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別說了!以后在我面前,誰也不許再提到那個人的名字!”厲瞬覺突然開口,厲聲打斷了
他臉鐵青,角抿,周圍的空氣驟然冰冷,巨大的氣得江西濂瞬間止住話頭。
“江醫生,我送您。”林徐見勢不對,趕拎起江西濂的醫藥箱,輕聲道。
江西濂眉頭蹙起,深深看了厲瞬覺一眼,了,似乎想說什麼,卻終究什麼也沒說,跟著林徐離開了總裁辦。
沙發上,江西濂獨自坐著,靠在椅背,雙眸閉。
他盡力調整自己的緒,心底卻十分焦躁,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眼前全是那個人挽著劉君閑手臂站在一起的畫面,還有兩個人姿勢親坐在一起的畫面,甚至有跟那個男人在床上……
“想什麼?那個人有什麼好想的?已經離婚了,跟什麼人在一起,關你什麼事!”他沉聲自語,的拳頭一把砸在沙發扶手上,猛然睜開眼睛。
卻看到林徐站在門口,正表復雜地看著他:“爺……”
他眉頭皺,全是擔憂,可那眼底擔憂里還有一約的笑意。
他就知道,爺很在意夫人。
爺這是吃夫人的醋了。
厲瞬覺一滯,一時尷尬,卻又很快反應過來,板著臉皺眉喝道:“還愣著干嘛,給我倒水喝藥。”
語氣雖然很兇,可他的眼睛卻避開了林徐那帶著探究的目。
仿佛有點心虛。
“是,爺。”林徐角那笑意愈濃,果然取了杯子給厲瞬覺倒水,還把剛才江西濂開出的藥放在厲瞬覺面前,“爺,給您藥。”
看著厲瞬覺接過藥喝完,林徐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開口:“爺,剛才我仔細問過了江醫生,他說夫人有可能是……”
懷孕了三個字還沒有出口,就被厲瞬覺不耐煩打斷:“林徐,你的記是越來越不好了,我剛才才說過,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人的名字!這麼快就忘了嗎?”
他的眉頭皺,眼神里面全是不滿,林徐立刻閉上。
罷了,爺現在還在氣頭上,現在跟他說這個他本不會相信,說不定還要產生別的不好的聯想。
還是先不說了,等到他查清楚夫人的真實況以后再把結果呈現給爺吧。
反正,他很確定,夫人如果懷孕的話,那孩子絕對是爺的。
爺心里其實是在意夫人的,只是這倆人現在僵住了,誰也不愿意打破這個僵局,夫人要是有了孩子就太好了,有小寶寶做輔助,一定能打破二人之間的僵局,到時候兩個人就能名正言順的和好了!
林徐越想越高興,立刻退出總裁辦,打了一個電話吩咐下去。
此時,實驗基地。
方郁婉只是在休息室休息了半個小時就走進了實驗室。
“婉婉,你怎麼又進來了,醫生不是說讓你多注意休息嗎?”實驗室里,幾個人正在忙碌,白遇一眼就看到走進來的方郁婉,頓時皺起眉頭,上前扶著方郁婉的肩膀就往休息室的方向推,“你快點回去休息。
“我沒事的小白,我已經休息過了。”方郁婉按住白遇的手,笑著說道,“再說了,我是項目的負責人,怎麼能怠慢職務呢?過兩天可就要開展新藥發布會了,這新藥的收尾工作不能疏忽。”
“負責人也不必事無巨細事必親躬吧?再說了,有老劉在呢,這項目的收尾工作給我們沒問題的!”白遇還在堅持,還悄悄用手用力扯了一把邊人的角。
一邊的劉君閑立刻會意,笑著開口附和:“是啊方董事,這里給我就好了,你趕去休息吧,休息好才能更好的斗啊。”
方郁婉看著面前這兩張神一樣的臉,忍不住抿笑了笑:“劉老師,你怎麼這麼聽小白的話,小白說什麼你就跟著說?”
人家都說,兩個心里互相喜歡的人在一起待的久了,就會越來越相似,這種相似看起來似乎是外貌上的變化,其實是習慣的相似。
小白和劉老師顯然越來越相似了,不僅如此,兩個人還越發有那種婦唱夫隨的味道了。
方郁婉看著就覺得心里高興。
“什麼呀,什麼他就聽我的……”白遇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卻很快轉開了話題,拉著方郁婉坐在椅子上,“婉婉,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在這里坐著盯著我們也行,但是我提前說了啊,只許坐著,不許上手。”
“對,小白說的對。”劉君閑已經去接了一杯茶過來,放在方郁婉手里,“方董事,你喝點熱的吧。”
“好好好,聽你們的,我坐著看。”方郁婉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果然順著兩個人的意思,接過茶在一邊坐了下來。
一張說不過兩張,何況這倆人聯起手來,當然拗不過他們,只能選擇乖乖聽話聽安排了。
白遇這才出了笑意,滿意點頭:“這就對了嘛。”
“好了,這下你滿意了吧?”方郁婉有些無奈地看了白遇一眼,又抬頭看向一邊的劉君閑,“劉老師,你不用再幫這丫頭打輔助了,安心忙去吧。”
這個劉老師,就是很聽小白的話,還很會給小白打配合,倆人越來越有默契。
也越來越有意思了……
方郁婉這話很有深意,劉君閑笑了一下,笑容卻有些不自然。
他正準備說話,后面卻傳來一聲低低的嘀咕:“真是長見識了,離了婚的人都這麼豁得出去嗎,都能玩三人行了……”
這聲音很低,卻像是一顆炮彈墜湖水,在湖面上震出了巨大的水花,也在幾個人心里驚起了一層巨大的風浪。
原本還很是熱鬧的實驗室瞬間安靜,幾個人的笑容都凝固在臉上,方郁婉的目隨著那聲音的方向看去,撞上了一雙充滿怨恨的眼睛。
是王艷的眼睛。
那雙眼睛里不僅有怨恨,還有洶涌的殺氣,眼神如刀,似乎要把方郁婉的臉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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