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
給他指著,印子不淺,小姑娘皮薄弱,一用力就紅,哪能得住他這樣的力氣,當下倆人都愉快不說,可第二天才知道放縱的後果。
賀行嶼見此心疼,聲道歉,幫按著,霓音他膛:“罰你睡兩天客房。”
“懲罰這麽嚴重的麽?”
“當然。”
他笑,“那你有想過第三天我回去睡會發生什麽嗎?”
“……”
這人拿了是吧!
打罵俏了會兒,霓音啞聲說肚子了,賀行嶼抱起來去洗漱。
收拾好走出獨棟小院,去往莊園裏的餐廳,霓映枝和傅司盛還有兩位老爺子也在吃早餐。
過去後,幾人讓他們坐下吃點東西,霓映枝問霓音要喝什麽,霓音看了眼桌面:“我喝牛就好……咳咳……”
大家聽到這沙啞的聲音,紛紛呆住。
“音音,你這聲音怎麽啞了?”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是不是冒了?”
霓音對上罪魁禍首的眼,面頰升高溫度,尷尬:“沒、沒冒……”
一旁,賀行嶼淡聲道:“不是冒,是唱曲子唱啞的。”
“曲子?”
賀行嶼對上霓音視線,淡淡一笑;“嗯,昨晚音音心好,非說要給我唱昆曲,把自己唱啞的。”
大家知道霓音是會唱昆曲的,紛紛了然,賀老爺說霓音昆曲唱得很好聽,賀行嶼含笑看向面頰冒紅的小姑娘,眉梢挑起:
“嗯,是很好聽,中帶,悠揚婉轉,綿長悠然,改天希能聽賀太太再給我唱一曲。”
霓音:“……”
唱個錘子……再也不“唱”了!
-
為著唱昆曲這胡扯八道的事,霓音又堅決實行了半天的冷戰,在心裏的小本本上給賀行嶼再度記了一筆,腹黑+1.
怎麽從前沒發現這人這麽壞呢。
算是看了,這人外表的溫潤、翩翩有禮都是假的,之前僞裝得太好,把都給騙了。
鬧歸鬧,兩人的甜長輩們都看在眼裏,如膠似漆在莊園住了兩天,周六下午的時候傅司鳴一家先回去了,臨走前傅晴和私底下來找霓音為母親和道歉,希別生氣,霓音和傅晴和關系還算也好,說沒有再放在心上。
昨晚賀行嶼一來,唐梅見著他對霓音是真重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倆人看過去比訂婚的時候親近了許多。
畢竟如今他們如今是真的有了,站在一起哪怕對視都能甜得拉,自然不需要對外僞裝恩。
見他們這樣,唐梅也沒有了可嘚瑟的,屁也不敢再放一個,畢竟怪氣兩句過過癮就算了,森瑞他們還是不敢惹的。
……
周末過去,霓音和賀行嶼又回到了霓園,過起了他們的小日子。
生怕男人又胡鬧,回到家後,霓音晚上特意把臥室屜裏的小盒子都藏了起來,賀行嶼知道後被逗笑,“你這招治了標能治本麽?”
“怎樣才能治本?”
他語調幽幽:“換個老公。”
霓音想了想,“那要不然還是算了吧。”
“……你竟然還有點猶豫了?”
霓音繃不住笑,撲進他懷中,“不猶豫,我肯定舍不得換,畢竟……我老公超有錢。”
霓音說話的下場,就是晚上在賀行嶼多番折磨之下,最後不住乖乖把小盒子拿了出來,心甘願被他吞吃腹。
翌日霓音醒來,罪魁禍首已經去集團了。
賀行嶼有著超強的自律,雖然現在晚上的睡覺時間因為有了和霓音的炒菜生活後不得不打破,但是早晨起來的時間和鍛煉時間還是雷打不。
除了在做那檔子事的時候,他是失控且失去理的,其他在理工作的時間段,男人都超級理平靜,不茍言笑,說一不二。
所以在外人眼中,賀行嶼仍舊是那個冰冷嚴肅、不近人的在上掌權者,公司裏的人都怕他,但是又喜歡森瑞的待遇,于是私底下都稱呼他為最會賺鈔票的宇宙級制冰機。
早晨賀行嶼忙完一切準備出門前,霓音還在睡著,他走了過去,迷迷糊糊把小姑娘拉過來親了親,意識模糊輕哼抱住他脖子,就被他頭:“再睡會兒,還早,我先去集團了。”
“嗯……”
“今天有點冷,多穿點服知道麽?我已經代了廚師,給你燉了碗紅棗銀耳湯,補氣的。”
“知道了……”
他又吻了吻紅,說等會兒到集團了再給他發信息,霓音應了聲,松開手,賀行嶼才起離開。
關上臥室門往外走,他垂眼看著無名指的婚戒,最後只能摘下來放進口袋裏。
出發去往集團。
今天的很燦爛。
早晨的例會是九點的,賀行嶼在辦公室喝了杯式,看了看市,時間快到後才走去會議室。
會議室裏烏一片,看到男人進來,紛紛恭敬起,賀行嶼一灰黑西裝,矜貴冷,面容不帶笑意,進來後平靜目掃視了圏,示意大家坐下。
解開西裝馬甲的紐扣,男人在首位坐下,擡了擡金邊眼鏡,“開始吧。”
會議進行著。
另外一頭,霓音早晨被腦中醒後,洗漱完也出門出發去往森瑞總部。
今天在森瑞剛好有個購平臺的代言要拍,是上個月簽約的。
到了集團樓下,霓音被工作人員迎著進去,如今名氣比之前更甚,許多員工都跑來看,發現比前幾個月更漂亮了!
霓音舉手投足帶著小公主的氣質,含笑和大家打著招呼,過了會兒去到化妝間化妝,拿出手機給賀行嶼發了條信息:
【我到集團啦,現在在化妝,你在幹什麽?】
過了會兒,男人回來信息:【在開例會,中途休息。】
霓音:【那賀總等會兒有空下來探班嗎?】
賀行嶼:【不怕我高調了?】
霓音:【你作為老板正常下來看看你的代言人怎麽了?】
賀行嶼:【我想抱著玫瑰花下去。】
霓音被逗笑。
這人非要這麽高調是吧?
過了會兒,賀行嶼把今天給新買玫瑰拍過的照片發來給,霓音化完妝往外走,看到果真有花,怕他真格的,發去語音警告:“賀行嶼,你敢拿著花出現就死定了。”
賀行嶼:【聲老公聽聽。】
霓音:?
害:【不。】
賀行嶼:【那我現在就下去。】
這人還威脅上了?!
霓音:【我就不。】
賀行嶼:【三分鐘後到。】
霓音臉頰炸開紅暈,這人!!
那頭,會議室裏,安靜一片。
營銷部總監發言完畢,賀行嶼說給大家看個數據,把手機遞給左側坐在筆記本電腦前的褚梁:“把這張表格放出來下。”
事發生的就是這麽湊巧,褚梁接過用無線設備連接上,屏幕還未跳出來,就先不小心剛好點到霓音發來的語音。
于是下一刻,在自播放設置中,那頭甜糯嗔的音過會議室的音響,清晰傳到每個人耳中: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這樣可以了吧,你好好開會,不許抱著花下來,否則我真的就不理你了!”
聲音如石頭投湖面,一圈又一圈放大。
全場突然沉寂。
衆人:我靠,我聽到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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