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雖然看起來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麻煩,但霍見青依然不想每天在病房里晃悠這麼一個陌生人。
沒有在他每天還能跟朱朝吹吹牛,打電話跟兄弟們一起吹吹牛,在這吹牛都不好意思了。
“我要能帶得走我還用的著囑咐你嗎?行了,我和老江就先走了,想吃什麼給老江發信息,我燒了讓啾啾回去拿!”
“行,那先謝過嫂子了!”
知道沒法拒絕霍見青也只能作罷。
正說話,去復健的朱朝和白錚從外面進來,當看到病房里多了一個行李箱不由奇怪道:“什麼況?老江你也要留下陪床?”
“我才不留下呢,陪你們兩個臭男人哪有我家媳婦香,這是那洋娃娃的行李箱,從今天開始正式過來照顧老霍!”
“什麼?”異口同聲,朱朝和白錚一起了出來。
霍見青也不回答,只拿眼看向江林和楊雪,明明什麼話也沒說,那眼神卻又分明的指責兩人有多不靠譜。
氣的楊雪直接白了他一眼。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老江,我們走,別管他!”
氣死了,最寵的學生過來伺候他,他還不樂意,他拽什麼呀。
待江林兩口子離開白錚一臉揶揄的看向霍見青。
“什麼況啊老霍?沒聽你說過這茬的?”
霍見青簡直沒法看白錚那揶揄的眼神,直接轉過臉去拒絕回答。
可他不說,朱朝卻知道,有些幸災樂禍道:“這個故事我倒是知道點,咱們得霍上校……”
話說一半朱朝突然閉了,不等白錚追問就見耿秋秋提著暖水瓶回來了。
見病房里多了兩個人耿秋秋忙彎著角招呼道:“你們好,我是耿秋秋,過來照顧霍哥,您一定是朱隊吧,您應該是白總?要是有打擾到你們的地方還請多見諒,我一定會注意的!”
“無妨,你自便就行!”
應了一聲, 朱朝和白錚不由對視一眼,兩人什麼話也沒說,卻一秒明白了對方心里想的什麼。
朱朝雖知道耿秋秋其人,卻沒見過,白錚更是聽都沒聽說過。
此刻突然見到真人,還是這樣一個俏生生的小洋人說著一口地道的普通話,兩人覺得新鮮的不行, 同時看向霍見青的眼神都顯得有些曖昧不清。
氣的霍見青直接拉上被子蓋住自己的臉,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不管霍見青樂不樂意,耿秋秋還是留了下來。
晚飯時候白錚招呼一起過來吃,耿秋秋卻擺擺手道:“不用不用,我一會兒等霍哥吃完去食堂吃就行了,你們不用管我,當我是明人就行!”
一邊說著一邊給霍見青剝著蝦,時不時的給他遞張面紙拭,看的朱朝和白錚時不時的投過去一些曖昧的眼神。
霍見青不用轉頭都能察覺到旁邊病床上那兩道火熱揶揄的眼神,氣的他死命的白了兩人一眼,卻又無可奈何。
倒是耿秋秋完全不在意,好像朱朝和白錚不存在一樣。
待霍見青吃完耿秋秋麻利的將他吃過的東西收拾干凈,還心的端來溫水給他漱口,所有一切全都收拾好這才去食堂吃飯。
前腳剛走,后腳白錚便急不可耐道:“老霍,到底什麼況?”
“什麼什麼況,我怎麼知道什麼況,你們要問就問老江兩口子去,別問我!”
他還煩著呢。
只以為伺候半天就能把那丫頭嚇走了,沒想到非但沒嚇走,反而還照顧的周周到到的,不苦不累,還客客氣氣,也不說什麼逾矩的話,真如楊雪說的,單純就是報恩來的。
白錚可不打算放過他。
故意拿起一只蝦剝好送到朱朝的邊。
“來來來,朝,我也給你剝個蝦,咱也嘗嘗有人給你剝好蝦是什麼滋味!”
張接住,朱朝故意吃的津津有味。
“朝,趁人不在,你趕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下午才開個頭就被打斷了,后來他又想從耿秋秋這邊套話,可每次剛提個頭還沒進話題就被霍見青給岔過去,此刻耿秋秋不在白錚是一秒都憋不住心里的好奇。
“要說起這事還得從年前聚會說起……”
朱朝也不管霍見青想不想聽,將他和耿秋秋的那點故事給白錚略帶一點藝加工分的給白錚說了一下。
“嘶,這不對啊!”
聽完故事白錚突然皺起眉頭不解道。
“哪不對了?”
“老霍不對,這不是他風格啊!”
霍見青原本不想搭理兩人的,聽到這忍不住又轉過臉來。
“我怎麼不對了,遇到這種事都不出手我還算是個男人嗎?何況我還穿著這服呢,要是這都能袖手旁觀我還配穿這服嗎?”
“不不不,我不是說你英雄救不對,是你現在不對,你霍見青什麼時候對人這麼避之不及了?當初在Y國你命都快沒了你還惦記著調戲那小護士兩句,怎麼如今這麼一個大人在你面前你居然看都不看一眼?朝,你說這對勁嗎?”
聳了聳,朱朝似笑非笑道:“你要這麼說還真是不對勁,見青,你這是……”
朱朝沒說出來,白錚卻搶著說道:“你該不會是那一槍打中你老巢了吧……不行不行,讓我檢查看看,可別誤了你一輩子的大事!”
白錚說著就要過去掀被子,氣的霍見青順手抓過紙巾就砸了過去。
“去你的。”霍見青說著突然輕嘆一聲,也不玩笑了,轉頭看向兩人誠懇道:“朝,錚兒,你倆主意多,你們給我出出主意,讓這丫頭走吧!”
“為什麼?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你就一點不心?”接住紙巾,白錚不解的問道。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霍見青倒是不瞞,直言道:“要再小幾歲我都能當爹了,對心?你們當我是禽嗎?”
一句禽說的兩個兩男人面面相覷,不由自主的了自己的鼻子。
緩了幾秒,白錚清了清嗓子有些不服氣道:“老霍你過去可不這樣的,過去誰說的給我們找的嫂子都能組一個加強排了,這次怎麼了?”
對于自己的過去霍見青不否認。
“是,我是有過人,可那些人不過是逢場作戲,們圖我的錢,我圖解個悶,完事也就完了,互不牽扯,但這小丫頭跟那些人不一樣,我要是傷了不說我自己心里過不過,楊雪那邊我又怎麼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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