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那狐貍不知道九哥心思狠毒，誤將我當救命恩人，每天早上九哥醒來，都可以看到它送來的死兔子死田鼠死小鳥。它追著九哥追了將近一個月，天天來給九哥報恩。士兵們最后都知道它了，也不殺它，有時還會順手給它喂幾個果子吃。”

夏如茵終于聽到了聰明的小赤狐的故事，卻還是生著氣，不搭理肖乾。裹著被子，全上下只得一只耳朵留在外面，細細如白玉一般，毫不設防對著他。肖乾便覺得心難耐了。他湊近了，低聲在那耳朵旁道：“喂？茵茵。理理九哥啊。”

男人低沉的聲音伴著滾燙吐息噴灑在耳中，夏如茵便是一。肖乾便見那小巧的耳垂迅速泛起了紅，看上去便像白玉被染了一般。

肖乾結滾，忽然想將懷中子全都染上這艷。他克制著緩緩呼吸，手上那耳垂了，人模狗樣問：“茵茵，你耳朵怎麼突然紅了？”

他時，清晰覺夏如茵在他懷中，猛地彈了下。然后捂住耳朵掙扎起來：“走開！走開！不許對著我耳朵說話！”

肖乾不敢，順著的力道退開。夏如茵可再不敢背對著他了。轉過來，眼尾的艷更濃，紅得勾魂奪魄。肖乾忽然覺得牙齒，難耐咬了咬，面上卻假做不知問：“什麼？是九哥對著它說話的原因嗎？”

夏如茵心跳砰砰，都了。磕磕道：“對，你、你不許對著我耳朵說話，也不許我耳朵。”

肖乾便皺起了眉：“茵茵，我覺得你在騙我啊。”

夏如茵暈頭暈腦，都不能理解他在說什麼：“我騙你什麼？”

肖乾便去抓捂耳朵的手，將那如削蔥的手指送到自己邊，對著它說話：“會變紅嗎？”

手自然是沒耳朵敏的，那只小手在他邊，還是白的。肖乾便舉著的手：“你看，九哥對著你手說話了，沒有變紅啊。”

夏如茵：“……”

肖乾再了的手，裝模作樣看了看：“了也沒變紅啊。”

夏如茵用力出手，惱道：“手不會，耳朵會！反正，我說不許就是不許！”

肖乾聳肩：“行吧。九哥可特別聽茵茵的話呢。”

夏如茵的回應是，將被子蓋在了耳朵上。房中有片刻靜默，夏如茵腦中糟糟的，閉著眼躺了好一會，才覺臉上的熱度退了。然后聽見有人在面前說話：“茵茵。”

夏如茵睜眼，差點被肖乾放大的臉嚇著。肖乾就湊在近前，那張格外俊的臉幾乎要上的臉。男人以一種富有學鉆研探究神的態度問：“茵茵，那你上還有哪里，是九哥對著它說話，它就會變紅的啊？”

夏如茵臉上，才剛剛退去的熱度去而復返！夏如茵被這問題問的，覺人都要冒煙了！肖乾退后些許，若有所思點頭：“原來臉也會啊。”

夏如茵忍無可忍，扯著被子去打他：“九哥你這個棒槌！棒槌！”

肖乾便挨著打，哈哈大笑去摟：“行行行，九哥就是個棒槌……”

鬧了這麼一場，夏如茵是打死也不肯再理肖乾了。背對肖乾，將整個人連帶耳朵都用被子罩住，只出一張臉著墻壁，不給肖乾一點可趁之機。肖乾雖然還心著，可看看都到了戌時，便也只是拍了拍的發：“也晚了，茵茵好好休息吧。”

夏如茵臉還紅著，用力閉上了眼。以為會很難睡，可想是方才心跳太劇烈，得有些虛，夏如茵竟然很快有了睡意。犯困的時候，墻的姿勢便保持不住了。夏如茵一點點歪倒，聽見旁的男人笑道：“哎……這麼快就想睡了嗎？”

然后一雙悉的手，便將小心翻了個，抱了過去。夏如茵撐開眼皮，看見了肖乾湛藍的中。枕著男人的臂，額頭在他的膛。

這真是從未有過的親姿勢，夏如茵原以為自己不會習慣。可一呼一吸，都是慣常聞到的淡淡檀香。夏如茵被包裹其間，心便仿佛墜了舒適的云朵，安心到什麼也不愿做，什麼也不愿想。

“枕頭”有些，“床鋪”有些硌，可夏如茵喜歡。再度閉上了眼，而肖乾的聲音低低沉沉的：“茵茵若喜歡小，九哥給你抓幾只小兔子養。”

夏如茵眼皮了，半響方回了句：“我要小赤狐嘛。”

那聲音輕輕的，的，尾音拖得長長的。肖乾便將抱得了些，緩緩呼出口氣：“小赤狐很臭的，”他頓了頓，還是道：“隨便你喜歡吧。”

夏如茵許久，緩慢“嗯”了一聲：“我要睡了。”

肖乾的手順過的發，應了句：“睡吧。”

夏如茵頭腦漸漸放空。臨睡前，聽見男人嘆了一聲：“……就真的沒有什麼話要對九哥說嗎？”

夏如茵沒有回應。在男人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陷了沉沉的夢鄉。

作者有話說：

肖乾：對，孤就是個棒槌，孤就是個什麼都不懂，又勤思好學的棒槌（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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