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該是屬于的榮耀,所有人追捧艷羨,去法國藝的洗禮讓造詣更上一層樓,但一切都被塵封了。
“現在學油畫的,誰不知道初?誰也沒你的名氣大,大家都知道天才老師帶出來的天才學生英年早逝了。”
天才學生英年早逝,留下沒辦畫展的憾,就憑這個噱頭就足夠火一輩子。
“都過去了,你提這個干嘛?”錢也要不回來啊,雖然那是的錢,可不敢去要啊。
“憑著油畫,你還能在這影城待多久呢?這里市場已經幾近飽和,畫壁畫在培訓班教學,薪水低任務重,哪怕你把所有努力用上耗盡天賦,也不可能憑著‘蘇邊月’這個新份出頭。”
是的。
不可能用‘蘇邊月’這個名字再次打進油畫界。
因為藝不可復制。
的畫作之所以能賣出高價,是因為對油畫全新的詮釋,結合中西是未來油畫的突破發展方向,這一點在上毫無違和的呈現了出來,重新定義了油畫,把油畫帶進了國市場,對投資者來說,是一巨大的潛力,的每一幅畫都是絕版,的風格已經形。如果再畫畫,別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初’的手筆,但現在是‘蘇邊月’,這個矛盾點無法解釋。
“所以,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大力支持你去娛樂圈了吧?”季醫生挑眉,“你需要換個賽道。”
“你說的沒錯。”初也覺得不能這麼藏下去了,以后陸琛要是知道孩子的事了,哪怕不能直接與他抗衡,起碼有一定反擊的能力,必須要有能力保護自己和孩子。
“唯一的問題是,你怕不怕被陸家那位認出來,畢竟進娛樂圈,你就是公眾人了,他遲早會看到你,你假死的事就瞞不住了。”
“只要我不承認,他就沒法認定我是初,而且現在我有屬于這個份的家人。”
蘇邊月是影城邊上一戶農家的孩子,年紀跟相仿,父母早年車禍亡,和相依為命,得了白障后,為了照顧,蘇邊月很早就輟學了,之后去外地打工,剛開始那兩年還時不時給打些錢回來,后面就沒了消息,幾年了人也沒回來,報過警但找不到人,蘇邊月就這麼失蹤了。
之后初頂替這個名字來到影城時,蘇已經快不行了,幾乎是拖著一口氣,盼著蘇邊月回來,初照顧了不到兩個月,蘇就過世了。
不能用蘇邊月這個名字繼續畫畫,因為不管是畫技還是風格都和初一樣,油畫里撞風格和畫技的不是沒有,但人也長得一樣,本解釋不清。但娛樂圈不同,蘇邊月長得像曾經那個天才油畫家,還能說是巧合,只要不承認,就能用這個份活下去。
吃過飯,初洗碗,季醫生抱著綿綿逗弄,又想到一件事,“你那個油畫老師從法國回來了,知道陸總替你辦畫展,就去找他說理,然后兩人不知怎麼的就打起來了。”
初洗碗的作停下,回頭驚愕的看著他,“什麼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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