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之念沒有看顧景淵,只是平靜地看著蘇立和陸雅:“既然你們自己承認了。我要告你們棄養兒,你們方才說的這些話,就是證據。”
這……
這也能告?
蘇立和陸雅都懵了。
他們是長輩,是父母啊。
蘇之念的命都是他們給的,他們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哪怕是扔了呢,這也能算犯罪?
蘇之念看著他們的樣子,角出了一淡漠的笑容:“對于年老、年、患病或者其他沒有獨立生活能力的人,負有扶養義務而拒絕扶養,節惡劣的,構棄罪,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你們,是打算繼續鬧下去,還是跟我去一趟警察局?不管你們選擇哪一種,我都奉陪。”
這怎麼還要坐牢?
蘇立和陸雅都有些慌了。
他們要錢,可他們也不想坐牢啊。
兩人對了個眼神。
蘇立眼可見地慫了下來,他厲荏地說道:“還想送我們去坐牢?果然是不孝至極!今天我先放過你,下次我們再來好好說一說!”
蘇立拉著陸雅匆匆離開。
他們得回去找蘇桐問問主意。
這些年,蘇桐給他們提了不建議,很多時候,他們都已經習慣地聽從蘇桐的話語。
兩人又一次落荒而逃。
這一次,別說保安了。
就連狗仔們看著蘇之念的表,都是無比同。
“蘇小姐,這種父母,你就不要理他們了。他們本不配。”一個狗仔說道。
“對,你不用怕他們,他們的臉,我們都拍下來了,待會就發到網上去,讓所有人都看看他們的臉!”
“我們全部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這樣的父母,簡直聞所未聞。”
“謝謝你們。”蘇之念溫聲說道:“你們都住在附近那個旅館嗎?待會我讓人送飯菜到那邊去,請你們不要推辭。”
雖然也不圖這麼一點飯菜吧。
但是蘇之念這個態度,著實是很好。
狗仔們也覺很是舒服。
等到狗仔們都散去,蘇之念看了一眼顧景淵。
顧景淵莫名有些張。
他咳嗽了一聲,說道:“你也不必太激我。我只是見不得他們這麼欺負人。”
蘇之念平靜地說道:“謝謝。”
謝謝?
顧景淵愣了一下,角微不可查地彎了起來。
蘇之念都跟他說謝謝了。
四舍五,他們馬上就要復婚了。
到時候舉辦婚禮的時候,是西式婚禮呢,還是中式婚禮呢。
還是看之念自己喜歡吧。
蘇之念卻沒有繼續和顧景淵說話的意思,說完了謝謝,便轉回去了。
顧景淵目微,迅速跟了上去。
蘇之念也不管他,只是自己走著。
突然。
背后傳來一聲沉重的聲音,仿佛是有人摔倒了。
然后就是強忍著痛苦的悶哼聲。
蘇之念愣了一下,迅速回頭。
然后,就看見顧景淵倒在地上,神痛苦的樣子。
蘇之念糾結了一下。
是當做看不見呢?
還是當做看不見呢?
果然還是當做看不見吧。
轉過,想要繼續走。
顧景淵沉悶的聲音響了起來:“你不用管我。口這傷口也不是很嚴重,就是摔了一下,傷口裂開出了。”
蘇之念:“……”
說起傷口。
又想起來了。
好像這傷口,還和有那麼一點點的關系?
不不對。
這關什麼事,這是顧景淵自己刺的!
但是。
終究是有些邁不腳步。
蘇之念嘆了一口氣,走了回來,說道:“我去保安來扶你了。”
保安?
他要保安扶干什麼?
顧景淵頓時艱難地站了起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蘇之念看了一眼,他那襯衫的口,都被滲了紅。
蘇之念抿了抿:“你這傷口,是不是應該去醫院理?”
“不用了。”顧景淵趕忙說道:“我以前有一段時間,經常傷,次數多了,自己就會一點包扎了。”
以前有一段時間,經常傷?
蘇之念看了一眼顧景淵。
他抓住機會解釋:“我很久沒能回去找你,也是因為這個。你應該也知道,顧家那邊,養了一個地下組織,我回來之后,他們就瘋狂地攻擊我,雖然媽媽已經盡力保護著我,但還是難免到一些小傷。當時況太過危險,我本不敢去找你,我怕把危險帶給你。”
蘇之念垂眸,神淡淡,“我沒有問你這個。”
“是我自己非要說。”顧景淵自然地接了下來。
“你自己可以的話,你就自己回去包扎吧。”蘇之念說道。
就……就不管他了?
顧景淵有些懵。
他琢磨著,要不要再摔一次?
蘇之念好像看出了什麼,沒好氣的說道:“行了,我陪你回去。但是包扎你還是自己來。”
“應該的應該的。”顧景淵趕忙說道:“主要是這里路太難走了,你在的話,我心里安定一下,應該就不會再摔倒了。”
這意思就是,蘇之念要是不在,他就會摔。
蘇之念很想說。
你摔死算了。
但是,誰讓是溫善良的小仙呢,悶不做聲地走到了顧景淵邊。
雖然沒有要扶他的舉,顧景淵還是有一種寵若驚的覺,角也不由泛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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