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索南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怕自己說了晏姑娘也聽不懂。站在一旁侍候的碧羅聽懂了,出聲移開話題,“姑娘,是索南舅舅來接的他們姐弟,那他們姐弟肯定就是回外祖家去啊!而且你也不用難過,打聽好他舅舅在哪兒,你要是想見他們姐弟倆,可以宣他們來前覲見,也可以去尋他們呀。”
聽到碧羅這樣說,晏姐兒覺得很有道理,心里的那點兒難過立馬就消失了,“是啊,還可以這樣,索南,你舅舅家在哪兒?快告訴我,等我有空了就去找你玩兒。”
索南笑著就將奎尼舅舅家的地址說了,隨即告別晏姐兒,和阿姐一起離開了米扎緹大將軍府。
天黑的時候,馬車離開大將軍府,約莫大半個時辰后,馬車緩緩駛往開沙爾家去。而此時的開沙爾家,正人仰馬翻。
早在一個時辰之前,卓兒卓合拉的阿母古麗將爾都最好的大夫都請到了家里,為的兒子卓兒卓合拉看診,還有心心念念的大孫子,被人踢了一腳之后下就流不止,在得到兒子傷了命子,再不能生養孩子之后,古麗整個人都心力瘁。
卓合拉躺在床上,臉又白又青,整個人森得就跟來自間的鬼一樣,古麗看著心如刀絞,哭得不能自己,“我可憐的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啊!這里就你這一獨苗,你要是不能為卓兒家生養后代,怎麼向你去逝的阿父待啊?”
卓合拉此時的心也是很崩潰的,下傳來巨痛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有預自己下輩子要毀了,可是還是將希寄于來給他看診的大夫上。可是阿母請了一個大夫,請了一個大夫,又請了一個大夫,全都搖頭嘆息,讓他接現實,他才不得不接現實,“阿母,兒子不能白當太監,兒子要讓開沙爾家付出代價。”
古麗亦是這樣想的,“不用你說,阿母也不會輕易放過開沙爾家,那個賤婦還有那個傷害你的兇手,阿母會把他們綁到你床前來向你磕頭請罪。”
此時匆匆跑來一個仆婦,哭著對古麗說道:“不好了,太太,蘭太太上的沒止住,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什麼?大夫呢?現在肯定沒有走遠,快去把大夫請回來,務必要將肚子里的孩子保住啊!”
古麗說話的聲音都在抖,兒子不能再生養孩子,那蘭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后的希,“卓合拉,我去看看蘭,你且等著別。”
等古麗來到蘭的屋子,剛剛一進門就聞到一很重的腥味兒,知道蘭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但大夫還沒給判死刑,那就仍抱著最后一希。
來到床前,腥味兒直接熏得古麗捂鼻,看著虛弱的蘭,“剛剛還都好好的,大夫不是說只要你好好躺著就有可能保住這個孩子的嗎?怎麼突然就大出了?”
蘭聽出了古麗話里的責備,但現在心里更委屈,也更害怕,“我什麼也沒做,很認真的聽大夫的話不,可是我就是止不住下流下的,太太,求求你快救救我的孩子,我不想失去他。”
;古麗是能理蘭的,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能進卓兒家的唯一籌碼,要是孩子沒了,兒子又不能再生養,蘭的存在就徹底的失去了存在的必要。
古麗現在什麼話也不想說,仆人去將走得不遠的大夫又給請了回來,看著床上的,大夫都大吃一驚,脈都不用診,直接看向古麗說,“太太,蘭太太的孩子保不住了,請快些給服用止的湯藥,否則蘭太太的命可能都要保不住。”
蘭一聽說自己的孩子沒保住,自己的命還有可能保不住,整個人都慌了,抬起手向古麗,“太太,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只要我好了,我還能為卓合拉生孩子,我會給他生很多的孩子。”
塞婭那賤婦已經跑了,現在有人撐腰,還帶走了阿芙提,肯定不會再回來了。兒子卓合拉的邊需要一個的人照顧,塞婭指不上,蘭倒是可以指一下。
“大夫,給蘭太太開藥吧。”
一聽到古麗說了這話,蘭松了口氣。
古麗也沒心留在這里聞腥氣,折回了兒子卓合拉屋里。
從阿母難看的臉中卓合拉看出了問題,他提著心緒問,“阿母,蘭的孩子是不是沒保住?”
看著兒子瞪大眼睛盯著,想從這里聽到否定的答案,古麗痛苦的捂住心口,“卓合拉,不是你的錯,也不是蘭的錯,是塞婭和的那個表弟的錯。”
是真的,他的兒子真的沒了,卓合拉難過得哭了,眼睛也變得兇狠起來,“阿母,你是知道我有多想要個兒子的,塞婭那個惡婆娘一心撲在阿芙提上,好不容易蘭懷了孕,我們都盼著懷的是個兒子,好繼續我們卓兒家的香煙,誰能想到會被塞婭那個惡婆娘害得這樣,阿母,別放過他們,不要放過開沙爾家。”
“不用你說。”
古麗了淚,下定決心說:“我現在就到開沙爾家去,不論如何都要把塞婭捉回來給你,給我未出生的大孫子賠罪賠命。”
于是古麗花了些銀子請了一幫打手跟著一起浩浩往開沙爾家去。
開沙爾家的大門再次被拍得噼啪響,斜對面的牛包子鋪老板正在收檔,看著開沙爾家又來了一批人,不由得深深嘆了好長一口氣。
而開沙爾家的仆人聽到有人拍門,以為是奎尼老爺回來了,沒想什麼就拉開了門,沒想到一幫人突然就闖了進來,他都被撞翻在地,“你們干什麼,你們干什麼?”
古麗本沒理會開門的的仆人,直接就喊開了,“塞婭,你個毒婦,趕出來,你婆母古麗我來了,你趕出來,我兒子現在還躺在床上憚不得,你為人妻不回去侍候,躲在娘家算怎麼回事?趕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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