎近在耳邊,但是又聽不真切,仿佛是落在了他的大腦皮層,讓他整個腦子發發麻,愉悅不斷沖擊著他,心臟都在栗。
他如同猛一般,目深沉的盯著白皙的臉,呼吸開始變得沉重急促。
他覺到自己上的異樣,從椅子上掙扎站起來,雙卻像是不聽使喚似得踉蹌一下。
此時,南宮月竟然尖一聲跑上來,直接手摟住了他的腰,仰頭張的著他:“您還好嗎?怎麼了?是喝醉了嗎?我扶您去房間休息好嗎?”
南宮奎了幾下子,想推拒的接,但是南宮月的手卻更加致的抓著他的腰,輕聲喚:“您喝醉了,我扶您。”
南宮奎只覺到落在他腰上的手下,格外的滾燙。
他擰眉,煩躁的吼道:“滾開,不用你!”
“我很擔心您,我不放心您,您喝醉了剛才都要摔倒了,我如果不扶著您,您萬一摔倒了傷到您自己,那,那我可要心疼的。”
“我這樣扶著您,力道怎麼樣?會不會太重了,疼您了嗎?如果您覺到不舒服,您和我說好嗎?”
不舒服?
本不存在不舒服,他現在整個人舒服的快要暈過去了。
南宮奎覺眼眶在發熱,于極度的興和栗中。
不過,他還是有最后一理智的,他很清楚眼前的人是南宮月,不是外面什麼隨便花錢就能解決的坐臺小姐。
其實南宮月現在在南宮家的地位,他要是想要,也不是不可以,可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始終認為是親生兒,對疼有加。
所以,他不能!
他手驅趕:“我沒事,我自己能回……”
“您是討厭我嗎?是我做了什麼讓您厭惡的事兒嗎?我只是想要盡一下孝心扶著您回房休息而已,您一定要這樣和我劃清關系,讓我難堪,讓我傷心嗎?”
南宮月示弱的聲音不斷在耳邊回響。
不知道為什麼,南宮奎覺越來越不對勁,好像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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