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悠和喬嫣樺都愣住了。
“什……什麼?!”
如果余云閑只是調戲了一個小模特,他們自然不會放在眼里,覺得這本就是無關要的小事。
可當主人公換是顧黎商妻子這樣的份以后,事可就不簡單了。
余唯悠和喬嫣樺也意識到了事的嚴重。
余唯悠猛地轉頭看向余瑤。
“宋皙竟然就是商爺的妻子?這話為什麼沒有聽你說過!”
眾人的眼神瞬間都看向了余瑤。
余唯悠倒是聰明了一回,試圖將仇恨值都拉到余瑤上去余唯悠,臉上的掌印還很明顯,但此刻已經忘了疼,“你前段時間不是剛去過京都相親嘛,還跟宋皙了朋友,是商爺妻子的事你肯定早就已經知道了吧,可是你竟然一直瞞著,還一個勁地帶著宋皙那個花瓶在哥面前晃,你這分明就是故意勾引我哥!這才釀大錯!”
這種強盜邏輯還真有人會聽?
神經病吧!
余瑤前一秒剛這麼想著,下一秒就看到余繼堂和喬嫣樺的眼神齊刷刷看向。
好家伙!
兩個神經病!
還真的錯了?
但凡是個人,都不能做錯事了還這麼理直氣壯,還怪別人沒早說吧!
喬嫣樺俏地依偎在余繼堂邊,又開始吹起了耳旁風。
“對啊對啊,悠悠這話說得一點沒錯,這麼重要的事余瑤就應該要第一時間跟家里打招呼,這樣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發生,但是什麼都沒說,一直瞞,本就是沒把我們當一家人。”
余瑤翻了個白眼。
雖然什麼都沒說,但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跟這群素質低下腦子還蠢的人當一家人?
還不如讓直接一頭撞死來得干脆。
“所以阿姨您的意思是,余云閑這樣綁架別人,還試圖強的事還做對了?這就是你的教育方式嗎?”
說到這里,余瑤看向余繼堂,豎起大拇指,“爸爸,我覺得阿姨這個教育思想真是相當開放,怪不得哥哥能做出這種事來,原來都是阿姨教得好!”
余繼堂面一沉。
喬嫣樺雖然說不上聰明,但絕對是個會看眼的人,這樣才能把余繼堂伺候好,眼下看到他臉不好看,連忙解釋。
“老余你別聽胡說,我當然不可能這麼教育孩子了,只是你也知道,云閑現在這年紀正是氣方剛,需要消耗發泄的時候,追求孩子私下往往這都是很正常的。”
余瑤重新點題。
“我說的是強迫別人這件事,又不是正常往的事,余云閑既然作為余家現在的長子又被爸爸如此重培養,結果談個連這點魅力都沒有,還要靠強求別人?”
余瑤的話狠狠地撕開了喬嫣樺試圖給余云閑蓋上的遮布,讓巨大的傷疤重新出現在余繼堂面前。
猙獰又難看。
余繼堂臉一沉再沉,周的空氣都變得沉無比,如同狂風暴雨前詭異的寧靜。
喬嫣樺著急得甚至忘了裝弱,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這分明就是那個宋皙故意勾引!”
余唯悠跟著搭腔:“對!還有你的故意瞞,如果哥哥早知道的份,絕對不會去招惹,就是你的錯!”
余繼堂眸沉地看了余瑤一眼,語氣嚴肅道:“他們說的的確沒錯,這麼重要的事,你為什麼不跟家里說一聲?至應該提醒他們一下!”
余瑤在心里將這三個人都問候了一遍,隨后才無辜開口。
“爸爸,也不是我不想提醒,這商爺新婚妻子的消息是他一直很在意的地方,目前還沒打算公開,甚至連您也不知道,對吧?”
余繼堂抿了抿,沒說話,算是默認。
余瑤繼續說道:“而且人家一度強調一定要我保。您應該也知道,像顧家這樣的頂尖豪門對于私是非常注重的,他們都拜托我保了,我還到說,這要是讓人家知道了會怎麼想,我們余家個個都是大呢。”
喬嫣樺一個深呼吸以后,分明就是還想拿出那一套“自家人有什麼不能說”的理論。
余瑤直接打斷施法。
“而且我也不是沒有提醒過姐姐和哥哥,只是他們本不聽,我也沒辦法。”
余繼堂眼神掃向余唯悠和余云閑。
那可怕的眼神讓余唯悠后背發涼,連忙搖頭否認,“沒……本沒有!”
“怎麼可能沒有,你第一次見到宋皙的時候應該是在試圖搶人家包的游那次,你說普通人誰能花那麼多錢包下這麼大的游?我是不是還提醒過你,別招惹,你惹不起,你聽了嗎?”
余唯悠一張就要開始狡辯。
余瑤接著說:“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話,游上都是有攝像頭的,到時候爸爸也可以去查!”
余唯悠的話卡在一半說不出口了。
原本是想要滿口胡謅一些話,不管余繼堂到底信不信,只要能搖他的想法就好了。
可是當證據那麼清晰可以被擺出來的時候,所有的狡辯都會為打在臉上的掌。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
“沒直接說明白我怎麼會知道啊!”
余瑤回懟:“怪不得爸說你是豬腦子,這麼簡單的事自己想不清楚,還要別人一個字一個字跟你說清楚,當時宋皙就在我邊,都說了這是我要保,我怎麼跟你說清楚?”
余唯悠臉難看,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憋得要死,只能將求助的眼神看向喬嫣樺。
喬嫣樺連忙轉移話題,“我們現在說的是云閑的事,你為什麼不跟云閑說?如果你當時第一時間提醒云閑了,云閑也不會做錯事!”
余瑤:“我怎麼沒說?人家宋皙還親口跟他說了呢,他信了嗎?他自己蠢怪誰?怪你唄!”
“你!”喬嫣樺氣得小臉通紅,差點罵人,但好在的理智告訴,他必須要在余繼堂面前保持自己弱的一面,只能轉頭看向余繼堂開始哭泣,“老余,你看看都說什麼話,怎麼能這麼說我呢!云閑從小到大驕縱慣了,他現在是余家長子,驕傲一點也沒什麼錯,只是誰能想到正好踢到鐵板了,這事也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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