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個屁!”周安東白了他們一眼,唏哩呼嚕的兩碗粥都喝了,然後捧著肚子打了個飽嗝:“舒服!”
安靖和薑愉悅把飯盒收拾了起來,然後看向周安東,安靖問道:“你在這裏睡還是回家?”
周安東看了看時間,剛剛十點,他已經睡了一個大下午了,肯定是睡不著了,還是回家寫劇本吧,細綱已經完的差不多了,今天盡量弄完。
“我回家!”周安東回應一聲,然後看向薑愉悅:“越獄的大綱今晚能弄完,我放在書房桌子上,你明天讓人去取,然後盡快找編劇團隊進行容填充。”
“好的!”薑愉悅答應一聲:“那首獨一無二我準備錄音了,你要過去看看嗎?”
“我這一段時間會很忙,沒有時間。”周安東搖頭,然後又問道:“編舞都完了?”
薑愉悅點頭;“編舞老師是在京城舞蹈學院邀請的,非常有名的。”
周安東又坐了下來:“你跳一段我看看。”
獨一無二舞蹈編排也是獨一無二,當然,服和發型肯定是不行。所以,周安東想著讓薑愉悅穿馬麵,頭發就盤丸子頭,上釵和步搖,一定會很好看。
“沒問題!”薑愉悅把手裏的東西放下,做了個起手式,在沒有音樂伴奏的況下跳了起來。
周安東越看越皺眉,安靖倒是看得眼睛發亮,不時的稱讚一聲。
這段舞編的確實很不錯,也突出了手指麥的特點,但獨一無二的編曲很激烈,這段舞卻顯得偏。
“怎麽?”
跳完舞,薑愉悅看到皺著眉的周安東,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對這段舞蹈的編排不滿意。
“不好?”
“不是不好!”周安東沉思著說道:“如果稍微改一下編曲,曲子不那麽激勵,這段編舞就非常合適。”
薑愉悅想了想,遲疑的說道:“有曲子的時候,我跳這段舞確實覺哪裏不對勁兒,但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畢竟我不是專業的嘛。
現在聽你這麽一說明白了,有伴奏的時候,我很容易用力過猛,破壞了舞蹈的。但隻要放鬆一點,就有一種渾的勁兒卻使不上的覺。”
“對吧!”周安東笑了起來,琢磨了一下之後說道:“我做幾個作你看一看,記住之後,明天跟編舞老師探討一下。”
聽到周安東的話,不隻是薑愉悅就連安靖都來了興趣,笑著說道:“快點快點,讓我看看你跳舞。”
上一世作為江州市湯河子村著名婚禮司儀,唱歌跳舞那是不在話下的。而獨一無二的扇子舞,八零九零幾乎都能簡單的做幾個作。何況他還有功夫底子,對他來說跳舞真不難。
周安東站在那裏想了想,然後開始跳了起來,薑愉悅和安靖看著一臉懵,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你跳的這是啥?”
“閉!”周安東瞪了兩人一眼,尤其是薑愉悅:“好好的看著。”
兩個人立刻閉上,然後板起臉來看著周安東跳舞,隻是看兩人鼓鼓的腮幫子就知道,兩人在強忍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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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東沒再搭理們,一邊努力的做著作一邊講解,薑愉悅慢慢的收起了玩笑心,認真的聽周安東說。
也就是十多分,周安東累的滿汗:“好了,把我這這些作記住了,明天找那位舞蹈學院的老師研究一下,是專業的,把這這段舞編完整應該不難,還有伴舞,人不能,怎麽也要七八個。
還有,錄製mv的時候,要搭個大點舞臺,一定要有未來,燈要暗一點,使用追。你的服裝就穿馬麵和蝙蝠襯衫,發型就弄個丸子頭,劉海留著,用釵和步搖……”
周安東說了一大堆,本來酒就喝多了,剛剛還喝了粥,吃了不鹹菜,如今又是跳又是解說的,又到了口幹舌燥的。邁步去拿了一瓶礦泉水,咕嚕咕嚕一口氣灌了半瓶。
薑愉悅用心的記了下來,然後問道:“馬麵是什麽子?”
周安東敲了敲腦袋:“這樣,我明去呢廠上任,這兩天我找人設計一下,然後讚助你一套服。另外,剛剛我表演扇子舞,扇子不能用普通的,要大一點,一麵印上獨一無二,印上一個大眼睛。”
(同學們,在服裝、發型以及扇子上有什麽想法沒有,可以在評論區說說,要是可以的話我會采用然後修改。)
“我記下來了!”薑愉悅點點頭:“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在找你。”
“可以!”周安東長出一口氣:“對了,老四和蘇蘇呢?”
“蘇蘇看你喝多了,不省人事的,都嚇哭了。”安靖瞪了周安東一眼:“我們哄了好一會兒才哄好,也幸虧有老四在,不然還真是麻煩。”
周安東想著蘇蘇看他不省人事哭的樣子,這小心肝兒好像被什麽捅咕了一下,眼淚差點掉下來,然後轉走向浴室。
“我去洗個澡,你們坐!”
“不坐了!”安靖說道:“這都十點多了,我也走了。”
“我們一起走。”薑愉悅拎起茶幾上的飯盒,挽著安靖的胳膊,一副好姐妹的模樣,一起出了周安東房間。
周安東洗了個澡,然後神清氣爽的出了酒店,此時時間來到了十點十分,長安街上的人,相比起一個小時前,已經了很多,但也有不年輕的遊客在到溜達。
周安東點了煙,邁步往家走,夜風很是涼爽,走在路上很是愜意,一路上溜溜達達的到了,然後就鑽進了書房。
…………………………
印家!
印宗權坐在書房,手裏捧著一杯涼茶在喝著。
除了老大印明升之外,其他三個兒子,兩個閨和婿全都來了,一張張臉沉得能滴下水來。
印陌在江州因為嫖娼被抓,掀起了一場針對印家的狂風暴雨,雖然他們做出了迅速的反應。
但負麵影響還是巨大的,剛剛到遼省任職的老大名譽到了嚴重損毀,而今天中午,他們又接到了一個壞消息。
周安東居然要對呢廠財務進行審計,而且要倒查二十年。其實這也沒什麽,不怕你倒查三十年呢,你肯定也查不出什麽東西來。但是,周安東聘用的第三方審計機構是在香江找的,這他們就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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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東!”印宗權嗬嗬笑了一聲,把茶杯輕輕放下:“原來他收購呢廠百分之十的份,目的在這裏啊,不得不說,他確實有點小聰明。”
印家老三印明譽沉著臉說道:“周安東不是一直自詡是慈善家嗎?但這一次全國大部地區遭到了嚴重水災,可貢集團在央視的募捐晚會上隻捐了兩百萬,我們能不能在這上麵做做文章?”
“不妥!”
說話的是印家大婿曲弘文,他是曲正濃的侄子,因為父母早亡,是在曲正濃邊長大的,跟曲正濃親兒子沒什麽區別。
但不管怎麽說,曲弘文也是旁係,之所以能娶到印家大姐印紅,是因為這個家夥長得濃眉大眼的,跟這個時代的審觀完全契合,讓印紅一見傾心。
另外還有最重要一點,那就是避嫌。倘若曲正濃的兒子娶了印紅,勢必會引起眾多人的猜疑和議論。畢竟印家和曲家這樣的聯姻,難免讓人覺得其中藏有不可告人的貓膩。無論是對於印家還是曲家而言,都絕非好事。
所以,最終選擇讓曲弘文這個曲家的旁係子弟迎娶印紅,雖然多有點掩耳盜鈴的味道,但至在表麵上還說得過去,畢竟這麽幹的,也不隻是他們印家和曲家。”
曲弘文皺著眉頭說道:“我覺這裏麵有問題。”
“這能有什麽問題?”印紅看著自己男人:“貢集團捐了兩百萬,我們都在晚會上看到了,難道還有假?”
“我說的不是真假問題。”曲弘文搖搖頭:“據我調查所知,三北省發生水災,貢集團捐了不資。”
“哼!”印紅冷一聲:“如果是這樣,那就更有意思了。三北省他捐了不,但在央視的募捐晚會上,對全國卻僅僅捐了兩百萬,他周安東存的是什麽心思?”
“弘文說得對。”印家老二印明興沉思著說道:“我也覺這裏麵有問題,最好不要輕舉妄。”
“這能有什麽問題?”
印紅很漂亮,尤其是婦的那種風韻,讓任何荷爾蒙旺盛的男人都會有一種占有。
尤其是現在生氣的樣子,更有一種別樣風,不得不說,曲弘文的豔福是真不淺。
“不知道!”印明興沒好氣的說道:“我要是知道,還用在這裏討論嗎?”
印家小婿王建濤來回的踱著步,印紅語氣很是不耐煩的說道:“建濤,你能不能坐下來消停一會兒,總是在我眼前來回轉悠什麽?”
妹妹印蘭剛要說話,王建濤搶先一步說話了,不然這姐妹兩個非得吵起來。
“我倒是覺得,可以試探試探。”
印明譽眼神一閃:“怎麽試探?”
王建濤微微拔起腰板兒,看了幾人一眼:“可以找人寫兩篇批判周安東的文章,試探一下對方的反應。”
印明興讚同的說道:“這個辦法可以。”
然後,所有人都看向了印宗權,印紅問道:“爸,您覺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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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宗權擺了擺手:“你們決定就行,這個事不用問我。”
“好!”王建濤說道:“這個事給我去辦。”
“現在說說周安東對吧呢廠財務審計的事吧。”印明興拿起煙點了一,然後才說道:“他聘請的是香江審計機構,我們本不上手,難道真就讓他在呢廠為所為嗎?”
“他周安東算個什麽東西。”印明譽冷笑一聲:“他要倒查呢廠財務二十年,這就是自尋死路。你們有沒有想過,他這樣幹,在位的也好,退了休的也罷,會不會想辦法弄死他?”
幾人一聽,眼睛頓時就亮了,印紅難得的臉上出笑容:“這麽說,隻要我們把消息放出去,本就不用我們出手,自然有人會搞掉周安東。”
“對!”印明譽點點頭:“今天下午,我跟史國強見了一麵,他已經安排人把這個事散布出去了。”
“不可大意!”王建濤說話了:“周安東不會想不到這個問題,但他還是這麽幹了,肯定有所依仗。”
印明譽了口煙說道:“不管他有什麽倚仗,在職和退休的幹部那麽多,真要鬧起來,中樞也掂量掂量影響。”
“我覺得老三說得有道理。”印紅很是自信的說道:“他周安東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架不住那些老幹部肚子裏的三昧真火。”
印蘭笑了一聲:“這個事就這樣,最後說說印陌的問題,是不是讓人去江州一趟,看看什麽況,把人弄出來。”
“不行!”曲弘文阻止道:“印陌嫖娼被抓的事鬧得太大,大哥又在遼省任職,一旦把他弄出來,那就中了周安東的詭計了。”
“什麽詭計?”印紅皺著眉頭說道:“就算印陌是真的嫖娼被抓,罰款我們錢,拘留時間也差不多了,該放出來了吧?”
“對呀!”曲弘文附和的說道:“罰款了,就算拘留半個月,時間也到了,早應把他放出來了。可為什麽江州警方卻一直押著他們不放,難道不怕我們發火嗎?”
印紅一愣,還真沒想到這個問題,現在想想確實有很大疑點。
曲弘文沉思著說道:“江州警方既然敢一直押著印陌不放,那就證明他們抓到了印陌其他把柄,不怕我們找麻煩,甚至是,正在等著我們過去找他們麻煩呢。”
“印陌的事不要說了。”印宗權終於說話了:“暫時讓他在裏麵待著吧,讓他長長記也好,反正也死不了。”
老爺子發話了,眾人自然不敢反對。
“行了!”老爺子說道:“這都十一點多了,都回去吧。”
“爸,您也早點休息吧。”幾個人跟老爺子打了個招呼,一個個的往外走。
印明譽在轉走出書房的一剎那,臉上出了一難明的笑意,但隻是一瞬間就消失了。
印宗權深深看了一眼三兒子消失在門口的背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涼茶,然後靠著椅背,緩緩閉上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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