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靜,溫棠抬眸瞥了一眼靳嶼年的方向。
的眼神淡然,卻帶著一不易察覺的疏離。
“你把厲怎麼了?”
面對著溫棠開門見山的質問,靳嶼年原本難看的臉更黑了一分,“你就這麼關心他?這麼迫不及待?”
溫棠白了一眼靳嶼年:“他救了我,我關心我的救命恩人怎麼了?”
靳嶼年的聲音低沉而抑,仿佛每一個字都是從牙中出來的,他盯著溫棠,那雙眸子里閃爍著復雜的緒。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遇到了危險,我也可以去救你。”他的語氣中帶著一質問,更藏著深深的挫敗。
溫棠聞言,手中拭頭發的作微微一頓,抬起頭,目平靜地與靳嶼年對視,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告訴你?我人都被打暈了,我怎麼告訴你?”說著,輕輕垂下眼眸,不再看靳嶼年一眼。
靳嶼年站在那兒直接語塞,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了。
他怎麼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是你不要我的人保護,不然的話,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溫棠沒有理會靳嶼年,繼續拭頭發的作。
片刻后,溫棠站起來,作勢就要離開。
靳嶼年攔住了溫棠的去路,死死的盯著,“你就這麼討厭我嗎?現在連在我這里住都不愿意?”
靳嶼年的臉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抿著,目如炬地盯著溫棠,似乎想從的臉上找出哪怕一的猶豫或不舍。
然而,溫棠的表平靜,那雙眸子里沒有毫波瀾,就這麼靜靜地凝視著靳嶼年。
最終靳嶼年敗下陣來,嘆了口氣,“算了,我送你回去,你先換一服吧!”
靳嶼年從帽間里拿了一套溫棠之前沒帶走的服,遞給了。
溫棠換上服時,從里面走了出來。
穿著一件針織衫配著一條簡約的長,優雅又帶著幾分不經意的慵懶,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偶爾有幾縷發拂過臉頰,不經意地拂開。
“走吧!”溫棠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靳嶼年,淡淡的說著。
靳嶼年看了一眼溫棠,微微頷首。
從靳嶼年家出來的時候,天邊已泛起了魚肚白,晨曦微,城市的廓在朦朧中漸漸清晰。
溫棠輕輕側頭,目不經意地掠過靳嶼年,他眼底的青黑在晨下更顯明顯,仿佛一夜未眠的疲憊都凝聚在了那里。
的心底莫名涌起一難以名狀的緒,微,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收回了視線。
這個家伙總是容易多想,還是別說了!
免得又想歪了!
溫棠家樓下。
溫棠奇怪地瞥了一眼隨其后的靳嶼年,“你跟著我做什麼?”
靳嶼年低沉的聲音響起:“我送你上去,確保你的安全。”
溫棠停下腳步,側頭,斬釘截鐵拒絕:“不必了,靳先生,我能照顧好自己。”說完,輕輕繞過他,繼續前行,留給靳嶼年一個清冷的側臉,樓道的燈將的影逐漸吞噬,直至完全消失在門后。
溫棠剛剛出電梯,心猛地一,“誰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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