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寧搖了搖頭回答:“寶貝,好像沒有。”
季安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小腦袋一轉,接著又問:“媽咪,你給芬姥姥多工資啊?”
沈清寧回答:“兩萬。”
說完,抬頭看向邱憶云,繼續說道:“媽,芬姨年紀上來了,力跟不上,太累了。要不然咱們再招一個保姆吧?這樣也能幫減輕負擔。唯一的缺點就是,咱們每個月至得再多出一萬的工資。不過也沒事兒,芬姨是自己人,的比較重要。”
沈清寧說話的時候,眼睛始終悄悄觀察著邱憶云和沈建章的表,看看他們的反應。
然而,兩人聽了,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一句話也不說,臉上的表有些復雜,讓人難以捉。
這時,季安安眨了眨眼睛,眼神單純而天真:“可是媽咪,兩萬塊可以招兩名住家保姆了,你給芬姥姥一萬不就行了,這樣芬姥姥有錢掙,還不用那麼累。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白。”
季安安一邊說著,一邊歪著腦袋,臉上滿是疑的表。
沈清寧問道:“寶貝,你哪里不明白?”
“媽咪,您客戶花一萬塊招了個年輕能干的保姆,那咱們為什麼不能也只花一萬招一個?”
季安安的問題直接而天真。
沈清寧故作為難地看向邱憶云,只見母親依舊沉默不語。
無奈之下,沈清寧了季安安的腦袋:“寶貝,咱們先不說這個了,我先去給芬姥姥幫忙。”
說完,起朝廚房走去。
趙蕊靠著邱憶芬坐了下來。
瞥了季安安一眼,眼神中帶著一得意和挑釁,仿佛在向季安安宣告著什麼。
季安安察覺到了趙蕊的目,輕輕抿了下小,臉上揚起暖融融的甜笑。
開口道:“蕊蕊,你以后不能再像昨天那樣在家里扔垃圾了,這樣你也就不用為了打掃衛生那麼累了啊。”
季安安的聲音脆生生的,帶著一小大人的口吻。
季安安話剛落,趙蕊的眼眶瞬間紅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委屈地哭訴道:“安安,你怎麼能這樣冤枉我?那些垃圾明明是你扔的,你還吃了好多零食,我告訴你零食吃多了不好,你不聽,還罵我多管閑事。”
趙蕊一邊哭,一邊用手不停地抹著眼淚,小模樣看起來十分可憐。
“蕊蕊,你怎麼哭了?”
邱憶芬端著菜從廚房出來,看到趙蕊哭這樣,急忙放下手中的盤子,快步走到邊,眼神中滿是心疼。
趙蕊從凳子上跳下來,抱住的,哭喊道:“,安安冤枉我到丟垃圾,你一定要給我證明,我是好孩子,從沒做過那些事。”
趙蕊哭著撒地使勁搖晃著邱憶芬的。
邱憶芬心疼地把趙蕊摟在懷里,輕輕拍著的背,安道:“蕊蕊,別哭,給你做主。”
說完,抬起頭,看向邱憶云,聲音中帶著一哽咽:“小云,我是看在咱們是閨,所以才多做忍讓。我雖然是保姆,但也是人,不能任由你們侮辱。
”邱憶芬的聲音里,滿是委屈和不甘。
“侮辱?!”邱憶云疑地皺起眉頭,眼中滿是不解:“阿芬,我們家誰侮辱你了?”
邱憶芬吸了吸鼻子,緒愈發激:“算了,都過去了,我的事兒可以不計較,但蕊蕊年紀小,不能被冤枉。昨天您和建章不在家,安安覺得沒人管,就開始發瘋,我和蕊蕊怎麼勸都不聽。”
“昨晚寧寧回來看到客廳糟糟的,開始發脾氣,我怕責怪安安,特意說是蕊蕊弄的,沒想到,今天安安竟然倒打一耙,早知道我就不做這好人了。”
沈清寧此時也從廚房走了出來。
房子不大,邱憶芬說的那些話,聽得清清楚楚。
沒有急著反駁,而是先看向兒。
季安安比同齡的孩子心智好幾倍,
此刻,坐在那里面不改,異常淡定。
小小的臉上著一從容,眼神中沒有毫慌。
沈清寧心中暗自欣,不愧是自己的兒,面對這般況,還能這麼淡定沉穩。
沈清寧上前,把手里的盤子放到餐桌上,然后向邱憶云和沈建章,平靜地問道:“爸媽,對芬姨說的這些,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
沈清寧臉上著一期待,希父母能公正地看待這件事。
沈建章率先開口,開口就是帶著對孫的信任:“這里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安安很懂事,不會那樣做。”
邱憶云也連忙點頭,語氣堅定:“對,我也覺得這里邊有誤會。”
沈清寧和季安安都是自己的親人,相信們。
就算像邱憶芬說的那樣,真做出了什麼,們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這樣做,里頭肯定有緣由。
聽到爸媽都向著自己和兒,沈清寧心中涌起一暖流。
然而,邱憶芬看到這一幕,緒更加激,哭得愈發厲害。
一邊哭一邊說:“阿云,你覺得我在誣陷寧寧和安安嗎?誣陷們對我有什麼好?你知不知道?今天就因為蕊蕊拿了安安的牙缸,寧寧就把安安所有的洗漱用品全都丟了,嫌棄我們是鄉下來的,覺得我們臟。”
邱憶芬一邊哭,一邊用手指著沈清寧,緒幾近失控。
“你們要不喜歡我們,直接說就行,我們不會賴在這里。”
說完,邱憶芬便轉,一邊哭,一邊往門口走去,腳步還有些踉蹌。
外頭天已經黑了,寒冬臘月的,冰天雪地,們離開,又能去哪里?
邱憶云見狀,趕起,快步走到邱憶芬邊,一把拉住的胳膊,焦急地說:“阿芬,你別沖,咱們有話好好說。”
邱憶云不希因為這點小事,就破壞了多年的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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