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劇組的十八線小演員張妍,也是白宋宋平常的跟班兒,開口就對著白宋宋一頓羨慕恭維。
“小研!這只是我男朋友的別墅,我只是在這住而已。”白宋宋適當的低調了一下。
“哇,那宋宋姐,你男朋友一定非常有錢吧,你男朋友是誰,是哪位公司的總裁?”
張妍知道白宋宋背后肯定有人捧,說實話,對白宋宋背后的金主也很好奇,甚至想借助白宋宋去搭上那條金主的線。
所以,使勁恭維白宋宋就想套出話:“那宋宋姐,您男朋友對你肯定非常疼吧,您平常背的價值百萬的包包,天天都不重樣的,也是他給你買的嗎?”
“嗯,是,不過其實我對包包這種東西也不是特別的興趣,但我男朋友說,他的人要用最好的,所以每次那些奢華品牌新出的包包他都會讓人給我買過來,我看在家閑置著也是閑置著,就順便出門用了。”
其實白宋宋也不算是完全撒謊,畢竟司邵斐雖說從來沒有送過包,但這三年間,卻像是彌補一樣的對瘋狂砸錢,自己買包包的錢都是用的從零花錢。
白宋宋這種凡爾賽的話,果不其然的引起了張妍的羨慕:“哇,宋宋姐,你男朋友對你可真好,當然也是宋宋姐連自己優秀,不然,他也不會對你這麼死心塌地!”
張妍的一番恭維,讓白宋宋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尤其是用眼角余打量,發現同劇組這次來的其明星,此刻對也都是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不由得讓心中更爽了。
但這種和諧,很快就被一道飽含怒氣的聲音打破。
“白宋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專門把我請過來,就是為了讓我聽這些的嗎?你倒是說說你男朋友到底是誰?我顧南秦還會害怕他不!”
顧南秦,顧家的這位小爺,為了更方便的玩弄人,也混了娛樂圈。
這部劇,他剛好是男主,和白宋宋飾演,平日里他就喜歡擾白宋宋,但白宋宋礙于他的家世,一般都會選擇忍讓。
今天會把這個男人過來,也是想趁這個機會告訴他,白宋宋也是有主的人。
“顧爺,我男朋友或許你也認識,就是司氏財團的總裁司邵斐,司氏與你們顧氏同屬于云州四大財團之一,想必顧爺與他也是認識的吧。”
“哇,宋宋姐,你男朋友竟然是司氏財團總裁,牛掰啊,以后我就跟著您混了,您可一定要多提拔提拔我。
幾乎是瞬間,張妍便再次恭維道,而與此同時,如白宋宋所料,一說出他是司邵斐的人,周圍其他藝人對投出更加羨慕嫉妒恨的目。
這年頭誰不想抱個金主的大,但金主也是有強弱的,而司邵斐這個在云州幾乎一手遮半邊天的男人,毫無疑問屬于最強的那一檔。
白宋宋從周圍人的眼中賺夠了自己的那點虛榮心之后,就開始抬眸去瞧向顧南秦。
果然,這個男人聽到他司邵斐的名字,臉立即冷沉了下來。
白宋宋以為是顧南秦害怕司邵斐,但其實是這個男人恨死了司邵斐!
因為就是司邵斐,當年為了一個人廢了他,讓他至今都……
想起來當年,司邵斐怎麼都不肯出那個人,讓司氏和顧氏因此打了一場商戰,結果兩家兩敗俱傷,最后這件事不了了之。
但在顧南秦的心里,這件事永遠都沒有結束!
這五年來,他都不能算是一個男人,他每天憋屈的幾乎都要死掉,他恨司邵斐,他恨死了司邵斐!
現在司邵斐的人在他面前,他怎麼可能會不報復,為自己出口惡氣!
到顧南秦的目突然變得有些不正常,就像曾經他對劇組的其他演員一樣,這讓白宋宋突然覺到有點慌。
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了哪里,按說報出司邵斐的名號后,這位爺應該不敢把怎麼樣才對!
此刻的白宋宋還不知道,已經為了顧南秦的獵,而且還是抓住了就不會讓生還的獵。
“顧爺。”
白宋宋最后還是住心中的不安,湊到顧南秦的面前,對他低聲道:“我今天沒有要得罪您的意思,只是想必您也認識司先生,我只是不想因為我而讓你們兩個有什麼誤會。我雖然跟不了您,但我今天是給您準備了賠罪的禮的。”
白宋宋說著,對傭人吩咐道:“去把姓喬的那個人給我下來,說我有事找。”
“下來了,您就知道了,這份禮您一定會喜歡的。”白宋宋對顧南秦神的笑,但顧南秦卻只是冷笑:“那我倒要看看了。”
三分鐘后。
傭人下來,恭敬又小心地對白宋宋回話道:“白小姐,喬小姐并不理會我,在休息,我,我也不敢打擾。”
傭人說話語氣唯唯諾諾,都不敢抬頭去看白宋宋,很明顯平常是怕極了。
“這該死的人,不過是一個下人,反了!”
白宋宋也只是在傭人面前罵喬出口氣而已,但實際上還真不敢對喬做什麼。
就在還在想著,該怎麼樣才能讓顧南秦這位爺對喬心生的時候,這位爺一聽到喬的名字已經拳頭攥了。
對,就是這個人,要不是因為這個人,他這一輩子也不會全毀了!
此刻顧南秦整個人的表甚至有些扭曲,下一刻,他語氣惡寒的問白宋宋:“這就是你說的禮?”
“實不相瞞,顧爺,這個人是我們別苑的一個下人,狐手段了得,我怎麼可能留著勾引司先生,所以今天就想把送給您,您放心,的樣貌絕對會讓您滿意。”
“當然,您也不用擔心會得罪司先生,在司先生的眼中只是一個玩,到時候你若喜歡可以直接向司先生要了……”
就在白宋宋還想賣力向顧南秦推銷的時候,這個男人直接不耐煩的將的話打斷:“不用跟我說這些,那個人現在在樓上嗎?在樓上的哪個房間?”
白宋宋聽出了顧南秦語氣中的迫不及待,以為是自己引的話對顧南秦起了作用,于是就怕男人反悔似的,趕低聲對他說了喬房間的位置。
但其實——
顧南秦攥了拳頭就要往樓上走,他確實已經迫不及待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喬這個害他的賤人活活折磨死!
甚至已經喪失理智到不顧場合,就算這是司邵斐的地盤又能怎麼樣?
司邵斐還敢對他出第二次手嗎?除非他想讓司氏和顧氏不死不休,那才是真瘋了!
顧南秦,來到喬房間的門口時,手里已經從上出了一把折疊刀來。
自從五年前那次之后,他就一直帶著一把折疊刀,平常他也就用它玩玩人,這次才是派上了正用場。
而喬,今天確實還是很不舒服,喝了藥模模糊糊的,一直屬于半睡半醒的狀態。
喬的門沒有鎖,畢竟在那個男人面前,還想能有什麼私?
覺到后突然有一個人過來,喬也沒有在意,反正平日里除了那個男人,也沒有其他的人,他懶得理他。
但這次,很快,喬就發現后男人的氣息有些急促和不穩。
而且腳步聲的輕重也不對,但這一直等到顧南秦走到喬的背后,喬才猛然間意識到這些。
幾乎是出于本能防的本能,喬轉去看來人。
也就是這一剎那,一把刀狠狠的向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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