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知道,只要這次自己不貪,以后隨便仗著征糧隊,隨便帶點兒什麼東西出城都能換來金條。
“既然能,這事兒你就去辦吧”
趙景榮將金條推了推,隨后又出一金條晃了晃,“征糧隊就是咱們的大板車,那些隊員就是拉車的驢,對他們好點兒,別爭搶他們的草料。”
“懂!我懂!”老閻的目被那金條吸引著,里也忙不迭的答道。
“以后這征糧隊出城,我不一定每次都跟著。”
趙景榮將金條丟給了對方,“你小子專心做事虧不了你,該你拿的,一個大籽兒都不你的,不該你拿的。”
“您放一百個心!”
老閻再次拍著脯做出了保證,“以后我就是金隊長的狗!您讓我吃屎我就吃屎,讓我咬人我就咬人!”
“不用說的那麼難聽”
趙景榮笑了笑,“這事兒重在保嚴,隊伍你來帶,但是別往里面塞人。塞一個進來,我剁你一兒手指頭。”
“金隊長放心,老閻知道分寸。”
“去吧”趙景榮擺擺手,目送著老閻攥著那兩兒金條下了樓。
“了?”
不久之后,林喬安帶著從路對面的照相館里邀請來的衛燃從其中一個不對外開放的包間走了出來。
這包間里有個通往樓下另一個不對外開放的包間的樓梯,剛剛他們倆一直就在這里面聽著呢。
“了”
趙景榮笑著說道,“你們那邊都了嗎?”
“了,照片都洗出來了,老鬼本沒懷疑。”
衛燃笑著說道,“他恨不得抱著那口大鼎從頭到腳親個遍呢。”
“那個大洋馬也被人買走了”
林喬安說道,“剛剛那個畜生才跟著泰川去了維納斯舞場,這會兒正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呢。”
“局已經了”
話音未落,張泰川也走上了樓,順手將半瓶子藥酒放在了桌子上,“畜生用那個瑪瑙杯把自己灌醉了,我趁機給他換了個瓶補調經的藥酒。”
“噗”剛端起酒杯的衛燃險些把自己嗆死。
“我答應想辦法幫他把大洋馬找回來”
張泰川笑了笑說道,“在這之前,他估計是沒心思關注征糧隊了。”
“老閻也把黑鍋背上了”
趙景榮端起酒杯低聲說道,“放開了手干吧,爭取年前多送些貨出去。”
“干一杯!”
在林喬安的提議下,眾人相繼端起杯子在了一起。
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張泰川打開了掛在肩上的相機皮箱,“這馬上就過年了,咱們也拍一張合影吧。”
“是該拍一張”林喬安說道。
“我來準備,大家都坐好。”
衛燃說著,已經接過相機,練的連上了閃燈做好了調整,隨后下自拍撥桿,跑到眾人旁站直了。
“啪!”
刺目的閃中,濃烈的白也撲面而來,吞噬了衛燃視野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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