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只是隨意一瞥,就看到小姑娘的肩頸上印著淺淺的,足以見得,在房事上,謝大人對妹妹有多用力跟失控。
試問哪個男子在對自己妻子沒有意只有敬重的況下,會表現出這麽強勢的占有,尤其是世人稱贊的溫文儒雅的謝宰輔。
「若若初到京城,幸虧娘一直在邊照顧,娘辛苦了。」擔心將小姑娘給惹急了,秦含來到娘面前,溫婉含笑道。
娘一直都很喜歡端莊大方的大小姐,笑著搖了搖頭:「大小姐客氣了,照顧姐兒,本來就是老奴應盡的責任。」
這話不假,小姑娘從出生就沒了父母,被秦家收養之後,娘便在邊照顧,那時候娘就在想,將來不管什麽況,一定要陪在姐兒邊。
秦含彎腰給了娘一個香囊,叮囑要保重,才問小姑娘:「謝大人納妾了嗎?」
秦若作淡定狀,聲道:「之前有人提過,但他拒絕了。」
「這樣啊。」秦含故意拖長著語調,又擔心小姑娘害,便起了一塊綠豆糕,親自喂吃。
「長姐跟阿許哥哥打算何時親」
「南定侯府的意思是婚期定在明年的三月,但是你阿許哥哥想提前些,所以大概率會定在開年年初。」
「阿許哥哥這是迫不及待的想娶長姐了。」秦若眉如遠山,笑意盈盈道:「長姐跟阿許哥哥從青梅竹馬走到談婚論嫁,肯定會圓圓滿滿。」
談到許言廷,秦含眼裏都帶著笑:「若若這張小真甜,姐姐可真沒白疼你。」
「那爹爹呢,他還好嗎?」
「爹爹自然一切都好,他也盼著你跟謝大人能好好的。」
腦中又突然想到秦父與說的那個建議,秦含試探的問:「若若,話說你跟謝大人這麽恩,難道你肚子就沒一點靜嗎?」
既無妾室,那說明平日裏謝大人都是歇在妹妹這裏,二人婚已經快一年,如果沒意外應該是可以懷上的。
秦若素白纖細的手指了茶盞,輕聲道:「長姐,我服用了你準備的避子湯。」
秦含頓時啞然失:「什麽」
在小姑娘京之前,秦含確實為準備了避子湯,那是因為秦含擔心事敗,會傷害到這個小妹妹,所以不要孩子是最好的。
但後來在江州聽說小姑娘跟謝大人很好,便以為小姑娘是沒有喝避子湯,誰曾想……
「長姐,世上沒有不風的牆,如果哪天事敗,我自己都自難保,要再有了孩子,這孩子該怎麽辦。」秦若沒打算瞞著自己姐姐,對上訝異的目,跟解釋。
在決定代替長姐出嫁那日,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更別說這段姻緣本來就不屬于。若真生了孩子,等事真相揭,這個孩子國公府願不願意認都不確定。
因為秦若記得七公主說過,若沒有這道祖輩婚約,謝大人很有可能是要尚公主的。
是啊,就算再周全的計劃,都不可能天無,妹妹代替嫁到百年世族的謝家,已經是在賭了,在這種況下,又怎麽能用孩子去賭。
說到底是因為不願意舍棄自己的幸福,所以搭上了妹妹的姻緣,不管坊間怎麽傳謝宰輔與夫人夫妻深,這個做長姐的都虧欠。
「若若真的是長大了。」秦含看著這個從小疼到大的妹妹,無奈道:「是長姐對不住你。」
妹妹子,說不定就適合在江州找一個投意合的郎君,二人平淡安穩的過完這一生,只是有些事開了頭,就沒有回頭路了。
「其實這次長姐過來,爹爹還讓我跟妹妹說,謝家長房子嗣單薄,若是妹妹能夠功懷上子嗣,說不定最後國公府會看在孩子的份上不予計較。」
但現在這種況,肯定是算了,們之前讓小姑娘嫁到謝家,就已經了,如今秦含又怎麽忍心再。
姑娘面若芙蓉,眼睫微垂,記得謝大人在察覺到喝避子湯的那天早上,他是生氣的,可在這之後,他是真正不計較了,而且每次事後,他都……
所以最近喝避子湯的次數減了很多,但既然沒打算要孩子,也無法給爹爹跟長姐承諾。
秦若小聲地轉移了話題:「長姐,家裏一切都好嗎?」
知是不想再提子嗣的事,秦含也沒一直揪著這個話題不放,溫溫婉婉的笑道:「家裏也一切都好,若若放心。」
這次來京城,秦父原本是要跟著來的,可知府那邊盯得,總不能長出閣秦父沒親自送嫁,二兒出嫁秦父就忙不疊的跟著來到京城,秦父便說等年關過了他再過來。
秦若輕輕點了點頭,掌大的小臉,看著格外乖巧可人。
秦含角上揚,從袖子裏拿出一塊玉質通溫涼的玉佩,遞給:「上次你來京城來的匆忙,代表你名下商鋪東家份的玉佩你都沒來得及拿,諾,長姐替你拿過來了。」
這位妹妹,從前待字閨中的時候極善算跟茶藝,所以名下有好幾家茶鋪,這些茶鋪的生意都不錯,結果這位妹妹,來的時候將象征東家份的玉佩落在了閨閣,秦含來的時候就一起替拿過來了。
「謝謝長姐。」秦若是真忘了,將玉佩收攏在掌心,不知為何,現在看著這快玉佩,就不可避免的響起了那次在謝家當鋪裏面的那塊玉佩。
難道是因為這兩塊玉佩長得太像了。
看小姑娘盯著那塊玉佩發怔,秦含準備開口,然後梅兒叩門三聲,說:「小姐,時辰到了,小侯爺正在外面等您。」
今日許言廷要帶秦含去南定侯府拜見祖父,秦含自是不能誤了時間,拍了拍自己妹妹的小手,道:「那姐姐就先走了,若若你若有事想見長姐,可以來這個地方。」
指尖在小姑娘的手心上寫了四個字,這是許言廷給定的客棧。
秦若看懂了,輕應一聲:「我知道了,長姐。」
秦含又了的頭,上一次離別彷佛還在昨日,曾經俏俏的小姑娘現在已經是□□了。
秦含忍不住笑了笑,湊到耳邊道:「若若,其實長姐覺得,謝家的人對你好的。」
不可否認,妹妹確實極其招人喜歡,若換,自問做不到這樣。
秦若眉眼微彎,笑容跟三月的春一樣,知道謝家的人對很好,只是謝家越這樣,就越覺得慚愧。
秦含走後,裏面的雅間變得有些安靜,姑娘盯著窗外發呆。
在裏面坐了一會,秦若才帶著娘離開。
好巧不巧的,三皇子來清風樓理事,他邊的侍停下腳步,好奇問:「殿下您瞧,方才過去的是不是謝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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