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季淮南,他為何不親自來見?又為何要將帶到如此偏僻的地方?
如果不是季淮南,那又會是誰?王總的人?不可能,王總已經被季淮南收拾了,他不可能還有能力將帶走。
難道是…林娜?或者李明哲?
各種猜測在腦海中盤旋,卻始終理不出頭緒。
白燭到一種深深的無力,如同被困在迷霧之中,看不清方向,也找不到出口。
時間在焦躁的等待中緩慢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煎熬。
白燭在房間不安地踱步,目不時地瞥向房門,等待著那個神“先生”的出現。
終于,房門再次被推開,這一次,走進來的,不再是仆,而是一個穿黑西裝,形高大的男人,背對著,面容在影之中,看不真切。
男人緩步走進房間,每一步都沉穩而有力,無形中散發著一強大的迫,讓白燭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走到房間中央,停下腳步,轉過,正面面對白燭。
線從他后傾瀉而下,依舊無法完全照亮他的面容,只能約看到他廓分明的五,和一雙深邃幽暗的眼睛,如潛伏在暗夜中的野,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白燭的心跳驟然加速,繃的神經幾乎要斷裂。
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試圖從他上找到一悉,卻徒勞無功。這個人,從未見過。
“你是誰?”白燭再次問道。
男人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靜靜地注視著白燭,目銳利而審視,沉默在房間蔓延,氣氛抑得令人窒息。
許久,男人才緩緩開口,“白小姐,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很安全。”
“安全?”白燭冷笑一聲,語氣嘲諷,“被囚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就是你所謂的安全?”
男人眉頭微皺,似乎對白燭的反應有些意外,“白小姐誤會了,我并沒有囚你的意思,只是為了確保你的安全,才不得不暫時將你安置在這里。”
“確保我的安全?”白燭語氣愈發冰冷,“拜托,這位先生,我并不認識你,也不需要你的‘保護’,現在,我要離開這里,請你讓開。”說著,邁步就要朝門口走去。
男人卻紋不,依舊擋在門口,高大的軀如鐵塔般,阻擋了白燭的去路。
“白小姐,現在外面很危險,你不能離開。”
“危險?”白燭停下腳步,轉過,再次看向男人,目銳利如刀鋒,“什麼危險?是你帶來的危險,還是另有其人?”
男人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有人想要傷害你,白小姐,為了你的安全,你最好暫時留在這里,等危險解除之后,我會親自送你回去。”
“誰要傷害我?”白燭追問道,直覺告訴,這個男人知道些什麼。
男人再次沉默,似乎不愿更多信息,只是語氣堅定地說道,“白小姐不必知道太多,你只需要相信,我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白燭再次冷笑,眼底盡是嘲諷,“這位先生,你覺得我會相信這種鬼話嗎?我跟你素不相識,你憑什麼說為了我好?”
男人神微微一滯,似乎被白燭的反問噎住,一時語塞。
就在這時,之前離開的仆再次走了進來,手里依舊端著托盤,臉上帶著歉意的笑容,“小姐,早餐已經涼了,不如先用早餐吧,先生還有其他事要理,稍后會再來看您。”說著,將托盤放在桌上,就要上前服侍白燭用餐。
“滾開!”白燭怒喝一聲,一把揮開仆手中的托盤,牛和點心散落一地,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仆嚇了一跳,臉瞬間變得蒼白,驚恐地著白燭,微微抖。
男人眉頭鎖,目銳利地看向白燭,“白小姐,請你冷靜一點。”
“冷靜?”白燭怒極反笑,指著房門,對著男人怒聲吼道:
“讓我冷靜可以,先讓我離開這里!我不想待在這里,一分一秒都不想!立刻放我走!”
男人臉沉,語氣強,“不可能,白小姐,為了你的安全,你必須留在這里。”
“安全?這就是你所謂的安全?限制我的人自由,把我囚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安全?”白燭怒火中燒,聲音尖銳,幾乎失控。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囚你的意思,只是暫時保護你,等危險過去,你自然可以離開。”男人語氣依舊強,沒有毫退讓的意思。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來這里?你們到底想做什麼?”白燭連珠炮似的發問,緒激,眼眶微微泛紅。
男人沉默不語,只是目沉沉地注視著白燭,仿佛在權衡,在思索。
許久,男人才緩緩開口,語氣稍微和了一些,“白小姐,我知道你現在很害怕,很生氣,但是,請你相信,我不會傷害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至于我的份,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等時機,你自然會知道一切。”
“時機?要等到什麼時候?等到你們把我關到死嗎?”白燭怒聲反駁,語氣中帶著絕的意味。
男人眉頭再次皺起,似乎對白燭的抵緒到棘手,沉默片刻,語氣略微緩和:
“白小姐,我保證,只要危險解除,我立刻放你離開,絕不食言。
這段時間,你可以在這里安心休息,我會讓人照顧好你的一切,你需要什麼,盡管吩咐們。”說著,指了指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仆。
白燭冷笑一聲:“照顧?監視還差不多吧?你們以為把我關在這里,就能萬事大吉了嗎?
我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把我關一輩子,我也不會屈服!總有一天,我會離開這里,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男人臉徹底沉了下來,目冰冷,“白小姐,我希你能配合一點,不要我使用強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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